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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濯看着沈荔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分数,唇角不由自主扬起一个笑弧。沈荔走到机房前面饮水机接水的时候,司濯二话不说窜到沈荔身边,笑容满面道:“学姐!你实在是太厉害了!有空记得和我交流一下啊——”话说一半,傅嘉延的声音沉沉落下:“打水吗?”司濯转过身,傅嘉延在高中男生里算很高的,他得微微仰头才能与他对视:“不打。”傅嘉延垂着眼睛,语气疏冷道:“不打就让开。”司濯温吞地挪了个位置,毕竟傅嘉延气场强大,而且他手里真拿了一个水杯。身为男生,司濯深刻地知道傅嘉延的意图和想法,但他只不过和学姐说一句而已,傅哥这都有意见?学姐是他家的吗?!就算是他家的也不能这样,呸呸呸!“你也打水啊。”沈荔听见傅嘉延声音的时候刚好接完水,转了个身,结果直接撞上他胸膛。傅嘉延嗯了一声,半晌没有和她拉开距离的意思。沈荔退无可退进无可进,微懵:“……你好像挡了我的路,让一让?”这毕竟是在教室里,不能仗着竞赛班人少就……为所欲为?傅嘉延后退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在沈荔走回座位的时候,司濯又殷勤热络地凑了上去。他轻磨了一下后槽牙,现在的小年轻这么不懂事?欠教训!傅嘉延心神不属地接了半杯水,盖上盖子。转过身的时候,司濯已经回了座位,吕赟拍了拍沈荔的肩膀,眉目温和:“沈荔再冲刺一下,不用等明年,今年就能取得不错的成绩。”傅嘉延见沈荔和吕赟交谈了什么,她心情明显好起来,眼睛弯弯,脸颊上浮起清甜的酒窝。司濯坐在第一排,对着傅嘉延幸灾乐祸:“吕老师的醋学长怎么不吃啊,有本事去把吕老师拖开啊。哼,说句话而已,管那么多累不累?”他话未说完,就被傅嘉延敲了一记爆栗:“不累,管的就是你。”-他们并肩走回宿舍,校园里几乎没有人烟,月色清淡温柔。沈荔想,她在短暂的时间里能进步这么大,其实最离不开的是傅嘉延的帮助。被大佬手把手带飞的感觉非常特别,就好像有了一个事半功倍的着力点,只要对准努力就够了。这些经验老师都未必拥有,傅嘉延却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弥补了上辈子的弱项。傅嘉延对上沈荔微怔的眼眸,眼底铺出一层笑意:“在想什么?”“在想,你还挺好。”沈荔弯眼笑了下,眼底碎着点点星光,上扬的眼尾有一种不自知的撩人。傅嘉延心脏漏跳了一拍,夜色中,耳尖泛红。沈荔盯着自己的脚尖,心脏咚咚直跳。不知不觉走到宿舍楼下,傅嘉延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伸出手臂把沈荔揽入怀中,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少女身体又香又软,让他全身绷紧,心中生出些许贪恋,紧紧地拥了一下,才慢慢放开。傅嘉延低眸凝视着她,正要说明天见的时候,沈荔清润漂亮的眼睛望向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唇。她也许是无心的,却直往他心里去。傅嘉延盯住她莹润殷红的唇瓣,眯了眯眼,眸光深沉了些许。他想把她禁锢在怀里吻,但却不敢像先前那样冲动,她可能会介意。反正来日方长,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傅嘉延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最终压下心中那团火,视线缓缓移开。若干秒前,沈荔自以为读懂傅嘉延深沉的眸光,只觉得月色温柔,氛围和意境刚刚好。然后等了半天……竟然无事发生。她深呼一口气,攒了些勇气:“想亲就亲,磨磨唧唧。”说完踮起脚尖,伸手勾住傅嘉延的脖颈,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轻轻吻住了他的唇。傅嘉延愣了一瞬,然后——沈荔意识到,反客为主,只需要一秒的时间。第四十章【修】傅嘉延勉强维持的理瞬间溃不成军,他扣住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沈荔心跳剧烈加速,仓促地闭上了眼睛,细长浓密的眼睫不受控地颤抖。若说傅嘉延前两次的吻仍带着些青涩笨拙,这次则精湛得多。果然学习能力强的人,在任何事情上的进步都是很快的。唇舌辗转间空气愈发稀薄,电流般细密的酥麻感窜遍脊梁。她能感受到自己身子骨明显的发软,也能感受到少年身体那处鲜明的紧绷与炙热。沈荔试图撤退喊停,喉间不自知逸出的嘤咛却让傅嘉延眸色愈发深沉,掌着她后脑的手收紧,加深了攻城略池的力道。沈荔大脑嗡地一声失去思考能力,任由他霸道强势地吻,唇瓣渐渐发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嘉延缓缓收场,在她唇角落下轻吻。沈荔脸颊染上一层显而易见的绯红,悄无声息地倒退一步。傅嘉延大手扣住她的腰,不由分说把她按了回来。沈荔怔了一秒,抬眼望着他,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这时傅嘉延抬手把她鬓间垂落的发丝勾到耳后,眼底含着细碎笑意:“晚安,荔荔。”他低沉的声线念着她的名字,有种说不出来的好听。沈荔心脏又漏跳了一拍,弯起眼睛回望他:“晚安,明天见。”唐曼语站在窗边,把楼下光景尽收眼底,心中涌起嫉妒的疼痛,愤恨地别过脸去。她喜欢了一年多的男生,正拥着其他女生亲吻,明明是花前月下的美好场景,却宛如锐利尖刀刺进她的心脏。唐曼语当然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一个骄傲惯的人,是无法忍受尊严被踩在脚下的。她追了傅嘉延一整年,嘉年中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如今傅嘉延和其他女生在一起了,那女生还是抢走她校花名号的沈荔,这让她把颜面往何处安放?她用一整年的时间都没能捂热傅嘉延的心,傅嘉延又能对沈荔产生什么情感?以前怎么没见傅嘉延理睬沈荔的追求——肯定是沈荔的外貌吸引了他。唐曼语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想要摧毁。傅嘉延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寝室灯还没有熄。两左一右的床上探出三双八卦的眼睛,直勾勾地把傅嘉延从头打量到尾,不肯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哟,傅哥回来了?”傅嘉延脸色骤沉,低咳一声,伸手关了灯,发号施令:“现在都几点了?睡觉。”三人默不作声地钻进被子里躺好,直到浴室里响起了哗啦啦的冲水声,他们又齐刷刷地从被子爬出来,发出吃完狗粮的愉悦声响:“嗝~”沈荔心脏怦怦直跳,神思恍惚地洗漱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