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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比皮rou之苦来得更深刻,“你现在当mama了,该懂事了。”“是是是,您说的都对。”徐望没有时间听他讲大道理,又拉着他往前走,“快点,我很急。”“我以为你是想让你朋友自在一点才让我出来。”“是啊,但是我也很想上厕所啊。”徐望走路的步子都急切起来。“其实,陆伯安那么说了之后我心里虽然很难过,但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我确实是那种遇到问题只会哭的人,很没用对吧?高中的时候因为脸上长满痘痘被嘲笑就觉得人生一片灰暗,被欺负了也从不反抗,是望望一直保护我。但是每次看到她为我出头,我除了在后面自责什么也没做过。”林书不自觉就说了很多。“人是一步一步成长的,我觉得你是很坚强的女孩,我听伯安说你朋友失踪的时候,是你在一直照顾宝宝,而且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她,你们是相互扶持的好朋友,好多人都不会有你们这么坚固的友谊。”宋疏明始终保持着微笑,耐心地听着。“跟望望以前对我的付出,这些都不算什么。”“你大概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优点。真正的自卑和懦弱呢是拒绝面对现实,坚强不是说这个人有多厉害,敢于直面自己内心的人都很坚强。如果是我,会想要跟你这样的人做朋友的。”餐厅里的灯光不是很明亮,营造出浪漫清幽的氛围,林书紧张地抓住了自己的手:“其实,我现在的改变还要感谢一个人,只是他不记得我了。如果不是他的话,我应该还会一直自卑下去的。”说完,小心地觑着他的反应。宋疏明细心地为她斟茶,并没有看到她复杂的眼神。总体来说,这次用餐还是非常愉快的。菜肴比想象中还要美味,林书后来就没有了一开始的拘束,和宋疏明聊得很开心。徐望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你看看人家宋医生多会讨女孩子欢心。再看看面无表情的陆伯安,真是......自己的老公还能怎么办。想起昨天的事情,徐望叫了酒,不是说让她试嘛,那她就试!陆伯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她拒绝送过来的酒,吃完饭除了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依然神色清明。徐望抱着徐一,暗自在心中恨恨:骗子。宋疏明也喝了点酒,不过并不碍事,只是车开不了了,只能叫代驾,这时,林书主动提议:“我会开车,我送你回去吧。”徐望难得看林书这么积极,毕竟多年好友,一眼识破了她的小心思,赶在宋疏明拒绝前说:“这样也好,免得宋医生在这里等。”“这怎么行,你是女孩子,晚上一个人回去不安全。”陆伯安看徐望是唯恐天下不乱,两个字就避免了他们拉扯:“打车。”徐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真是的,打什么车!打车能打到女朋友吗?最后宋疏明是打车走的,林书开着陆伯安的车先回自己的家,徐望送她下车,看到她特别幽怨地看了陆伯安一眼,不由得感到十分歉疚。徐望虽然有驾照,但开车技术不过关,幸好晚上的车不多,一路慢悠悠被陆伯安教训着回家。“以后不许你再碰车。”徐望在他背后做鬼脸,你让我碰我还不碰呢,大骗子!把熟睡的徐一抱到小床里放好,徐望刚直起腰,就被陆伯安紧紧抱在怀里。淡淡的酒气将她包围,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颈间:“我喝多了。”嘿,这人怎么说起谎还上瘾了呢?徐望挣开他的怀抱,准备好好跟他理论理论,谁知他利用身高优势压了过来,几步后退到了床边,她被某个装醉的人压到了柔软的床上。他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边。第四十章徐望抗拒不了陆伯安不经意的温柔。房间里只开着床头的台灯,他温柔且细致的亲着她,她很没出息地沉浸其中,渐渐忘记了和他理论。一吻完毕,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触感柔滑的脸颊,声音低沉而缱绻:“徐望,我醉没醉,你知道了吗?”徐望嘴唇红红,呆呆地点点头。“那你呢?”“我?”她尾音上扬,大脑有一瞬间的停顿。“那时候,你也醉了吗。”他的话不太像疑问句,好像答案已在心中,不需要她回答。“哈......我不记得了,应该也......醉了吧。”徐望顿时有点慌,只顾着追问他,竟然忘记自己也心思不单纯。“是吗。”他语气不明,低头又含住了她的唇。这个答案很重要也不重要,徐望得到了他的回应和想要的答案就已经满足。唯一不满足的是他乱动的手,她呼吸有些急促,小小声地说:“一一在这里......”“他睡着了。”“不行......”可是她说话一向不怎么管用,微弱的反抗在陆伯安那里不堪一击。翌日清晨,天空飘着薄薄的云。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昏暗的房间,一夜安眠的徐一宝宝先醒了过来。他睁开纯澈的眼睛静静待了一会儿,然后不安分起来。“麻麻......”听到声音,徐望迅速睁开眼睛,她推推抱着她的人,哑着嗓子说:“陆伯安,宝宝醒了。”她睡在里面不方便下床,理所应当地使唤起孩子的爸爸。大清早的,陆伯安脸色就不太好,他沉着脸下床,把小床里的胖宝宝拎出来。先是默不作声做声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一脸严肃地开始给他换尿布。徐望趴在床边不愿意起来,看着他心情不佳地给徐一换尿布,笑得灿烂,她幸灾乐祸的毛病真的很难改,看到他郁闷她就很开心。想到某人这段时间折腾不了她,真是觉得空气都格外清新。瞥到她过分愉悦的笑容,他变得刻薄:“还不起床。”“哎,就起就起。”大度的她不会跟他一般见识,利索地掀开被子下床,走到衣柜前开始挑衣服穿。今天的天气好像不错,出太阳了,可以穿漂亮的裙子,再配上前不久刚买的大衣......她哼着不成曲的调子,高兴得不能更明显。“穿厚点,今天要出门。”徐望把漂亮的小裙子拿出来,听到他这么说疑惑起来:“去哪里呀?”“买床。”简单的两个字,让她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在徐望表达了不想出门的情况下,陆伯安打了个电话,然后一大早就有人抬着床上门,苏良微见这大张旗鼓的阵仗问陆伯安怎么突然要换床,他瞟了眼徐望淡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