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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地看向他:他可真厉害,药囊的事她一字未提,他竟然猜到了?聂轻寒心上微痒:她杏眼圆睁,朱唇微启,吹弹得破的粉面满是愕然,模样实在可爱。手指微微动了动,忍不住抬起手,想摸摸她气鼓鼓的玉颊。年年毫不留情,“啪”的一下将他的手打落。她全未留力,他白皙的手背很快红了一片。聂轻寒看了一眼,并未在意,温言问道:“你到底有什么好气的?”他居然敢问她有什么好气的?年年愤怒了:“聂小乙,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吗?”居然还有脸问她。聂轻寒想了想:“我并未做对不起你的事。”年年怒道:“你骗我。”他疑惑:“我哪里骗了你?”“你……”年年噎住,她还真说不出他到底哪里骗了她。他从来没说过,他给她的就是避子的药囊。反而从一开始,他就告诉她,药囊是凝神养气用的。他每一句告诉她的话都是真的,可正因如此,他更加可恶。他分明故意误导她,还妄想将自己洗得一清二白,假装无辜。他就是欺负她不敢把暗地里叫夏拯做避子药囊的事抖出来。毕竟,这种事要闹出来,终究是她理亏,谁都会觉得她不懂事、无理取闹,他受了委屈。这个心机男人,早就算到了这一切,没有留下任何把柄。年年望着他冷静笃定的模样,只觉快气炸了:“聂轻寒,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得一点都没错?”都气得叫上他的大名了?聂轻寒轻叹,柔声道:“你向夏先生所求之药药性寒凉,于你身子无益。”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他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却又想让她无法指责他?他这是吃定她了。年年怒极反笑,深吸一口气,忽地伸手,隔着袍袴,虚虚罩在了他命门的上方。聂轻寒倒吸一口气,浑身都绷紧了起来:“年年。”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有这般大胆的举动。年年雪白的娇容上一片冰冷,螓首低垂,慢慢凑近他,娇艳的朱唇贴在他的耳边,幽幽开口:“聂小乙,你是不是很想我为你生个孩子?”她声音低柔,气息如兰,娇娇的声线仿佛一根无形的羽毛,钻入他耳中,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的感官。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下流窜向四肢百骸。聂轻寒的耳朵红得几欲滴血,浑身血液叫嚣着,不受控制地奔涌向她玉手虚悬之处。真要命。她甚至还未真正碰触到他,他已将溃不成军。聂轻寒双拳握起,额角汗出,一动都不敢动,却完全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年年目光扫过掌下,心中闪过快意:呵,原来他也有失态的时候?她还以为,不管她做什么,他都能冷静自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呢。她变本加厉,香软的红唇含住他的耳根,轻嗔道:“你怎么不回答?”诱人的女儿香萦绕鼻端,清浅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地拂过他耳畔鬓角,他闭着眼,依然能感知到她温暖的体温,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身子,她强烈又惑人心神的存在。她是他的妻子,他名正言顺拥有的心上人。他的呼吸微微急促。她细白的牙齿忽然用力,恨恨咬了口他脆弱的耳垂。仿佛有一道电流瞬间流过,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他蓦地伸手,揽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用力扣入他怀中。她低呼一声,原本虚按的手不可避免地触到实处。他闷哼一声,掐住她纤腰的手一下子收紧,将她紧紧按向他,漂亮的凤眼眼尾微微潮红,声音哑得不可思议:“是,我想要个孩子,属于我们俩的孩子。”他终于承认了。年年任由他将她困在怀中,抬头看向他,神情冷漠,近于无情:“聂小乙,我们不会有孩子的。”避子药囊只是以防万一,真正注定他们不会有孩子的是世界法则。他只会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在她坠崖后才会出生,不可能是她的。聂轻寒动作一僵,俊美的面上,潮红一点点褪去,凤眸晦暗,一瞬不瞬地落到她面上。半晌,他淡淡开口:“你还是不想要我的孩子?”他面上几乎看不出表情,年年却不知怎的,心头仿佛被针扎了下,蓦地一疼,原本要放的狠话一时竟堵在了喉口。为什么,她居然觉得聂小乙有点可怜?呸呸呸,他有什么可怜的?她死后,他还不是会和别人生下那个天下最尊贵的儿子,会有无数美人投怀送抱,天下大权,尽在掌握。她真是飘了,她一个注定成为他踏脚石,蹦跶不了几天的反派,有什么资格可怜男主?心中的怒气却渐渐消散了。年年忽觉没了意思,推了推他,冷着脸道:“放开我,我要回房了。”他没有追问她的答案,也没有放开她,大手掠过,将她胭脂红的罗裙尽数推到了腰上。年年变色:“你做什么?聂小乙,你明知我不要孩……啊!”她一声惊喘,一下子绷直了身子。他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掌心的薄茧蹭过她颤动的长睫,粗糙的指腹落到柔嫩的肌肤上,带来轻微的刺痛感。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贴着她脖颈上的血脉轻轻响起:“不要孩子,有不要孩子的做法。”做,做他个大头鬼啊,就知道做做做。年年气愤地想推开他,却在下一瞬软了身子,下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衣襟,声音变得又娇又媚:“混蛋,你……”他轻声问:“这样子,喜欢吗?”她呼吸乱了,声音破碎。天色一点点暗下,屋中昏暗一片,这场漫长又极乐的欢事却仿佛看不到尽头。年年雪白纤细的臂膀软绵绵地挂在他脖子上,鬓角汗湿,玉靥酡红,朱唇微肿,乌溜溜的杏眼水光潋滟,湿漉漉的仿佛被雨水洗过。聂轻寒心口又酸又胀,低下头,覆上了她勾人心魄的明眸。年年累得浑身都没了力气,低低嘟囔道:“聂小乙,你什么时候好啊?”他怜惜地亲了亲她汗湿的鼻尖:“一会儿就好。”他的一会儿,未免也太长了吧。年年后悔极了,她怎么就贪欢一时,容了他放肆?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在门口徘徊许久。年年如遇救星,开口问道:“什么事?”声音一出口,又软又媚,哑得不成样子。门外的人怯怯地开了口:“郡主,姑爷,晚膳快凉了。”是珊瑚的声音。年年精神一振,推了推仿佛不知疲倦的聂轻寒:“聂小乙,我饿了。”聂轻寒哑声道:“完事再吃。”年年怒了:聂小乙你够了哈,这都第几回了,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完事?过犹不及,再好吃的东西,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