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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戎回头看了一眼陆悦容,右手牵住她的手,道:“跟好。”邱戎牵着陆悦容,两人安静地一路穿梭,终于看到了钟磬李溯他们在的那一桌。他没有把她送到桌前,只在陆悦容说看到了的时候,便松了手。邱戎:“去吧。”“谢谢。”陆悦容向前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莫名地回过头去想看一眼邱戎,却只看见陌生的人群。走到席间,李溯让了一个位置,让她坐在他和钟磬之间。“师妹迟到了哦,罚酒三杯。”“我酒量不佳,三杯可能不行。”“那就一杯。”“好。”李溯为陆悦容浅斟了一杯酒。她拿起酒盏,“那我就先干为敬。”李溯十分期待地点了点头。陆悦容一仰头,饮下。下一瞬,她就被刺激的辛辣味呛到,匆忙拿出手帕捂住口鼻咳嗽了起来。眼见着她上了当,李溯憋不住笑了出来。陆悦容没有喝过绛贡的酒,没有想到西北的酒竟然如此之辛辣。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看着李溯幸灾乐祸的模样,她哼了一声,对钟磬说道:“师父,我们换位置。”“师妹,开个玩笑嘛,哎别走别走啊!”然而生气的陆悦容并不理他。虽然她有点生气李溯的捉弄,但是回味之后,却觉得绛贡的酒甘醇无比。忍不住地,她又拿起酒坛给自己斟了一杯。这一次她不会傻傻的一口饮尽,而是小酌几口,与泽安的酒果然十分不同。当众人都入席而坐之后,聚会便正式开始了。桌席中央搭建了一个高台,不时会有将士上去表演,引来众人齐声喝彩。陆悦容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大规模的群体活动,身处其中感觉到莫名温暖。一边看节目,一边饮酒吃菜,不知不觉便从傍晚到了夜间。在这期间,陆悦容也不知道自己饮下了多少酒。中途的时候,钟磬见她喝酒不停,嘱咐了一句让少喝一点。陆悦容虽听见了,却没有放在心上。等到聚会结束,众人都陆续离席的时候,陆悦容已经醉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任谁叫她离开也不听。正当钟磬和李溯发愁的时候,邱戎注意到了他们这里的情况,向他们走来。“怎么了?”“这丫头,喝醉了。钉在位子上了,谁也叫不走。”“嗯。钟老你们先回去吧。”“好。”邱戎走到陆悦容身边站定,叫她的名字,“陆悦容。”小醉鬼一只手支在桌子上,手掌托着自己的下巴,嘴角带笑,闭着眼睛。好一会儿似乎反应过来有人在叫自己。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缓缓扭头向着声音传来的上方看去。陆悦容那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好似酒气蒸腾氤氲在了眼眸中。邱戎与她对视着,“该回去了。”然而她眨巴眨巴眼睛后,摇了摇头,“不要回去。”被酒气熏晕的脑袋瓜,反应总是要慢上半拍。见对方拒绝,邱戎不再与醉鬼说话,直接矮身,双手抱起陆悦容便向前走去。幸而此时,周围的将士都走得差不多了,四周环境又有些昏暗,没有人关注到这对夫妻。陆悦容双手环在邱戎颈间,闭上眼睛,把脑袋搁在他的肩窝蹭了蹭。细碎的头发在对方的皮肤上滑过,搔得他心间微痒。☆、照顾邱戎抱着陆悦容回了自己的营帐,一路上她都安安静静地倚在他的颈窝。只有那喷薄而出的带着酒气的微热气息,昭示着怀里的人与往常并不相同。进了营帐之后,邱戎把她放在软榻上坐下,然后自己便转身去准备洗漱用的东西。他搬了矮几放在陆悦容面前,把装好热水的木盆放在上面。“洗手。”他对她说道。陆悦容把双手放进盆中,动作不流畅地揉搓着,搅得水花四溅。邱戎微不可查地叹气,捉住她的手,帮她仔仔细细地洗了干净,又用干燥的手巾擦了个干净。把洗手的水倒走后,他又把热水打湿了的补巾递给陆悦容:“擦脸。”她听话地接过,糊在脸上毫无章法地抹了一通后,还记得要换给邱戎。也不知是对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当陆悦容抬起头看着他的时候,邱戎明显察觉她的脸颊更红了。接着,邱戎又在陆悦容脚边放了一个木盆,“泡脚。”说完便不再管她,自己坐到对面的位置上也泡起了脚。然而没一会儿,陆悦容便从一旁拖了个凳子坐到邱戎的木盆前,脱掉了鞋袜就把自己的双脚伸进盆中,踩在了他的脚背上。邱戎放下手里的书,看向陆悦容。陆悦容抬起头,睁着茫然的双眼看着他。双脚胡乱地在邱戎脚背上踩来踩去,仿佛找到好玩儿的事情,露出一个喜悦的笑容。邱戎分开双脚,把陆悦容的脚夹在中间不准她再乱动,“安静点。”说完他继续看起了书,不管对方怎么想挣脱开双脚。到泡脚的水开始变凉,邱戎拿过一旁的干布铺在膝盖上,“脚来。”陆悦容把双脚踩在布上,邱戎低着头,帮她擦干净了双脚。然后拍拍她的脚背,道:“去睡觉。”于是她乖乖地走到屏风后的床榻,慢吞吞地褪去外衣之后,爬进了被褥里。过了一会儿邱戎也走进来,她就立即睁眼看着对方。见他要上榻了,还知道向里面挪了挪,给邱戎留了位置。上榻之后,邱戎没有立即睡觉,而是拿起床边放着的文书又看了一会儿。然而,看见对方半倚着看文书,陆悦容也立即从被褥里探出头来,要和邱戎靠着一个靠枕,一字一句地念着文书上的内容。邱戎实在头疼,轻斥了一声“闭嘴”。对方“哦”了一声后,便不说话了,灰溜溜地缩回被子里,只留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被子外边儿,用委屈的眼神盯着邱戎,好像对方做出了什么天理难容的坏事。身旁总是有人捣蛋,邱戎看完一本文书之后,也不打算再看了,索性熄了灯躺下睡觉。陆悦容是临时被邱戎带进自己营帐,所以两人只能盖着一张被褥。他的床榻上没有汤婆子,于是被窝里唯一的热源邱戎就成为了陆悦容不断靠近的地方。眼见着对方从贴着自己的胳膊,到整个身体紧紧贴了上来,邱戎忍无可忍睁开眼,“陆悦容!”许是对方语气过于严肃,陆悦容小小地缩了一下脑袋,喃喃道:“冷嘛……”邱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