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书迷正在阅读:被我写死的前男友回来了、予我的星辰、离婚后我一夜爆红、数据平衡师的日常、摄政王他总让我心动(重生)、重生2000年当学霸、拯救炮灰指南、和敌营太子一起重生后、我要这亿万家产有何用、他很坏很撩
是没那方面想法,当初干嘛跟她爸妈说想娶她?”这个问题涉及了容屿的知识盲区,如果不是好友提起,他甚至根本不会去想,他和倪歌应该是什么关系。他觉得这些事情自然而然,一切都是顺遂而完整的,哪怕七年前发生那种事,她音讯全无地离开,他在这方面的想法也没有变。在他的想象里,他们会就那么一起长大,不管发生什么事,哪怕分开也活在对方心里。“可能是因为……”容屿眼里闪过一瞬茫然,半晌,沐浴在一片母爱光辉里,有些犹豫地道,“我当时想养孩子……吧。”宋又川:“……”——然而被视为女儿的倪歌,非常不信任容屿这位老爸爸。开学之后,北城开始一遍遍地尝试入秋。气温虽然还见不到下降,但隔三差五总要下场雨。于是今天又下雨了。孟媛离开之前,提醒她:“天气不好,你打扫完卫生就早点走呀,别一个人在学校待太晚,不安全的。”倪歌含糊:“好。”然而她其实真的很想多磨蹭一会儿……可是又不好让容屿等太久。看着手机短信上那条精简的“下来”,她蔫儿唧唧的回了句:就来。然后拖着书包,锁门下楼。他没说在哪儿等她,所以倪歌一路走一路张望。走到四楼和三楼交界的地方,她停下脚步。三楼楼梯口,站着两个人。——黎婧初和容屿。“我这个假期去参加比赛,遇到了很多有趣的同龄人。”容屿:“嗯。”“比赛的文集会出一个系列,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送你一套。”容屿:“嗯。”“回来之后我想请大家吃个饭,因为也很久没有聚过了……你觉得订酒店和开party自己做饭,哪个会比较好?”容屿:“嗯。”倪歌:“……”这家伙是个机器人吗?怎么一直嗯嗯啊啊的,就不会说点儿别的?下一秒,他突然发出一声不知所谓的叹息:“啊。”倪歌:“……?”他声音低而清淡,嗓音发哑,读单音节的词语时,透出莫名的性感。下一秒,他转过来,视线穿过楼梯,直直落到倪歌身上:“下来了?走。”作者有话要说: 人类的本质是…………第5章糖糖倪歌小声应了句“好”,揪着书包带往下走,主动向黎婧初打招呼:“黎学姐。”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黎婧初脸上的笑好像僵了僵。但也只是一瞬。她很快笑道:“倪倪。”说着,顺势抬起手,就要来摸她的头。“呀。”倪歌突然迅速蹲下,“鞋带开了。”黎婧初的手摸了个空。容屿眼底微动,不自觉地浮起两分笑。然而声音依旧冷漠无情:“快点。”“好了。”倪歌蹿起来,乖乎乎的,“黎学姐再见。”“倪倪。”黎婧初赶紧拽住她,“我周末想约小伙伴们开个party,定在市中心的青年别墅,你也一起过来,好不好?”倪歌微怔,然后笑开:“好呀。”“那……”黎婧初眼睛一亮,转头过去,“阿屿你……”容屿没看她。他用伞柄勾住倪歌的书包,沉声:“赶紧走,打雷了。”倪歌被拽着跟上去:“但是,学姐她好像还有话没……”“闭嘴。”他阴沉着脸,不耐烦地转过来,“雷这么大,谁他妈听得清?”倪歌:“……好,好的。”“容……”黎婧初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能叫住他。她站在楼上,看着两人一起走下楼,在雨中渐行渐远。许久,指甲缓慢而平直地刺进掌心。——附中的本部校区包括了初中和高中部,占地面积挺大。从教学楼走到门口,要走十多分钟。雨幕潇潇,伞不大不小。倪歌离容屿太近,浑身不自在,小心翼翼地跟他保持距离。挪一点点……再挪一点点……“嗤。”走出去没多远,容屿突然冷笑,“你他妈再往外躲一点?你怎么不干脆站出去?”倪歌:“……”“我也带伞了。”她小声提议,“要不我自己打一把?”“行。”倪歌开开心心地,打算翻书包。“那你回家也自己回吧。”“……”“你很独立,很有能耐。”他面无表情,“下雨而已,屁大点事?回家而已,屁大点事?”“……”他又开始无理取闹地凶她了。倪歌委屈到爆炸,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到自己哪儿惹到他了。“我……”她有些无措,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容屿立刻也跟着她停下来,伞分毫未偏地撑在她的头顶。但倪歌毫无意识,还在纠结之前宋又川的话。如果是那个原因的话……她抬起头,声音清脆道:“我没有忘记你。”容屿一愣。但眼里很快浮起不耐:“你能不能别在这儿……”“但是容屿,说真的。”她小心翼翼,认真地指出,“男……男性的尊严,不是靠面子支撑起来的。”“……”容屿茫然了一下:“你在说什么?”“之前又川哥说,你、你很在乎面子,说那关乎到男人的尊严。”倪歌不敢说得太直白,怕再次伤害到他脆弱的自尊,“所以我……我特地去百度了一下,‘男人的尊严’到底是什么。”答案全都是:肾脏健康的几大标准!你的男性尊严还好吗?中年男性的福音!维持雄风才能维护男人尊严!几大zy蔬菜,只有这么吃,才能更好地保护男人尊严!……容屿脸色难看:“闭嘴。”“但是,”倪歌挣扎了一下,“我觉得百度说得还挺有道理,你确定你真的不是……”他打断她:“我没生气。”“那……”他咬牙切齿:“但是,你闭嘴。”“……”倪歌沉默一阵,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不对。走到校门口,她垂眼,有些失落地爬上容家的车:“喔。”容屿收起伞,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她的表情蔫儿唧唧的,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小白团子。看着看着,舌尖不自觉地抵住腮帮。怎么变得这么软……摸摸湿透的右肩,他情不自禁地想——这样看来,她这些年一走就音讯全无,完全不跟自己联系……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啊?——倪歌回到家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