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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屋里走出来。几日没见,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还是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他总觉得他家小可爱珍珍瞅着他的眼神多了那么一丝丝的激动,打他一进屋就耐不住地在炕上动来动去。现在走出来后更是在他跟前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他不禁问:“怎么了?”珍珍扯着他的袖子摇摇头,迎阿灵阿进屋的秋华见到此状捂嘴笑了起来,而德妃也忍不住在屋里笑了一下。阿灵阿一脸困惑,实在不懂她们在笑什么。德妃拿帕子遮着嘴角说:“小七爷,你们赶紧回去吧,别在我这儿杵着了。”要说平日里阿灵阿来见德妃,珍珍又在,德妃怎么也会留他们用点点心之类。可现在德妃却急着赶他们走,阿灵阿想提一提李念原的事却连个空档都没有。阿灵阿初觉得奇怪,不过后来一想也明白过来,康熙今儿到扬州,一会儿准叫德妃去伴驾。他领着珍珍向德妃告退,胤禛一脸不耐地说:“阿灵阿,照顾好我小姨。”他眼神带刀,看的阿灵阿差点自我怀疑干了什么对不起珍珍的事。而六阿哥听见则在里屋喊了一声:“四哥,小七爷对小姨不是挺好的吗?”胤禛掀了珠帘走回到胤祚身边,抽掉他手里的书说:“下回不在皇阿玛面前给你打马虎眼了。”这两兄弟说话间就要斗起嘴来,德妃揉了揉额头对珍珍说:“你们先回去吧。禛儿祚儿,不许吵。”于是珍珍和阿灵阿退了出去,刚退出正屋,就见康熙走进院子。两人又齐齐给康熙请安,康熙随意一挥手并不在意二人,还没进屋就问:“胤祚好点了吗?”胤禛已经从屋里迎了出来,他急急对康熙说:“船走得太急,六弟下来后还是有点腿软呢。”兄友弟恭,半分刚刚斗嘴的样子都没有了。而胤祚还有点小奶音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皇阿玛,我明儿也不坐小船,河道太窄,小船一会儿就落后了。水流又急,小船颠得很。”“好好好,明天你还是和皇阿玛一条船。”听见六阿哥撒娇的声音,珍珍暗暗一笑,手不自觉地抚在了小肚子上。她拉一拉毫无察觉的阿灵阿,示意他一齐退下。他们的园子被暂时给康熙做了扬州行宫,两人最近在李念原宅子旁边的一个院子暂住。阿灵阿是骑马来的,德妃给珍珍准备了一顶轿子,阿灵阿说:“我骑马走吧。”他刚一转身,却发现衣角被扯住了,一回头,珍珍垂着脑袋,只有一只纤纤玉手拽着他的衣角说:“你……你陪我坐轿子回去吧。”瞅着珍珍可爱娇羞的模样,阿灵阿那颗不冷静不成熟有点禽兽的心又痒痒了起来。可惜光天化日又是在行宫门口,他必须打消一切念头做个正人君子。他牵着他家珍珍的手上了轿子,轿子走得又快又稳,阿灵阿一路都是笑嘻嘻地瞅着珍珍,眼睛都快成了星星眼。珍珍却一直垂着头,过了好久,忽然抬起头,一对杏眼儿柔柔地瞧着他。“郎清,我……我有话同你说。”朗清,珍珍很少叫这个名字了,她现在克制得很好,连私下里也多叫阿灵阿。所以听她这么喊自己,阿灵阿很是奇怪地问:“怎么了?”他又想起德妃屋中奇怪的笑,不由问:“出什么事儿了?”“那个……我……”珍珍的声音比蚊子叫还要轻,说着说着就没了。阿灵阿一脸疑惑,珍珍和他是青梅竹马,他对珍珍的脾气还是了解的,狠起来嗓门比他大,凶起来自己只有投降,少有这么娇羞的姿态对他。这么娇羞的样子,阿灵阿的记忆里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怎么了啊?”“我有了……”三个字很轻,但是阿灵阿总算是听明白了,他的脑袋“轰”了一下,然后瞬间结巴了:“有有有……有什么了?”珍珍突然不娇羞了,她拿起拳头捶了阿灵阿的肩膀,“你傻不傻,有什么了!能有什么啊!孩子啊!孩子!”阿灵阿一拍大腿说:“对对对,孩子,当然是有孩子了!”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哈哈哈哈”,笑得轿子外跟着的管事不由问:“爷,怎么了?”阿灵阿这会儿高兴得都想拉着珍珍在轿子里跳舞,上辈子二十多岁正要奔事业的时候,突然两人就穿了,加上这辈子的岁数,他可说是活了快四十年才有自己的孩子,这实打实的“中年”得子,能不激动吗?!“没事没事!”阿灵阿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说,“赏赏赏,这个月开始你们人人都领双薪!”外面的管事不明所以,大约以为阿灵阿的脑子不灵光说错话了,他倒是忠心,多问了一句:“爷,您没事吧?”“好极了!”然后阿灵阿突然又一大喊:“去,去请李老爷,去找李念原!”“是轿子转头去李府吗?”珍珍在轿子里拦住了这个“神经质”的男人,“你干嘛?”阿灵阿一脸得意地说:“不不不,不转头不转头,去喊他来,就说御史老爷喊他!”管事应了,立即跑去李府传话。珍珍打了下他的脑袋:“你发什么疯,那是我舅爷爷,你怎么没大没小的!”“哼,让他说我不行,我让他瞧瞧,好好瞧瞧!”阿灵阿小心翼翼地将手抚上珍珍的小腹,问:“有了?太医看的?还是郎中看的?几个月?”“jiejie惯常用的太医诊的,说是两个月。你说我们怎么那么糊涂,一点儿都不察觉。”阿灵阿的眉头皱成了一团,然后突然“啊哟”了一下,疯狂自责:“那那那那,我那天还拉着你对吧……会会会不会?”他抬手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珍珍瞪大了眼抓着他手问:“你又干嘛?”“我禽兽!”阿灵阿凑到珍珍小腹说,“孩子啊,你别怪当爹的,你爹没当过爹,不是故意的。”阿灵阿不停地碎碎念,叨叨着自己前几天的“禽兽”行径,最后珍珍忍无可忍又打了下他的脑袋:“闭嘴!瞎说个什么呢!”“没事,反正他还是个受精卵听不懂。”珍珍一巴掌又呼了过去,“听不懂你还瞎说,我听得懂,胎教胎教你懂吗!”“也对!”阿灵阿搓着手问,“老婆,在大清朝怎么胎教?我记得咱们那时候都要什么听古典音乐、喝牛奶、做心算,要不这样,我每天给你唱歌,牛奶我们从京城拉来,心算最简单了,家里账本都归你管。”珍珍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她问:“请问这位爷,我怀孕你让我算账,这是让我休息呢还是让我劳心?”“我这是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