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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他想了很久,却一直舍不得下手,这柔软是他想像的味道,橙子味的甜。掌心抚上她脸颊,加深这个吻……苏橙脑子已经宕机,直到吻越来越深,她猛的推开他。她摇头,不住摇头,季周见她神色慌张,眼底沁出了水花,怕是吓着她了,他急忙把人揽至身边,“好了好了,不亲了。”苏橙挣扎着起身往后退去,“季哥,我……”她摇头,喉咙处哽得说不出一句话。季周见她脸色不对,不是害羞,而是带着拒绝的眼神,“小橙子,你什么意思?”她还是摇头,不住摇头,“季哥,我,谢谢你的照顾,我先走了。”他上前一把抓住她:“苏橙,你把话说清楚,哥想什么你明白,你别扯什么节目效果,哥为了你上的节目你知道,我就是为了你去的。”苏橙把头转到一边,把泪水逼了回去,“谢谢季总抬爱,苏橙感激不尽。”他用力把她转向自己,“别打马虎眼。”苏橙推开他的手,强迫自己声音不要发出颤抖,微微躬了躬身,“对不起,我们不合适。”季周眸光似冷刀般剐着她,薄唇紧抿,大掌突然扣住她下巴,迫使她面向自己,“我对你不好?还是对你太好?”这段日子里,苏橙的一切神态都落在他眼底,他哪会看不出她动心,他快速敛去周身的寒意,柔声道:“哪里不合适,明明很合适。”他说着,轻轻柔柔的吻落在她唇瓣,苏橙像是被一汪泉水泡着,她推开他,“对不起,我不喜欢你。”苏橙甩开他的手,转身跑了出去。季周第一次这样喜欢一个女孩儿,捧在手心,搁在心尖,碰一下都舍不得,而这个人刚刚告诉他,她不喜欢他。他烦躁的踹了一脚旁边的椅子,周身的清冽气息越来越重。第32章十月中旬的宁海,晚风裹挟着凉意穿透温热的肌肤,孤单瘦小的身影就像触礁的船,搁浅在水面,行不得,动不得,孤单无援,挣扎得直到失去力气。苏橙几乎忘记如何呼吸,肺里炸裂的感觉让她心口处疼得厉害,摇摇欲坠的单薄身子,靠着大厦的砖壁慢慢滑落,她抬头仰望天空,头顶上星星点点的灯火成了一团团虚幻的影子,空荡荡的失落感疯涌而来,她伸手捂住心口,想要温暖它。这不正是她想要的么,三个月期限结束,回归自己,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走自己的人生规化。可心口,却是她从未有过的疼。苏橙回到家,苏盛泽,袁丽华和苏青三个人都在,即使被不喜,苏橙也非常有礼貌的打了招呼。苏盛泽恩了一声,“杂志拍完了?”她点头,“拍完了。”“真不留在国内?”她微微勾了下唇角,“我等下上楼订机票。”“如果你执意要回意大利,我也不能强留你。”苏盛泽面上毫无表情,淡得甚至能让人感觉到陌生。苏橙笑笑,没待她开口,袁丽华说话了,“今天见到季周了?”“见到了。”“呵,看来咱们的话她都当耳旁风,算了,她压根没当自己是苏家人。”袁丽华这话是冲着苏盛泽说的,而后者,也未反驳。“我先上楼了。”她往楼上走,走到二楼时,苏青跟了上来,“季周真左拥右抱?”她摇头:“没有。”“他跟于清妍是真py吗?”“不清楚。”“你真当自己一字千金,真无趣。”苏青说完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一边说着,“季周估计看上你也是玩玩而已,没当真说明你不傻。”“谢谢你的提醒。”苏橙的声音极淡,她跟苏青之间,打小便很少沟通,她印象最深的就是因为苏青,她没少被教训。苏青打小便顽劣,欺负她还去告状,当时也很小的苏橙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被骂的总是她,开始她以为苏青是小孩子,她是jiejie应该让着他,后来才懂,这个家,她根本就是个外人。苏橙用手机查最近一班飞往罗马的机票,正刷着时,徐悠悠的电话打了过来。“明天约一下。”“悠悠,我在查机票,最早一般凌晨两点。”她上次回来两人见了一面,这次她急迫的心情,不想多呆一刻。“我去,今晚就要走,你这么急干嘛,回来一次多不容易,你要气死我呀。”徐悠悠咆哮道。“我,确实有点急。”“不行不行,你答应我要帮我见厉承言的,小橙最好了,你别走啊,你以前一年一年不回来,这好不容易回来,我可不能让你轻易溜走。”苏橙抿着唇,她答应徐悠悠的,厉承言也答应了她,她只好退了一步,“那我问问他明天有没有时间。”“小橙最好了,你别着急走,如果你不想住家里,就来我家住,虽然简陋,我知道你不嫌弃啦。”苏橙放弃凌晨的航班,订了一张次日晚上十点的机票。她急需离开,在这里,她觉得呼吸都是困难的,苏家她呆不下,季周……苏橙没发现,自己似在逃避,逃避的不是苏家,而是迫切的逃避他,逃避他给的温暖,逃避他的热情,逃避他的炽烈如火。她收整心绪,发信息给厉承言:承言哥,你明天有时间吗,能见一面吗,就上次跟你说的事。厉承言的信息很快回来:我在赶一个电影主题曲,但中午会有一小段时间,你可以过来。苏橙:谢谢橙言哥。厉承言:这么见外,三个月白玩了吗,连朋友都不是吗?配上一个捂嘴笑的表情。苏橙笑了下:恩,那明天见。苏橙发信息给徐悠悠,说了地址,明天过去。徐悠悠回她:小橙子棒棒哒。小橙子,这个叫法是季周最先开始的,后来组里人也跟着叫,脑海中浮现出他的话,小橙子,酸酸甜甜的。酸酸甜甜小橙子,哥最喜欢吃橙子……她抬手触上唇瓣,他的吻,他的气息,他的热度,霎时涌入脑海。越涌越疯狂,头痛欲裂般撕扯着她,痛像凝固在血液里的巨石,沉重得无法呼吸。她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可痛感袭击得毫无征兆,她伸手去够床边的抽屉,手抖得连拉开抽屉的力气都没有,眼眶里霎时蕴起浓重的薄雾,晶莹璀璨着像他手腕上的星河表盘。苏橙好久没这样头痛过,周身大汗淋漓,强挺着吃下头痛药,在药力作用下,她缓缓睡了过去。她睡得不沉,醒来时天还未亮,苏橙下床小声的收拾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她的东西基本都是在皮箱里,只有少量拿出来,可她无事可做时,心慌得厉害。行里箱里,赫然出现有他送她的礼服,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