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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不得不站起来,在屋里走了两圈,又把茶壶里的凉水一饮而尽后才觉得心底的燥热消散了些。再耽搁下去水就该凉了。时临赶紧回去蹲下,给她洗了几下脚,然后就在她小腿的xue位上按揉。今日走了这么多圈,他担心明天温晚会腿疼。他放轻了动作,按揉起来不仅不疼,反而很舒服,让温晚睡的更沉了。等按摩的差不多了,木盆里的水也就凉了,时临起身。“那什么翘。”一直趴在门口暗搓搓看着的连翘立刻出声:“爷!”时临:“把她衣服脱了,动作小心些。”连翘应声进来,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温晚的外衣脱了,果然没有惊醒温晚。时临满意点头:“下去吧。”一夜好眠。温晚醒来时,时临已经又去晨练了,就见连翘搬着小凳子、托着腮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见她醒来,连翘陡然开口:“夫人!我好羡慕!”“啊?”温晚还有些懵。连翘一边嘤嘤嘤,一边把昨夜时临给她洗脚按摩的事都抖落了出来,末了总结:“到底是谁传的将军凶神恶煞!我连翘第一个撕了他的嘴!”作者有话要说: 连翘: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你和我☆、买买买将军明明体贴的不行,试问整个大乾,有几个男人能甘愿俯身给妻子洗脚按摩?这是什么绝世好男人,竟然还有人敢这样诋毁他!酸柠檬本人的连翘燃起了熊熊怒火,她决定了,从此将军的好名声由她连翘来守护!温晚听完还有些发懵,桃花眼闪着光,心中既不可思议又欢喜不已。她迫切的想要见到时临。想着,她也就做了,鞋都没穿的就冲了出去,像个小炮弹似的撞进了满头大汗抬腿要进门的时临怀里。时临赶紧抱住她,稳住身子后问:“怎么了?”温晚泪光盈盈,糯糯说:“想你。”时临沉默片刻,庆幸自己刚锻炼完脸本来就是红的。“我身上都是汗,待会再抱,乖。”温晚难得的不依,更加搂进了他的劲腰,撒娇般的说:“不要,我不嫌弃将军。”时临听了心都快化了,忍不住低头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连翘:没眼看没眼看。为了自救的单身狗选择“出卖”自家小姐,连翘嗷嗷的告状:“爷,夫人又没穿鞋子!”时临闻言直接掐着温晚的腰把她提了起来,羽玉眉轻挑:“第几次了?”温晚委屈:“我太想见到你了,就又忘了。”时临顿时xiele气,只想把小姑娘按在桌子上亲,可他又觉得这样有点太伤面子,眼神一扫就看到了屋里的连翘。他双眸一瞪,训斥说:“你怎么照顾的夫人!”连翘:“???”感觉面子又捡回来了,时临捏捏温晚的脸颊,眉眼尽是温柔:“好了,下次不要忘记了。”背锅侠连翘面无表情。所以你也知道是你媳妇自己忘了,那为什么受伤的却是我?昨晚的感动终究是错付了!随便支了个理由把连翘这个‘大灯泡’赶出去,时临把温晚放回床上。温晚:“将军,我都知道了。”“什么?”温晚脸颊红扑扑:“你帮我洗脚,还给我按摩了。”她忍不住俯身在时临的脸上亲了一口,瞳仁亮晶晶:“将军,你真好。”时临瞳色顿深,脑海里又浮现了她摔倒的场面,赶紧垂下眼睫,哑着声音问:“跟苏铮比呢?”哎,关苏铮什么事?温晚眨巴下眼睛,有些急切的解释:“当然是将军最好了,我跟他没什么的,我不喜欢他。”以前不喜欢,现在更不喜欢,没有人比时临更好,也没有人比时临更值得她喜欢。时临本就是随口一说,他打心眼里就没把苏铮放眼里。毕竟无论内在还是外在,他时临都妥妥的碾压苏铮,这点认知和傲气他时临还是有的,提苏铮不过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异样。可温晚见他垂眸不言的沉重样还以为他是生气了,小姑娘顿时慌了,赶紧起身搂住他的脖子,急急的解释:“真的,将军,晚晚只喜欢你,特别喜欢!”说到后来,她都带了细软的哭腔,时临赶紧抬头搂她:“哭什么?”被他一哄,温晚更是抑制不住的哭出声:“我没骗你,将军别不要我。”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体会了被人放在心尖上宠着的滋味,温晚是再也不想回到过去那孤苦伶仃的日子。时临就像一束光,温暖又柔软,将她从那黑漆漆的夜色中拉出来,用一身的炽热烧尽了她所有的悲与苦,只余下通身的温暖把她从里到外都包裹了个遍。她哭的时临心都疼了,暗地痛骂自己干吗非得提这事,手足无措的哄:“我知道,我逗你呢,晚晚不怕,将军最喜欢晚晚了,不会抛下你的。”温晚还是哭。时临叹息一声,想了想说:“再哭我就要亲你了。”说完,小姑娘果然没了声音,时临刚要庆幸,就见她的俏脸逼近,唇上也多了一抹的柔软。她的唇瓣沾了泪,亲过来有些凉凉的,时临伸舌舔了舔,有点咸。他立刻俯身把温晚压在了床上,与她十指紧扣,又深又重的吻了回去。唇舌间的空气都被时临剥夺一空,温晚情不自禁的嘤咛挣扎,弄的时临欲望更重,咬的温晚唇瓣都疼了。好在时临很快就转移了目标,顺着她的唇往下,在她的下巴和脖颈间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温晚被他弄的酥麻,泛着水光的桃花眼迷离又潋滟。时临只停留在她的颈窝,像兽一般的舔咬一番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吼,接着猛地抽出手,眼睛红红的冲了出去。温晚躺了许久才缓过神来,然后红着脸,慢慢的钻进被子里。冲了三次冷水,时临才冷静下来。他是第一次觉得修炼是件苦差事,明明娇妻在怀,却只能看不能吃!天底下还有比他还惨的男人吗?可吐槽归吐槽,时临还是忍住了心底的欲望和躁动,多年的勤学苦练,不能就此毁于一旦。又洗了遍冷水澡,身下的胀痛才终于消散,时临松了口气,穿上衣服回了房。一进门他就忍不住笑了。温晚用被子把自己包成了蚕蛹,躲在里边一动不动的装死。时临过去扯被子,责备中带着笑意:“不怕闷着。”温晚红着脸拽紧了被子,闷死她也不想出来了,太丢人了!她怎么就没把持住呢!可她那点小鸡崽的力量怎能敌得过时临?将军一出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