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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吃吃豆腐,比如强制性的牵手,还有出其不意的亲她,苏柏柏觉得占她便宜才是真实目的。一开始,苏柏柏对于这些事还是有些抗拒的,比如他第一次来学校接她的时候,他的人在车里,苏柏柏别扭了半天才上了车,能感受到校门口一双双八卦的目光在盯着她看。等到下一次,他的人直接站到了车外面,变成了十分顺理成章的来接女朋友了,宣示主权的意图满满,为的就是达到学校里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苏柏柏的男朋友的效果,以至于苏柏柏每一回去上课,遇到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人,都会问她跟云越的关系,但她怎么解释啊,根本没法解释,大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又到周五了,苏柏柏下午上的是选修课,而易可下午没有课,早就离开学校和男朋友约会去了。苏柏柏上完课慢悠悠的背着包从学校出来,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迎面走来的几个跟她说过几句话的女生调侃了句:“校花,你男朋友又来接你了。”“真是羡慕你啊,可以和那么帅又那么有钱的男人谈恋爱。”“果然长得漂亮就是资本。”面对这些看似羡慕实则妒忌的眼光,苏柏柏一概淡笑着应付过去,到了校门口,果然又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豪车停在前方,站在车子旁边的男人身材颀长,他身上穿了件毛衣外面披了件长款的外套,不惧寒冷的站在冬日的寒风里,手上没有戴手套,可隐约看到被冻红了。苏柏柏出来的时候,他正拿着手机在打电话,视线往正前方扫了眼,看到她,嘴角弯了弯,然后绕到副驾驶座打开车门等着她过来坐进去,一边对着电话里远程指导工作。苏柏柏在一双双羡慕的目光下走到车门前,矮身正要坐进去时,看到副驾驶座上竟然放着一束玫瑰花,因为是突如其来的惊喜,苏柏柏感觉自己的心脏跳了一下,错愕的看向云越。云越已经打完电话了,他将手机滑入外套里,弯腰从车里拿出鲜花来,递到她面前:“送你的,喜欢吗?”苏柏柏依稀听到有围观群众“哇”了声。她努力去忽视萦绕在周围的目光和声音,伸手接住了鲜花,女孩子都喜欢花,看到花心情就不由得大好起来,心里头好似被人撒了糖一般。她点了点头,眸子里的色彩温和,看他都顺眼许多:“怎么突然买花?”“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有些东西都来不及做,以后我尽量去弥补。”苏柏柏眼睛呆了呆,可是,做这些的前提是两人是真的情侣才对吧。苏柏柏已经捋不清现在两人是什么关系了,没有彻底的确定关系,一直处于一种暧昧的模糊的状态下。重要的是,是她并不想去捋清两人的关系,好像更进一步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因为过去的阴影,所以她就这样一直吊着他,一边贪婪的去享受他对自己的好和为自己付出的一些,但她却懒得做任何的回应,苏柏柏觉得自己是在自欺欺人,而且很自私。云越见她眼神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出声:“上车吧。”苏柏柏回过神来,坐了进去。车子开出去一会儿,苏柏柏捧着花,忽然叹了口气:“如果到最后我们还是没有在一起,你会觉得自己做的这些都没有意义吗?”云越的目光注视前方的车辆,侧脸看起来很平静。“不会。”苏柏柏以为他还会继续解释一下,不想言简意赅的就回了两个字,语气听起来稍微有些淡。“你知道的,我让你接近只是想利用你去应付我父母而已。”“我也没亏。”“啊???”云越深情的看了她一眼:“能用这种方式换来一阵子精神的安宁和身心的愉悦,是我求之不得的。”这话说得有些技术,什么叫精神的安宁,身心的愉悦啊?意思这段日子让他感到很轻松吗?可为什么这样解释听起来有点怪异。不跟她在一起精神就不能得到安宁,身心就无法愉悦了吗?唉,苏柏柏拧了拧眉头,像他这种心甘情愿被自己利用的态度,让她觉得有一点点内疚。路上有点堵车,车子以蜗牛的速度在缓慢行驶着,因为每周五他都会送自己回来,然后去看一下她的父母,一般情况下,林清和苏望把云越留下来吃饭。老人的日子过得也开始有了些盼头。因为有人出了车祸,路上交通特别堵,从学校到苏家用的时间要比平时的长。到苏家楼下的时候已经六点半了,冬天的天黑的比较快,五点来钟天就渐渐暗下来了,六点钟之后天便彻底黑了,小区楼下的路灯有些暗,云越刚停稳车,就看到远处苏望扛着袋米走过来,好像刚从超市回来一样。云越连忙解开安全带从车上下来,跑过去将苏望肩上的米接了过来。他的反应太快了,苏柏柏都来不及反应。她错愕的看着车窗外。这一刻,苏柏柏看着年迈的父亲按着酸痛的肩膀,感激的看着他旁边的男人,两人有说有笑的往这边走来的画面,苏柏柏觉得很温馨。那袋米有三十多斤的重量,苏望以前扛着倒不觉得有什么,因为上了年纪,如今扛起来都觉得特别吃力。云越因为年轻,拿着就比较轻松了。看着两个男人往她这儿走来,就像是时光在苏柏柏面前演示了一遍变化,云越就是年轻时的苏望,而苏望是云越年迈之后的样子,人活在这个世上,最后都会慢慢老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无论过程过得简单或者复杂,快乐或者痛苦,都难以逃脱最终离去的命运。既然如此,为何不过得随心所欲一点?苏柏柏在深刻的思考随心所欲对于她而言的意义,想着,她不由得的又看了眼云越。这些日子,因为他的关系,她发现爸爸mama脸上的笑容更多了。见苏望和云越已经快到楼下了,苏柏柏适才反应过来,解开安全带,拿着鲜花下了车。云越还没有锁车,他跟苏望说了一声,把米放到地上,快步上车,关掉引擎,接着下车锁车门。抗米的活儿还是交给体力最好的云越,三个人前前后后的往楼上走。爬楼梯的时候,苏望扶着腰,不由得感叹起来:“人不得不服老,前年我觉得自己的体力还是可以的,别说扛一袋米了,就算扛两袋都不是问题,现在别说扛一袋米了,爬个四层楼的楼梯就觉得喘上不上气了。”“爸,其实可以送货上门的。”苏柏柏脸上的神情有些愧疚,若非今天亲眼目睹,她都不知道家里的米都是父亲从超市一袋一袋的扛回来的。像他们那一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