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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叙儿将前镇北侯的府邸赏赐给了你?”“正是。”“那老贼别的本事没有,在府邸修建上还是有些眼光的,你住着应该舒坦。”“是,只不过末将多住在军营里,府邸也是这两年平静之后才住得多些。”“今天坐的也够久了,陪孤去街上走走散心。”“末将遵命。”定远路并非在东市西市区域之内,但是这条街道上却多有摊贩店铺,是个十分热闹的地方。邱戎也不知这里为何如此特殊,只是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是如此了。一行七八人行走在街道上。此时恰逢酉时,行人众多,小摊店铺的老板小二们就吆喝的异常热闹。看得多了,邱戎就忍不住开始向街道旁小摊上的小孩儿玩意伸出了手。裴易在一旁看着,笑问道:“邱小将军已经有孩子了?”邱戎拿着小玩意,笑着摇摇头,“尚未,不过拙荆已经怀有身孕了。算算日子,月末应该就要临盆。”“那孤就提前恭喜小将军喜得麟子了。”作者有话说: 今天应该有二更。最近更新时间非常随意,但是还是努力保持日更。等过几天换了新工作搬家之后,应该就能在固定时间更新了。五月,我一定可以!☆、真相“多谢太上皇。”邱戎付了小玩意的钱后,两人继续向前走着。裴易问道:“你对这次的事情怎么看?”“大顼朝廷内确实有人与北夷勾结,但那个人一定不是大殿下。”“哦?”“首先从动机上,大殿下是大顼皇子,根本没有理由与敌国串通,这不仅会惹一身麻烦,更会让自己失了民心。”“其次,若是大皇子果真是与北夷串通之人,他也不需要亲自上阵毒杀乌格那,完全可以派遣手下做这件事情。至少这样,东窗事发时,还能自我脱罪。”“那你觉得,会是谁栽赃老大。”“只要看,大殿下倒台之后,谁获利最多。”“那就是老二了?”邱戎摇头,“尚不能确定究竟是二殿下直接授意,还是他的党羽讨好之举。”太上皇又问道:“老大有资格当储君吗?”“论才智品性,足够;论谋略抱负,尚不足。况且最重要的一点,大殿下太过重情。过去的历史多次证明,一个多情的帝王,他的江山总是短暂。”“是。此间事情无论处理得好与不好,都注定我大顼与北夷将重燃战火。到时,孤定要将他扔到战场上体验一回什么叫‘马革裹尸’,也好驱逐满脑子的儿女情长。”邱戎斟酌了片刻,还是问道:“太上皇,末将有一事不明。”“问。”“为什么您和陛下从未考虑过二皇子?”裴易笑道:“身处高位的人,其实是最容易看清楚底下人动作的,裴瑀曾经做过什么,皇帝他一清二楚。还有这次的事情,皇帝为什么一直按住不动,他是在等真正的幕后黑手露出尾巴。”“至于另一个原因,孤不便告知你。除非皇帝哪天想要昭告天下,否则便一直是皇室内部秘密。”“末将明白了。”-又过了几天,先前逃逸的膳房官员,被发现在了泽安城南的一处荒芜的民屋中,只不过被发现时,已经是一具尸体。在他的身侧,放有一封绝笔书。书中记载了他是如何受了裴琰的指示,详细地说明了自己是如何在乌格那的膳食中投毒。最终因为良心发现,觉得自己是叛国贼而以死谢罪。信中还记录了大皇子贿赂他的珠宝藏在了何处。差役们前往绝笔书中提到的地址,果然在那里发现了藏匿的珠宝。且款式品种均为供奉给大皇子寝殿的珠宝。当三司使带着这些物证找上裴琰时,裴琰说道:“前日里我宫中确实丢了一批珠宝,负责府库的管事曾与我说过,可能是宫里哪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偷走了。”于是他们又找来府库管事,然而管事却说,“殿下前些日子,每天都会到库中领走一些珠宝,并且告知小的,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被宫里的下人顺走了。”裴琰怒道:“你!”正在这时,全城搜寻‘齐听语’的差役们也前来汇报,说在大皇子名下一处府邸中逮捕到了准备逃走的女犯,现已押至刑部衙门。主审的官员说道:“有劳大皇子跟我们走一趟刑部衙门吧,大殿下。”此时的裴琰终于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无可抵抗的局势了。他跟着众人来到刑部衙门,大堂之上,人证物证具在,裴琰最终被指认为北夷使臣遇害案的最终凶手。三司使将这一结果秉明皇帝之后,皇帝也只能将裴琰关入刑部大牢,等最终定案后,宣判他的罪名。三月初,在经过数日朝堂上激烈的争议之后,终于定下了裴琰最终的惩罚条例。然而就在即将宣判的前两日,意外,又一次发生了。大皇zigong中,那名指认裴琰贿赂官员的管事被发现死在了泽安城郊的官道旁。看着地面痕迹,是从某一处偏僻的所在被人重伤后爬到了官道附近。勘察尸首的差役们通过分析死者留下的讯息,找到了死者藏在自己屋内的书信与信物,上中记载了鸿胪寺一位官员花重金指示他栽赃大皇子的经过。而那信物便是他与那名官员私下会面的凭证。局面猛然发生了转折,所有人都慎而又慎地再次勘察检验。而在这时,那名跟着使团偷偷潜入泽安的北夷五皇子,也被发现死在了馆驿之中。这让本就复杂的局面变得更为棘手。此时二皇子寝宫中,一名金吾卫左郎将正跪在殿中。裴瑀垂眸看着下跪之人,“你说想为本皇子立功,所以我遣你去与五皇子商议要事。谁知你的脾气竟然暴躁到如此程度,借着酒劲就杀死了北夷皇子。早知你如此成事不足,我就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是属下失职,还请殿下救我!”“你已经犯了错,我为什么要救你?”“若殿下救了属下,属下这条命就属于殿下,将来必为殿下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好吧好吧,我想想办法,你先下去吧。”“多谢殿下,属下告退!”那人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面带喜色地离开了。身后裴瑀无趣地扔掉了手里的毛笔,“蠢货啊,要的就是你的暴躁易怒,至于你的生死,和我有关么?”十五天后,三司查明了这次案件的所有来龙去脉。这是一起二皇子裴瑀的党羽为了陷害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