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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抬脚就要往外闯,那些卫兵竟然想好对策,几个人挤过来,站在门口成了人墙,他们几个比南河高大多了,又蔚然不动,南河又推不动他们,只好作罢,气得她都直咬嘴唇:“你们去给他传话!就说我要见他!”卫兵倒是点头:“可以,臣这就派人去。”另一边,辛翳翻看着卷轴,就听见景斯说南河宫室的卫兵来报。卫兵:“大君,王后想要见您,已经让我们拦住,将她逼回了屋内。只是她执意想见您。”辛翳猛地抬起头来,眼睛亮了,又皱眉:“她要见我,你们拦她干什么!让她来见——还把她逼回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卫兵懵了:“不是,大君昨日不是还说不许她……”辛翳:“……她又不是见别人!见我!难道你还想拦着我们夫妻相见么?”卫兵陡然被扣上这样一顶帽子,慌了:“不、不不,臣这就去——”辛翳搓手:“还不快去!”第199章巧言南河的突然杀到,让王后的苏醒再不是秘密。南河丝毫没多想,她束着岁绒随手挽成的发髻,也没穿什么符合身份的衣裙,但宫里不是宫女却能走动的女人,除了王后也没谁了。当她一路被扶着朝主宫中走来,也引来了一路宫人伏地惊恐的行礼。辛翳甚至有意的装模作样了一番,没在南河找她的时候立刻就见——明明他主宫内没接见任何人,也就一个人干坐着,也让南河在隔间等上了一等。当南河平定情绪,也不让岁绒等人搀扶的独自去见他时,辛翳还显出几分淡淡的不耐,低头毫无章法的翻着手里的卷轴,道:“何事?”南河这会儿才想起来,昨儿他还三番五次的强调,不许她过问这些事务。南河本打算再多装几天温顺,但听见重皎大嘴巴漏出的几句话,他也坐不住了。南河只能小心的挑了一句看似最不会惹火他的问道:“贵霜竟已经再入侵赵国了么?”辛翳抬起头来:“重皎是长了个钉耙嘴么?什么也拦不住。”南河:“我只是听到他说,实在吃惊。若真是如此,那我倒知道贵霜入侵中原的原因。”辛翳本来想出口的训斥,抵不过他的好奇与对南河能力的信赖,这么多事儿,他虽然说着不许南河插手过问,却不止一次想过她如果在场,会如何替他解读分析。辛翳还想着怎么让她开口,南河就生怕被拦住似的,立刻道:“是燕国派人出使安息、贵霜两国。他想要让安息入侵匈奴,让贵霜入侵赵国,似乎还给提供了各类情报。而安息与贵霜,还偏偏都是在疆域上颇有野心的国家。”辛翳沉思道:“燕国么?”南河:“你不信么?燕国虽然距离西部遥远,但此时确实——”辛翳:“我不是不信,而是因为燕国,已经灭了?”南河一惊。那也就是说玩家嘉靖也有可能已经……辛翳道:“十五个月前,燕国太子彻底疯癫,似乎开始沉迷老子之道,妄图入神成仙,而后再加上赵国对燕国一直有企图,燕国位置靠北,被连年的低温影响的国家上下民不聊生,便也开始了分裂。赵国与齐国在一起,不到一个月便横扫瓜分了燕国。而燕太子至今下落不明……”南河沉默了:“燕国都灭了么?那天下如今只剩下秦晋赵楚齐越几国了罢。或者说,秦国或许也要不复存在了……?”辛翳的脸冷了下来:“你果然还是最关心她,你最想问的不过是她如何,晋国如何罢了。”南河撒不了这种谎,干脆不撒谎:”我听重皎说……晋楚之间结盟早已谈崩,而且似乎还曾爆发过冲突……”她站在那里,手指缠在一起,辛翳忽然道:“你想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南河点点头。他真不愧是比以前成熟了,竟然知道这事儿总是拦不住她,对她发脾气不如……辛翳伸手:“过来。”南河走过去,一副要听秘密似的要提裙跪坐在他身边听,辛翳一抬手,拍了拍自己大腿。南河:“……?!”辛翳:“过来。”南河:……这小子的意思不会是……这……不太好吧……辛翳倒是也不主动说,只是看着她。南河硬着头皮走过去,想来想去,她竟然心底也有了几分求生欲,只好垂眼抱住他脖子,坐在了他腿上,身为师长的薄面皮都烧起来……辛翳这会儿满意了。非常满意。以前荀南河可很少展示稍显女人的那一面,她甚至行事说话往往模糊了性别,既不会求他帮助,更不会对他撒娇。虽然她并不是真的全知全能扛起一切,但她总不会在辛翳面前展露柔弱。或许是在她昏迷之后,辛翳才是第一次那样细的照顾她,抱起她,给她梳头,替她更衣。他那时候才意识到,南河很多年前就开始照顾他。但他对她的照顾却相比之下少的可怜……可也只有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她才会愈发显露稍显脆弱的女性化的一面,无意识的倚躺在他怀抱里,任他照料。辛翳从不适应,到适应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他有时候也想,或许南河稍微懒一点,稍微软一点,也万分可爱。这会儿虽然知道她是为了点小目的才低头的,但能见着南河主动坐在他腿上,环住他胳膊,辛翳还是有几分心魂荡漾。……妈的,这才哪到哪儿,他都要把握不住理智,要是南河真的使出什么本领,他就要误国了啊!南河觉得自己实在不要老脸,耳根更红,辛翳却抬手,抱住她腰。他坐在凭几里斜靠着,也圈着南河倚靠在他身上。南河:“……你到底与不与我说?”辛翳还挺贪心:“我没说我要与你讲,我只是让你坐过来。”南河瞪眼。而且这小子,都不怎么好好叫先生了!辛翳:“莫不是你以为往我腿上一坐,我就什么都肯说了?”南河被说中了心思,更是老脸挂不住,撑着身子就要起来。辛翳圈紧她:“不是不能告诉你,但光是往腿上一坐,大概还不够。”南河吃惊,转脸瞧他,就跟不认识他了似的:“那你还要怎样?”但最可恶的就是,他还不把条件说明白,只是道:“先生觉得该如何做才行?”南河盯着他,脸越来越红。妈的……这要是不说,他就可以坐地起价了啊!但荀南河毕竟还是荀南河,她先开口试探道:“我只是听说成周在晋国手里,晋楚冲突,是不是与我有关?”而辛翳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