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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的名字。陆伯安也是想了一会儿才记起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她欺负你了?”徐望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她连我是谁都不知道。”“那这些事你都不用管,好好吃你的饭,减你的肥。”他不以为意。这话说的,好好吃饭还怎么减肥嘛。虽然徐望想不到陆家表面的平和下竟然隐藏着许多混乱的事情,但这些事情离她好像也不是特别近,因为作为宁薇口中的豪门太太,她卡里仅仅只有四位数存款。这个存款一点儿也不豪门!这件事她很快丢在脑后,每天依旧勤勤恳恳画画,开开心心带娃,凄凄惨惨减肥。这个周末,陆伯安有事出去了,家里来了两个陌生的男人,保姆阿姨把她从工作间里叫出来的时候,她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认识。毕竟她是一个失忆的人啊。她还没有说话,其中一个男人叫了起来,问身边的另一个人:“陆伯安的家里怎么会年轻女人?”被问的那个有些无奈,半扶着他的身体,满是歉意地对徐望说:“对不起,他喝多了。”徐望恍然大悟,客气地说:“没事没事,你们先坐,你们是来找陆伯安的吧?他没在家,不然我给他打个电话?”喝醉酒的年轻男人却根本听不到别人在说话,摇摇晃晃往里走:“陆伯安呢?陆伯安在哪里?伯安啊,我来陪你了,以后我也是孤家寡人,跟你一样孤苦终老,死后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了。”宋疏明实在拉不住他,只能随着他去,对一旁目瞪口呆的徐望解释:“他最近刚离婚,心情不好才喝多的,你别见怪。我叫宋疏明,是陆伯安的朋友,你是伯安的......女朋友吗?”陆伯安竟然还有朋友?徐望正准备自我介绍,房间里传来徐一的哭声,喝醉酒的年轻男人听到声音愣了一下,转身往门口走,边走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不是陆伯安的家,我走错了,他家不会有孩子哭的。”第二十四章徐一宝宝最近越来越无法安静地坐着卖萌,发挥着有限的力气做着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保姆一个不注意,他就自己磕到了小脑袋,委屈地大哭起来。徐一不爱哭,哭起来别人很难哄乖,只有mama能安抚他的情绪。听到哭声的徐望正准备去看看,就见保姆抱着徐一走过来,她心疼地抱起她的胖宝宝,轻拍他的背,柔声哄道:“乖宝宝,mama在这里,不哭不哭。”一向沉稳的宋疏明见到眼前的画面也不由得惊讶起来,常风已经走到门口,虽然喝醉但意识还在,扶着门不忘回头叫自己的好朋友:“疏明,快走,我们要去找陆伯安,这是别人家,我们不好打扰。”说着还向徐望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们走错了,打扰到你真是不好意思。”喝醉了也是一个有礼貌的醉鬼。徐望礼貌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一个醉鬼解释,这里就是他要找的陆伯安的家。常风道完歉,伸手去开门,脑袋一摇一摇,门把摆在眼前却摸不到,突然门“咔嗒”一声开了,他嘴角一弯正要走,迎面遇上了一张冰块脸。陆伯安眉头皱起,闻到浓烈的酒味,语气不太好:“你来这里做什么。”见到陆伯安,常风嘴一扁,如见到久违的亲人般热泪盈眶:“伯安啊,我总算找到你了。”陆伯安却没有多看他一眼,撇下他朝徐望走过去,低头看她怀里的徐一,伸手摸小家伙的脑袋:“怎么哭了。”脑袋不热,不像是生病。徐望没有接他的话,指着门口的方向,疑惑地问:“他怎么了?”常风抓着门板,一下一下地往上撞:“我在做梦,我在做梦......”陆伯安让司机把常风半拉半拽地送上车,宋疏明看常风一脸颓然地瘫在后座上,也不知是该可怜还是该可怜。长叹一声对陆伯安说:“他昨天回来的,飞机一落地就过来找我。也不说为什么离婚,我想劝也不知道怎么劝,只知道一个劲的喝酒,好不容易早上清醒了些,马上又喝醉了,然后就嚷嚷着要过来找你。”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徐望:“如果知道你不方便,我就不会带他过来了。”陆伯安没什么表情,“这几天多看着点他。”“没事,你放心。”常风顶多难受个几天就好,相比之下他还是比较好奇徐望和她怀里的胖娃娃,参加婚礼时还孑然一身的陆伯安,如今竟然已经结婚了。对此,陆伯安只简单说了两句没有过多解释:“她喜欢安静,所以没有到处通知。”宋疏明没有多问,微笑着祝福:“那真是恭喜你了。”一家欢喜一家愁。人走后,陆伯安口中“安静”的徐望抱着徐一在他身后喋喋不休:“陆伯安,那都是你的朋友吗?原来你还有朋友啊,你跟你朋友会聊天吗?你们都聊什么啊?还是不用说话坐在那里就可以了。喝醉酒的那个感觉话会很多诶,你不会烦吗?听说他刚离婚,感觉好可怜啊,你怎么不安慰安慰他,就把他给送走了,这么做多不近人情啊,人家以后不跟你做朋友了怎么办......”陆伯安回头冷冷看了她一眼,她立即噤声。徐一已经不哭了,眼角含泪地看着爸爸,陆伯安伸手把他抱过来:“不是说今天要交画稿,交完了?”“啊!”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徐望跺了一下脚,急忙跑回了她的工作间。深秋,天气逐渐变冷,小淘那边送来好消息,徐望的第一本漫画销量不错,出版社决定加印,徐望很高兴,拿出所剩不多的存款,请陆伯安吃了一顿大餐,感谢他这段日子以来的照顾。这次出门没有带徐一,他牙都没有长好,外面流感盛行,还是在家喝奶奶比较安全。付完钱,徐望的小钱包彻底变得空荡荡,她故意拿着钱包在他面前抖了抖,陆伯安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出了餐厅问她:“走走?”她吃得比较多,的确是走走比较好,就答应了。天还没有黑透,街上的路灯已经亮起,街上行人匆匆,他们并肩而行。夜晚的冷风吹过,这个城市的轮廓在她眼里就变得清晰起来。思绪有些飘散时,她的手被握住,陆伯安双眼直视前方没有看她:“冷吗?”她穿得不少,没有感觉到冷,她想起以前的冬天,无论她怎么嚷嚷怕热,奶奶却总是把她裹成一个圆球。她任由陆伯安抓着自己的手,抬头问他:“陆伯安,我觉得你像变了个人。”十七八岁时,她总是追着他跑,他从来没有给过什么回应。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