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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个伺候的人。薛嬷嬷见状痛心疾首:“少爷、夫人,苦了你们了!”喜滋滋进门的连翘闻言脚步一顿,这谁?苦啥?温晚看见她笑容顿显,亲昵的招招手:“怎么样,休息好了吗?”连翘点点头,笑容灿烂。薛嬷嬷的目光投来,温晚便笑着介绍二人:“嬷嬷,这是我的丫鬟,名唤连翘,连翘,这是薛嬷嬷,以后嬷嬷也留在咱们祺风院了。”薛嬷嬷这副严肃模样让连翘想起了温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她顿时收了笑,小心翼翼的问了好。薛嬷嬷给面子的应了一声,接着就发问:“刚刚你去哪里了?”“我...”薛嬷嬷眼一瞪,高声呵斥:“主子回来了都不知道过来伺候,还知不知道做奴婢的本分!”连翘被说懵了,正要替自己辩解,就听见薛嬷嬷的一串接一串的指责她,说她不守本分、说她目无主子、说她恃宠而骄,连翘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得罪她了,几息间的功夫就被扣了这么多‘帽子’。来了将军府后还是连翘第一次受这样的委屈,又气又急,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生生给自己气红了眼。本来温晚想着薛嬷嬷刚来,又和时临的关系亲近,不想驳了她的面子,可见她越说越离谱,连翘像是个无助的红眼小兔子,而薛嬷嬷就是那爪子尖利的雄鹰,让连翘毫无招架之力。“嬷嬷!”她突然开口,打断了仍旧滔滔不绝的薛嬷嬷。起身往前挡了挡,温晚笑的柔和,目光却带着几分不赞同:“今日是个例外,往日连翘向来尽忠职守,她的功劳,我和将军都是看在眼里的,一次意外而已,嬷嬷就饶她这一次。”薛嬷嬷自是给她面子的收了声,时临也非常赶眼色的转移了薛嬷嬷的注意力。温晚松了口气,给了连翘个安抚的眼神:“跟我出来。”主仆二人进了耳房,连翘本来还想憋着,可一看见温晚的眼神,泪就藏不住了,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温晚看着也心疼,递了手帕:“她是薛嬷嬷,以前在先夫人身边伺候着,规矩严了点,不是故意针对你的,你也别往心里去。”连翘擦着眼泪囔囔的问:“那她以后是要留下了?”温晚点头:“正是。”她也不知为了薛嬷嬷一进褀风院就成了现在这副面孔,明明之前还跟她有说有笑的,慈祥的很。闻言,连翘顿觉前途无光。对于这个唯一交心的姐妹和朋友,温晚自是不想让她难过,看到她这副表情,咬了下唇瓣说:“你若觉得难过,我就送你出府,平日里攒的银子也够你做个小买卖维持生活。”这下连翘也不哭了,瞪圆了红红的眼镜震惊的问:“小姐你说什么呢?!”自打她求温大人救下她的时候,连翘就发誓这辈子要好好伺候温晚,无论她是富贵还是贫穷,只要她连翘还有一口气,绝对不会让她一人面对这危险的世界。她大剌剌的用袖子擦了下泪,红着眼凶巴巴的说:“以后再这么说,我可就生你气了!”“你生谁的气?”薛嬷嬷那拖长了尾音的声音突然出现,给连翘吓得一个激灵。温晚立刻起身把连翘往身后一带,挂着笑说:“嬷嬷怎么来了。”她像只炸毛的小兔子,薛嬷嬷笑了笑说:“夫人不必担心,我不是来教训连翘姑娘的。”薛嬷嬷如今又恢复了妇人般的慈祥,笑看着连翘开口:“刚刚吓到连翘姑娘了。”连翘摸不准她的意思,小心的回:“嬷嬷折煞连翘了。”薛嬷嬷见状笑着解释:“刚刚是老奴以为连翘姑娘是个目无主子的,这才替夫人出口训斥。”温晚是个软性子,薛嬷嬷还以为连翘是个踩在主子头上的狗奴才,这才有了刚刚那出,二人走后,时临将二人关系说了,她这才了解了实情。何况刚刚来时,薛嬷嬷看到主仆二人的那一出,从连翘的身上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她笑的慈祥,嗓音也温软:“但连翘姑娘,老奴还得说道你几句。”“就算主子宽和,咱们做下人的也该时刻记着自己的本分,万事以主子的利益为先,切不可恃宠而骄。”意见提完了,薛嬷嬷又点了下她的优点:“有一点你做的很好,就算刚刚生气委屈,也没有把夫人拉出来说事,让她陷入为难之境。”连翘没想到自己还能被夸奖,对薛嬷嬷的恐惧降下了许多,惊喜的张了张眼,旁边的温晚看着抿唇一笑。薛嬷嬷就把注意力转向了她,皱着眉头开口:“夫人,别怪老奴事多,老奴也要说道您几句。”温晚赶紧收起笑,小脸绷紧:“嬷嬷请说。”“夫人,您是主子,我是奴才,咱们尊卑有别,您不需对老奴如此的小心尊敬。”她打断了温晚的欲言又止,继续说:“老奴知道您是因为先夫人和将军的关系对老奴尊敬,可归根结底,您是主子,这威严得立住咯,否则最后吃亏的还是您自己。”薛嬷嬷发现温晚的心是真的很好很实诚,就是对这尊卑和威严这块不怎么放在心里,若是放在平常人家还好,可时家是名门望族,主母的威严不可废。见温晚若有所思,薛嬷嬷放柔了语气:“这次回来,老奴是答应了少爷伺候您的,可不是让您多个长辈。当然啦,您拿老奴当长辈看,老奴感激,您拿老奴当奴才,老奴也理解,万般皆好,夫人自行把握便是。”耳房里静悄悄的,过了几息,温晚才含笑点头,目露感激的回:“多谢嬷嬷教诲。”三人一并回了主屋,时临正焦躁的敲着桌子,耳朵竖起,那样子是生怕她们吵起来,准备时刻去劝架呢,如今见到三人心平气和的回来了,这才松了口气。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来晚了,皎皎大姨妈来了,痛经的小可怜一枚,睡过头了,万分抱歉!!☆、过来摸摸连翘过来给二位主子斟好热茶,时临拿起抿了口,“明日叫赵管家把人牙子找来,褀风院也该添些人了。”他向来不管这种事,听他开口提这个,三人还有些惊讶。时临却觉得满意,他刚刚突然想起往日见到那些高门贵妇身边都是丫鬟奴才一大堆,搞的那主子像是个四肢不全的人一样,恨不得嘴都让别人帮她擦。他到现在都不太理解那群妇人们怎么想的,可既然她们有,那晚晚也该有才是,没道理她就低别人一头。夜深。温晚洗完澡从屏风后出来,就见时临躺在床上,双手压在脑后,右腿搭在左腿上面慢悠悠的晃着。听见声音,他立刻换成了侧躺,衣领大敞露出那麦色的饱满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