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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拆穿他,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为了防止他再哄我,我要把每天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然后早上起来看一遍。今天一一喊了一声“ma”,虽然只有一个音,但离会喊mama不远了,开心[笑脸]。地上是他长长的倒影,寂静狼藉的房间里,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徐望趴在小帐篷里枕着蓝色的大海豚,梦见自己遨游在蔚蓝的大海,正畅游时,脸颊一疼,睁开眼,漆黑的瞳孔里映出陆伯安英俊冰冷的脸。“你回来了。”她声音软软的,带着无尽的困倦,打了一个哈欠,眼皮又要缓缓阖上。“回房睡。”他将她从帐篷里抱出来。标准的公主抱是他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情,她睡眼惺忪,脑子却逐渐清醒,这个大骗子。“陆伯安,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她浅浅低喃。他淡淡回答:“结婚以后。”“是吗?”她似真似假的试探,没有再往下问。徐望又被轻轻放在床上,这次陆伯安没有离开。他一只胳膊被她枕在脑后,单手撑床,悬在她面前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徐望被他看得慌乱不已:“时间不早了,睡......睡觉吧。”有一瞬间,她觉得他已经看透了她的全部。“嗯。”他顺势躺在她身边,没有收回手,从身后紧紧抱着她,“睡吧。”他照例在她耳畔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闭上了双眼。第二天,徐望在工作前翻出小本子。心思敏感的女孩喜欢把无法对人诉说的心事写在日记里,日记本一定要漂亮,写好后锁上放进书柜或抽屉的最深处,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会拿出来,一人独坐,对着一盏孤灯写下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徐望也是个普通的女孩,但她不会买花花绿绿的日记本,心烦意乱时,随手找一个本子或一张纸寥寥写下几句或画上几笔,过后随手放在一边不会刻意隐藏,在她而言算不得日记。她这个习惯从来没有人知道。为了防止自己再忘记什么事情,她在小本子上扫了两眼后,郑重添上几句。陆伯安越来越不检点,前天只搭着腰睡觉,昨天就抱着睡觉,昨天早上只亲了额头,今天早上就亲了嘴角,一天比一天过分。我怀疑他在套路我,但我还是没有证据,我看上去虽然傻傻的,但是不笨,哼哼,我就静静地看着他装。写完后,她合上本子,顺手丢在一旁,不一会儿就不知道盖在哪张纸下了。第二十一章徐望逐渐适应了新的生活。陆伯安白天工作,晚上才会回家,表面看着真的就像一个普通的家庭。因为有保姆照顾徐一,她的工作效率提高很多,每天省出不少时间可以胡思乱想,徐一最近越来越活泼,坐的时间越来越长,已经慢慢会爬,陆伯安回来,只要徐一醒着,空气都是热闹的。这天,他刚踏进婴儿房,就看到小家伙正四肢并用的往门口爬,他的mama在后面笑得合不拢嘴,他走过去弯腰把他抱起,一个不防徐一晶莹的口水便滴在他的衣领上。小家伙在长牙正是口水泛滥的时候,丝毫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张着嘴笑得天真,陆伯安眼底闪过一丝嫌弃,用他围着的小黄鸭口水巾擦干净他的口水。围观到这一幕的徐望心里暗自偷笑,站起来问他:“你怎么回来?”现在还早,他平时快天黑才会回家的。“去换衣服,今天要去爷爷家。”说完,他抱着徐一去找保姆,让她们准备好外出的东西。陆家老两口不止一次打电话催他们带徐一回家,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都被陆伯安以忙碌为借口拒了,这回是无论如何也推脱不了。车上,陆伯安向徐望交待:“这次家宴是奶奶为了介绍你和徐一准备的,你不用慌,跟着喊人就可以了。”“啊?你怎么不早一点跟我说。”徐望听了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早一点说,你就不怕了?”他淡淡瞥她一眼。“那我起码有个心理准备嘛。”她小声嘀咕。老宅在城南风林山下,占地百亩,隐匿在青山绿水间。深秋树上的叶子寥寥,景致不复盛夏的满目翠绿,但也别有一番风味。从大门进去又开了几分钟,才看到古朴大气的别墅。陆家是大家族,以陆爷爷这支最为繁盛,陆伯安两位伯父一位姑姑,父亲排行最小。同辈的两位堂哥一位堂姐都已经成家,其他不远不近的关系还有不少。徐望还没有进去心里已经开始打退堂鼓,刚才在车上陆伯安已经把大致情况都说了一遍,一想到这么多人,心里就发怵。陆伯安已经抱着徐一下车,站在车门边等她:“早点进去早点结束,等到差不多我就带你回家。”“你说话算话哦。”听到这句话,她才鼓起勇气下车。大厅里或坐或站围了不少人,他们一进去便立即迎来了所有人的目光,坐在沙发上的陆奶奶一见到他们便露出慈祥的笑容:“是伯安和他媳妇来了。”陆伯安先带着徐望去见爷爷奶奶,徐望跟着他乖巧的喊人,胖乎乎的徐一被陆奶奶接过去左右仔细看了一遍,开心的说:“小家伙又胖了。”正说话的时候,门外又进来一个人,徐望顺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见到一个中年男人,长得与陆伯安极为相似。如果她还记得便知道那是见过的陆文翰,但她已经忘了他是谁,只觉得他一出现,陆伯安的脸色就不太好。他一进来,陆伯安转而带她去见其他长辈,她跟着他一一喊人。陆家人都很随和,实际情况没有徐望想象中那么可怕,只是苦了备受关注的徐一宝宝,被抱来抱去逗来逗去。一场家宴进行得很顺利,只是中途出现了一个小插曲,陆文翰准备抱徐一时,陆伯安沉着脸上前把他抱走,场面一时有些尴尬,徐望看到老帅哥的脸都黑了。徐望知道陆伯安脾气不好,但从来没有见他当众给过谁难堪。从陆家离开,他脸上的那层阴霾都没有散去。回到家时,徐一已经睡得像一头小猪,徐望站在门口看陆伯安把徐一小心翼翼放进小床里,高大的背影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寥。她犹犹豫豫开口:“陆伯安,你不开心吗?”这个问题其实是有点多余的,因为陆伯安大部分时间看上去都是不开心的,她只是觉得他今天好像格外不开心。他没有说话,就在徐望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听到他“嗯”了一声。徐望很想说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嘛,但怕陆伯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