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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了能够与世间万物沟通的原初语言的“伪神之书(godword)”,玄雾皋月。比如说,被认定为最有可能通往根源的魔术路径,钻研时间魔术的卫宫矩贤。这些有着奇迹般才能的魔术师,都曾经遭到过魔术师协会的封印指定。而所谓的封印指定,和将魔术师泡在福尔马林里永久保存起来也没有什么区别,在fate/go的同人作品中,御主藤丸立香因为那罕有的召唤体质而被封印指定泡福尔马林,最终黑化或者死亡,都是相当常见的设定。魔术师通常都轻视自己的生命,但他们都视研究为生命。被封印指定就等于不能再研究魔术,大多数魔术师自然不会接受这个结果,所以他们都会找协会管不着的地方躲藏起来。不过,看起来,他们似乎不想要给我这个机会啊。看了一眼在场的数位君主,我缓缓垂下眼来,握住了自己的右腕。在那里,还有三枚令咒。——即使无法取胜,也只能在这里拼了。我想。有些讽刺的想。我果然还是无法成为魔术师。魔术师会为了更为宏大的目标而拒绝封印指定,我却只是为了小小的愿望才决定这么做的。想要留在这个人的身边。想要和他度过尽可能长的时间。想要继续牵着他的手,想要和他一起看到更有趣的未来,想要和他一起吃饭、喝茶、聊点再无聊不过的天……为什么呢,我满脑子想着的,只有这种微不足道的日常。我想要的,就是这么微不足道的事情。不管是爱因兹贝伦的千年悲愿,还是时钟塔想要为现代魔术师的存续尽多一点可能的沉重,还是魔术师这个群体想要抵达根源的宏伟目标……似乎都要比我的愿望重要很多,也要尊贵得多。但是,我还是要守住这份小小的心愿。为了这个自私的,微笑的愿望,即使是与整个时钟塔为敌我也在所不惜。“为什么?”但是,在我有任何反应之前,有一个人,先将这个问题抛了出来。红色的背影遮蔽了我的视线,原来是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挡在了我的面前。即使是背对着我,我也可以从他后背肌rou的隐约颤动中,看出他不平静的心情。就像之前面对着ai那样,他再一次替我问出了那些本属于我的质问。“为什么突然决定对吕蓓卡进行封印指定了?”埃尔梅罗二世沉声道,“她的魔术才能虽然少见,但还没有达到稀世的程度,不如说,因为她的基础实在太差了,她除了召唤魔术以外的能力都可以称为三流,即使是她最为骄傲的召唤魔术也并不是没有可指摘之处。恕我冒犯,对她这种不成熟的魔术师进行封印指定……真的有这个必要性吗。”是啊。我沉默着,将思绪从君主·尤利菲斯身上拉了回来。即使我承诺过封印指定,但那也是在我的“召唤魔术”成熟之后的事情。虽然我明白所谓的“梦幻召唤”只是一个幌子,可他们不一定会知道啊?即使他们知道了我的变身所依仗的原理,可未免来得也太快了吧?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是吗?你将那种程度的魔术称为‘不成熟’……君主·埃尔梅罗,你的眼力何时已经退化到了这种程度了?”君主·巴鲁叶雷塔发出了一声轻笑,年迈的老妇人好整以暇的望着二世,那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压下来,几乎让人喘不过气。“空想具现——可以直接侵蚀现实的固有结界,以及藏匿在她体内的那份属于神代的神秘——将这种级别的大魔术称为‘三流’,你是认真的吗,君主·埃尔梅罗?”……我tm就知道是那个心象迷宫惹的祸!!!在心里第一万次诅咒已经死透的dr.哈特雷斯,我暗暗咬牙,无声地攥紧了拳头。魔眼搜集列车上的人员实在是太多了,虽然拜托ai进行了一定的意识干扰和记录删改,但是,那个突然出现的固有结界还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正如ai曾经告诉我的那样,意识干扰并不是绝对的,如果对方发现了破绽或者提前有了防备,就很有可能破除干扰。魔术师都是惯于留个六七八九十手的家伙,难保不是哪个家伙意识到了问题,将这个情报找了出来,卖给上层的这些君主们。“说过许多次了,请加上‘二世’。”埃尔梅罗二世及不明显地颤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后退,“不管各位所接受到的情报来源是什么,这都是一个过时的情报。虽然她曾经感染过高浓度的古代神秘,但是那份神秘只是残渣,在上一次的固有结界中已经耗尽了。支撑那种程度的空想具现需要多高的魔力,我相信各位一定比我清楚。就算是神代的神秘也经不起那种程度的消耗。我已经确认过了,以君主·埃尔梅罗二世的名誉担保,【我的学生体内并没有任何神秘残留】。”“不成熟的三流魔术师也敢说‘确认’吗?”轮椅上的老人极为冰冷地扯了扯嘴角,“如果你真的确认她的体内没有任何神秘残留,那么,老朽那已经死去的徒弟又是怎么回到现实的?”“……您已经,确认了吗?”在埃尔梅罗二世的后颈上,有冰冷的汗珠滚落下来。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我也能猜到他此刻露出的该是何等惨白的神色。“老朽从先代埃尔梅罗的君主年幼之时便在教导他。以老朽对他的魔术回路的了解,我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爱徒。”君主·尤利菲斯的神情越发阴沉,这让他本就阴郁苍老的脸庞更添了几分鬼魅,“更何况,什么都可以作假,已经随着我那爱徒的死而毁去大半的源流刻印,怎么可能完好无损的出现?即使是再好的调律师也无法做到修复损毁到那种程度的魔术刻印,这点你这些年已经尝试过无数次了吧——最重要的是,【世上不存在两份一模一样的魔术刻印】。”“所以您便认定,这一切都是我这不成器的弟子的魔术吗?”埃尔梅罗二世的声音苦得像是要坠下来一样。“如果有神代神秘的支撑,那么,答案是肯定的。”这次答话的是君主·梅亚斯提亚,中立主义派阀的领头人,可能是时钟塔中最为纯粹地执着于魔术的那类魔术师,“虽然不知道她体内的神秘究竟是怎么来的,但是,根据我们对伊薇特·雷曼带回的宝石上残留的神秘所进行的分析,只是这种程度的魔术,依靠那份高纯度的神代神秘来完成是完全可能的。”埃尔梅罗二世似乎是想要反驳,但是,在他开口之前,一直笑眯眯地坐在上首的中年男子一挥手,打断了他还未说出口的话。“好了好了,埃尔梅罗的君主。”君主·巴瑟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