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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呢?温晚也跟着笑:“倒让嬷嬷又跑一趟,实在过意不去。”金嬷嬷拍拍她的手,“可别这么说,你们这样,太后她老人家也是高兴的。临来太后还说呢,叫你得空了进宫一趟。”温晚只当是客套,乖巧应了,顺着嬷嬷的力道坐回椅子上。一回生,二回熟,何况金嬷嬷本就手巧,不一会便给温晚打扮好了。连翘适时递上喜服。“这…”温晚被上面一颗颗明亮的珍珠闪了下眼,她小嘴微张,“这不是上次那件?”连翘忙不迭点头,献宝似的递过来,“不是!少爷说上次那件太丑,于是从琳琅坊花了大价钱买来了这件。”的确是大价钱,光这些珍珠她都看的rou疼。于是等她穿上昂贵的喜服,盖上红巾,被金嬷嬷搀扶到喜堂时,温晚都在想,时临不会把家里的银子花光了吧…同样身穿大红喜服的时临,看着被那霞帔衬得越发玲珑婀娜的温晚一步步朝他走来,竟莫名的有些紧张,手心都被汗打湿了。他等不及,大步流星的过去,把她打横抱在怀里,又原路返回喜堂。本就是个闹着玩的仪式,在场的人见状也没阻拦,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小两口。没听见小姑娘害怕的叫,时临忍不住问:“在想什么?”温晚嗓音糯糯:“将军,这喜服这么贵,那家里还有多少钱?”时临逗她:“没了,都花光了,怎么办?晚晚不能掌家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皎皎,我又在练车了,为什么车不能自己开自己呢??自闭了。☆、唯一盖头下的温晚撅撅嘴,她总感觉将军把她当小孩子看!她想了想,顺着他的话口:“那以后晚晚养将军吧,我的绣品也是值钱的!”时临听了觉得又好笑又欣慰,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养他,而这人还是个娇娇俏俏的小姑娘。她怎么能这么招人疼。时临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骗你的,家里的钱还可以再养十个你。”把她放下,起身的瞬间,时临盯着她圆润的耳垂:“你若伤了眼,心疼的还是我。”这腻腻歪歪的模样,看的宋妙妙牙都要酸了。她笑着喊:“表哥你也太黏人了吧!”时临眉一挑,“要你多嘴力?”这差别待遇,宋妙妙晃着时老爷子的袖子,“爷爷你看,表哥他又凶我!”宋夫人却是在一边给女儿使个眼色,“你可找错人了,能拿的住你哥的人,在那呢。”宋妙妙立刻心领神会,一溜烟跑过去,拉着温晚的手撒娇。“表嫂,你看表哥!”温晚有些不知所措,她盖着红巾看不清认,只觉得今天似乎也来了不少的人。给宋妙妙撑腰吧,她又有点怕损了时临的面子,不给她撑腰吧,温晚单听声音还是挺喜欢这个小姑娘,何况她又是宋夫人的女儿。她想了想,言语温和的劝:“将军,meimei是个女孩子,你要温柔些。”时临嗤笑一声,“哪有她这样的女孩子。”上墙爬树无所不能的,简直比他小时候都皮。“将军。”温晚又喊他一声,语气重了一分,但在外人听来还是柔柔的。时临抿唇:“行行行,我不凶她了,这总行了吧?”这不情愿的语气,但好歹也是服软了。宋妙妙瞪大眼珠,朝温晚竖起大拇指,“表嫂,你是真厉害!”混世魔王都拿的住,她莫非是菩萨转世不成?温晚笑笑,正要再跟她客套两句,时临就把她推到了一边。“去去,耽误正事。”他还得拜堂成亲呢,可不是来跟她拌嘴的。司仪心领神会,清清嗓子高喊:“一拜天地——”温晚紧张的攥了攥手中的红绸,俯身一礼。“二拜高堂——”时老爷子看着二人,热泪盈眶。“夫妻对拜——”二人转了转脚步,对着彼此的方向,深深一礼。温晚耳边突然响起时临初醒的时候说的话。“晚晚,我会对你好的。”她眨眨眼,一滴泪啪嗒落下,他是在认真践行自己说过的话。此后本该送入洞房的,又念在温晚没见过他们,时临边不情不愿的掀开温晚的红盖头,边说:“上次你没见,这次你…”掀到一半,刚露出那殷红的唇和小巧的下巴,时临又唰的放了下去。“将军?”时临抿着唇,利落弯腰把她打横抱起:“走!洞房!”他这点小心思,几个长辈看的明明白白,宋夫人点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瞧瞧,还舍不得给我们看了!”时临的确是舍不得。他都不知道,自己占有欲原来这么强,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当他独享才是。进了房,时临把她放下,蹲下身,深吸口气,伸手掀开了那红巾。一点绛唇,朱砂的红,花瓣的娇,梨涡似荡着清酒般甘甜芬芳。腮凝新荔,肤若凝脂,一双桃花眸波光流转,似羞带怯的掀开浓密的睫羽看他。被时临那火热又陌生的眼神惊到,温晚小声的唤:“将军?”时临喉结滚了滚,开口时声音暗哑又磁性,像是裹了砂砾的玫瑰花瓣,透着鲜红的枝叶,又躲不开那沙沙的磨。他应了一声,听得温晚脸颊飞红。“晚晚。”时临摸摸她的脸颊,“你发热了吗?怎么这样红。”不,她是羞得。温晚眼珠转转,一本正经:“是太热了。”时临闻言很是附和的点点头,是挺热的,他口干舌燥的,想冲出去洗个凉水澡。“那你脱了吧。”温晚:“啊?”时临自顾自的开始解衣裳,“不是好热?”温晚哦了一声,又想起什么,赶紧抓住他的手,“将军,合卺酒还没喝呢。”既然时临又满足了她的心愿,那么这拜天地、合卺酒,一样都不能少。时临恍然大悟,自然的拉过她的手带着她走到桌子跟前。“幸好你记起来了,不然明日你又得怨我不是真心娶你,连合卺酒都不跟你喝。”温晚听了噘起嘴,“将军嫌我肚量小了。”时临看了一眼,“是挺小,每日饭吃那么少,跟个小鸟似的。”他将酒倒好,把少的一杯给温晚,眼神灼灼似有光。温晚垂眸接过,唇角蕴着欢喜,伸手与时临那有力的手臂交错,鼻尖是浓郁的酒香,可温晚却醉在了时临身上那淡淡的草木香中。她的将军。二人仰头喝下,这酒太烈,呛得温晚咳嗽出声,本就粉红的小脸如今更是如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