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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正常cao作的范畴内,怎么能叫渣?”系统:“……”系统第不知道多少次地被卿衣的话洗刷三观。室友和系统思维神同步,也被卿衣这话震惊了下。世上竟有如此渣女!室友努力扳回自己被震得岌岌可危的三观,对卿衣说道:“怎么不能!这样的高岭之花,颜狗见了都只想把他供起来,谁舍得甩他!”正待好好跟卿衣讲解一下她的渣具体都是怎么体现的,那因见到左知年而发热充血的大脑在这时稍微冷静下来,室友回过味来,顿觉不对。卿衣甩高岭之花那是五年前。都这么久了,怎么高岭之花还会跟着卿衣来她家?莫非高岭之花现在改了人设,开始变身舔狗追卿衣了?室友一问,卿衣答:“破镜重圆了解一下。”室友闻言,当场表演什么叫瞳孔地震。跟画室那个仅和左知年打了招呼,就再没理会左知年的室友对比,眼前这个暂时是没救了。卿衣嫌弃地绕过她,给孩子喂了根新的磨牙棒,去拿行李箱。卿衣回国带的行李多,光是各种画具就装了满满两个箱子。接连来回几次,所有行李箱全进了电梯,卿衣环视一周,确定没有落下的东西,她捏捏孩子的小手,准备走人。室友这时已经回到正常状态,问:“不留下来吃饭吗?天都黑了。”卿衣说:“不了,先走了,回头有空再来找你玩。”室友晃着孩子的手说拜拜。到了左知年的公寓,卿衣正想着是现在画,还是睡前画,如果睡前画,该怎么个画法比较好,就听左知年说:“你先收拾东西,我去做饭。想吃什么?”卿衣说:“你做什么我吃什么。”左知年这就穿上围裙,开始洗菜。敏锐地注意到那条围裙很干净,却并非没穿过的干净,而是清洗过的干净,卿衣若有所思地问系统:“他这几年是不是偷偷学做饭了?”偷什么偷。大佬那叫光明正大地学。系统先是批评卿衣用词不当,然后才答:“在国外读研那会儿学的。”卿衣点点头,心里有数了。她开始整理行李箱。左知年这个公寓很大,七八个人住进来都绰绰有余。不知道他是不是早有要让卿衣过来住的意思,卿衣早晨就发现他专门留了个最大的房间,采光也好,正适合她画画。卿衣把所有和画画相关的东西全放进去,以后这就是她的专属画室了。接着又把衣服挂进衣帽间,和左知年的西装肩并肩。其余杂七杂八的东西也都分门别类地放好,先前还显得禁欲系的公寓,终于看上去像模像样起来。卿衣拍了拍手,把左知年买的一次性消耗品分开放好,大功告成。“卿卿,”那边左知年喊她,“吃饭了。”“来啦。”卿衣洗了手,去餐厅里一看,简简单单的家常菜,做法不是多费劲,但放在五年前,左知年是绝对做不出来的。系统迅速拍照留念,然后说:“看看大佬为你做了多少。再看看你,你为大佬做了多少?”卿衣闻言,稀奇道:“我都能回来让他给我当情人了,这做得还不够吗?”系统:“……”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系统懒得跟这个渣说话。卿衣坐下来吃饭。不知道是不是在国外呆得久了,卿衣觉得这顿饭很好吃。她不由夸左知年手艺好。左知年问:“还喜欢?”卿衣点头。左知年说:“这就好。”卿衣这才知道他是为了她学的做饭。这个认知一出来,说没有一点感动是假的。卿衣踮脚亲他,说学长真好。“觉得我好就把我画好看点。”左知年说,“不好看重画。”卿衣说:“你已经足够好看了。”左知年不置可否。被卿衣命名为专属画室的房间似乎有重新装修过,灯光可以随卿衣的心意进行调节。卿衣开了空调,拉好窗帘,把灯光调成接近自然光的效果,然后打眼一扫,指了个地方让左知年坐。左知年毫无异议地坐过去,再一次地开始他的模特生涯。“今天全都脱了吧。”卿衣边削铅笔边说。“全部?”左知年问。卿衣点头。于是左知年微微抬起下颚,不疾不徐地解衬衫。望见他的动作,卿衣立即停手,专注地看他。那视线,远比左知年记忆中的更热烈。而随着衬衫被丢开,左知年再去解哪里,卿衣的视线就跟着到哪里。那视线中蕴含着的热烈也一秒比一秒更浓重,到最后,左知年就见卿衣抬手捂眼睛,她受不了了。她总是这样。左知年想,不管什么时候,从来都不遮掩对他身体的渴望。他继续解衣服,动作从容不迫。卿衣却想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会了。脱衣服而已,竟然不管脱哪都显得好勾人。她更加期待接下来和左知年之间的化学反应。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卿衣放下手,重新睁开眼睛,强行让自己沉浸下来,以创作者的角度去看她的模特。越是符合创作者审美的模特,越是能够激发创作者的灵感。于是卿衣落笔的时候,改变了原先的想法,只打了身体的轮廓。她没画左知年的脸,只画他的身体。一开始还都很正常。渐渐的,她越画越急,左知年甚至能听到笔尖重重划过纸张的刺耳声响。左知年第一次给卿衣当人体模特,卿衣画素描,画了总共三个小时。这第二次,仍旧是画素描,可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我画完了。”卿衣说着,人还坐在那里,手里的笔一扔,红着眼叫他过来。左知年过去了。刚走到她的面前,还没来得及看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