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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就要接晚上饭了,才墨墨迹迹的散了。傅秋谷虽然跟赵局平级,但人赵局好歹是正局长,有年长他不少,所以饭后的安排他自然就不会再跟着了,人散的七七八八,就留下几个日后会受他管辖的小领导。本意是请傅秋谷去洗澡,然后接着吃晚饭,傅秋谷都吃怕了,赶忙说自己未婚妻累了,想要休息,将大部分人劝走,就留下一个人负责带他去住的地方,并且再三保证“下次有机会一定好好聚”才被放行。给傅奇谷安排的住宿属于这里比较高档的小区了,就在新区这边,离单位不远,7层楼的小区,竟然还带电梯。房子不算小,120平精装三居室,家电齐全领包入住,估计这是张竹君女士怕他住的不合适特意给安排的。毕竟下放归下放,只是想眼不见心不烦,又不是真让他来受苦的。三个人住进来,乌吉木完全没有作为巨大千瓦数电灯泡的觉悟,看着常青和傅秋谷俩人依依不舍地各回各屋,她悠闲地翘着二郎腿窝客厅里看电视。傅秋谷没忍住,出来倒杯水,回去的时候无视乌吉木瞪他的目光,一拐弯出溜进了常青的卧室。“明天我要开始上班了,你先跟乌吉木在周边玩儿,等我周末休息的时候再陪你,好不好。”傅秋谷捧着常青的脸啪叽了一口。常青搂着他脖子,说:“我更好奇那个郝峰,这几天我想让葡萄带我见见。”傅秋谷瞪眼睛:“你要背着我去见别的男人,嗯?”他说着手上用力一挤,常青的嘴就被迫噘了起来。常青乌里乌涂说不清话,她气的双手挂在傅秋谷脖子上借力一跳,俩腿夹他腰上就开始使劲扒拉他的头发,奈何傅秋谷是寸头,她又改揪对方耳朵。傅秋谷怕她掉下去,马上松开手把人抱住,常青嘴得了自由,立刻说:“我就葡萄这么一个朋友,所以我必须得给她把把关。”“就像她现在这样么?”傅秋谷努努嘴,示意在外屋看电视的大姑姐,抱怨道:“我感觉她不像大姑姐,更想丈母娘,盯我跟盯贼一样,烦她。”常青不好意思地笑:“她也是为我好,怕你欺负我,就跟我担心她遇到的不是良配一样,要理解。”傅秋谷亲了亲她:“欺负你?那我也得舍得。”俩人腻腻歪歪了一个多小时,等到傅秋谷从常青房间出来的时候,客厅的电视已经关了,人也回了屋。傅秋谷的副局长生涯正式开始,当天常青也见到了乌吉木口中那个神秘的养马人郝峰。郝峰亲自来迎接乌吉木,见面时能看出来两个人很熟稔。如果傅秋谷是那种硬朗帅气型的话,那么这个郝峰则是典型的绅士沉稳型,举手投足都觉得风度翩翩,身上自带一种贵气,长相也不错,而且也只比乌吉木大了三岁,就连年龄都特别合适。郝峰在这边开了一家俱乐部,位置就在乌吉木之前说的哈沙图,这边有一个不大的湖,湖里可以开快艇和游船,草摊上可以骑马,还有一处沙地,应该是人工建造的,可以翻沙飙车。在俱乐部正中位置有一片建筑群,有独栋的小二楼和专业马舍,最多的就是蒙古包,她俩到的时候看到正有不少游客在其中穿梭。“你俩来的正是时候,晚上有篝火晚会和烟花表演,可以一起玩儿。”郝峰穿着一身休闲装,但脚上却是一双马靴,应该是骑马来着,果不其然,刚走到建筑群不远的地方,就看到一匹高大健壮的黑马溜溜达达冲他们走来,在靠近郝峰时,还打了个响鼻。郝峰眼角微微弯着,伸手在马脖子上拍了拍,说:“这是我的马,叫八爷。”这马毛色油亮泛光,四蹄健壮,乌溜溜的大眼睛神采奕奕。郝峰带着他们在前面走,八爷都不用牵,就乖乖在后面跟着。乌吉木跟郝峰聊天,常青不说话在旁边听。郝峰问她怎么来的,问她最近在忙什么,说如果再想做马术专刊的话可以随时过来,这边又新引进了几匹好马,血统都不错。原来俩人是通过杂志结缘的,乌吉木他们想做一期关于马的主题,然后有人牵线搭桥拐弯抹角的就联系到了郝峰。郝峰这人很随和,知道以后便一口应下,还亲自带乌吉木各种参观,给她讲解,演示马术以及驯马的过程。郝峰这个人有一种人格魅力,虽然话不是很多,但却就是让人感觉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眉梢眼角总是带着淡淡的温和笑意,说话声音也很好听,低低沉沉的。其实这么看来,乌吉木被他吸引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只不过就目前的形式来看,如今她家大葡萄完全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处于单相思的阶段。44、爬床...因为晚上有篝火晚会,常青本来想早点回去的,这下就有点犹豫了,她试着给傅秋谷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声音挺嘈杂,应该是在忙,常青不敢耽误他时间,就把大致意思说了一下。那边傅秋谷顿了一两秒,说:“你俩玩儿吧,我下班了会过去。”“你过来?可车在我这儿,你怎么来?”傅秋谷能来跟她一起玩,常青自然是高兴的,但车子被她跟乌吉木开出来了,这边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晚上打车估计都没人愿意来。“这你就别管了,好好玩儿,乖乖在那等我。”傅秋谷低声交代她,声音温柔含着笑意。常青挂了电话,心里美滋滋的,正要去跟乌吉木汇合,她手机忽然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是潮海市的座机号,傅家父母的电话号码她知道,这个号很陌生,常青没见过。接起电话喂了一声,结果电话那头却没有任何回应,常青只听到了车流驶过的声音以及隐隐的说话声,显然这是在户外,公用电话。常青微微蹙眉又喂了两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似乎听到了一个人的喘息声,似乎越来越重,就在她要自己辨别的时候,电话忽然被挂断了。这不是什么好现象,况且如今她俩的处境还这么微妙,张竹君之所以同意傅秋谷带自己一起来内蒙,不仅仅是默认了她俩的关系,更重要的就是避祸,她不想让儿子再有任何闪失,而自己如今是傅秋谷的软肋,她不得不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