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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惊恐很是不爽。“我是你男人,你怕我干什么?”他嘀咕一句低下头,你不是能吧吧吗?我把你嘴堵上,我看你还怎么吧吧。林小曼顿时脑袋里一片空白,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怎么敢?这可不是几十年后,光天化……不对,招待所的走廊里可是灯光明亮,他竟然亲了她。他疯了吗?她猛地推开他,怒道:“高建军,你是不是疯了?”他是想让人以作风问题把他开除出部队吗?高建军喝的有些多,被她这么一用力,往后踉跄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你推我。”他抬头看向林小曼,眼里带着赤*裸裸的探诉,眼睛里湿润润的,灯光下明亮有神,一点不像没喝酒之前阴沉不定让人琢磨不透。“你欺负我。”林小曼差点没被他这两句话噎着。有两个男人上楼,看到他们这样先是怔了一下,然后侧着身体歪着脑袋看着热闹往里走。林小曼低吼:“你起来。”坐在地上很好玩吗?“不。你扶我起来。要不我就坐地上不起来了。”语气撒娇,一看就是喝多了。林小曼再生气,被他这样弄得也是哭笑不得,过去伸出一只手扶他,“赶紧起来,丢不丢人啊?”看你明天酒醒了有脸没脸?高建军几乎是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林小曼费了全身的力气才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好了,喝多了就赶紧回去睡觉去吧。”也不知道那几人怎么放心把喝多的人放出来的。“我没喝多。”他使劲睁了睁眼睛,伸手去摸她的嘴唇,喃喃低语:“真甜,真软,真香,还想再吃一口。”林小曼的脸腾地红了。那两个看热闹的离着几米远就不走了,一脸八卦的停在那看起热闹。幸好他这句声音不大,要不然林小曼觉得她今天晚上就得搬走,她可跟着他丢不起那个人。“闭嘴!”她低声吼道,推着他往楼梯口走,“上楼,睡觉去。”他们的房间在楼上那层。高建军被她推着,上楼梯时,怕他摔了,半扶半抱着,等到楼上,她松了手扶着自己的腰连喘了好一会才喊服务员,“506号房,麻烦帮开一下。”服务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婶,拿了一大铁环的铁钥匙过来,先是好奇的看了二人一眼,把门打开以后又说了句“你住几楼啊,你们什么关系?一会早点回房吧,晚上会有警察来查宿。”林小曼羞的简直要钻到地底去了。可人家是好意,又没直白说:你晚上别在这留宿,会有警察查夜。她只好当没听懂,“我是他媳妇,我送他进去就走。”☆、第十九章小辣椒新文求关注,求支持,求点击、收藏和推荐票!林小曼说自己是他媳妇也是无奈之举。要说是他未婚妻,这么又扶又抱,哪怕是因为对方喝醉了,也会被人认为不检点。没看到,外面大街上那处对象的男女青年离着恨不得有一米远的距离。至于说夫妻为什么不住一间房。这很简单,住一间房是要包房的,那多贵啊!反正高建军喝多了,明天也不会记着她说的话。不,就现在他就迷糊的什么也没听到。林小曼当没看到服务员大婶那好像明了一切的目光,扶着他进去,高建军一头栽在床上,看着像个死猪一样的男人,她运了半天气,决定不跟醉鬼一般见识,把他脚下的皮鞋脱掉,给他盖上被子,轻轻退出房间。她一走,床上睡的呼呼的男人眼睛就睁开了,眼里哪还有半分醉酒的模样?“媳妇?媳妇!”他嘀咕两声,闭上眼梦周公去了。林小曼刚从房间出来,正好碰上喝的东倒西歪的几个男人上楼,“小曼,你?”大魁往房间方向瞅了一眼,大吃一惊指着房门说:“你去我们屋了?”齐书明噢一声叫,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这个建军,还亏得我替你们担心了这一晚上。”林小曼当没听见他这句,瞪了她哥一眼,板着脸说:“高建军喝多了,我送他回来。你也赶紧睡吧。”说完目不斜视从几人身边走过。连齐书明在她身后吹了声口哨她也没回头,只是嘴里不大不小的说了句:“又不是小流氓,吹什么口哨!”齐书明差点被这话噎着,李士海低头嘿嘿乐,他拍了拍大魁的肩膀,“呃,你meimei,还真像你说的,厉害!”齐书明有些恼怒的哼哼着,补了一句:“小辣椒!”林大魁摸摸脑袋,又想回头,被李士海伸手搂过,“别看了,你妹就是送你妹夫回来,嘿嘿。”服务员大婶开了门有些八卦的说:“刚才你们一伙那人喝多了,他媳妇把他送回来的。”齐书明挑挑眉,唉这可是大新闻,这几个哪个不是人精,一猜就猜出怕是这话是那二人中的某人说的。只除了林大魁傻乎乎开口,“那是他……”“没过门的媳妇”几个字没说出口,李士海已打断他的话,“是啊,嫂子送我哥回屋的,哎呀喝多了,谢谢大姐啊。”他揉着太阳xue一副喝高了头疼的样推着几人进了屋。服务员这回才信了,嘀咕了一句“你哥真有福气,小媳妇可真漂亮。”关上门,大魁就把这事给扔脑后了,“哎,建军连衣服都没脱就睡了?”齐书明笑道:“你这个当舅哥的快帮他脱吧。”李士海踢他一脚,“别说没用了,你去帮他一把。”齐书明瞅着醉酒熟睡的高建军嘿嘿嘿很是猥琐的笑了几声,“媳妇,嗯嗯没错是他媳妇。”林小曼回到房间,同室的几位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她就当没看到,坐到床边拿出自己买的布头、皮筋和去服务员那借的针线,比量着怎么做头花才好看。她打算今天晚上做个样子出来。她才不会承认高建军那一吻让她有些心烦气躁。她什么没见识过?前世大学时她也是处过男朋友的。不过亲一下,就当蚊子叮了,没什么了不起。她只是懊恼他不尊重自己罢了。室内三个人,不管干什么,眼神都偷偷摸摸盯着自己,那位年纪大的母亲甚至从鼻子里哼哼了一句“不是什么好饼。”林小曼没听清她说什么,也知道她嘴里没好话,不过人家没指名没道姓,她也不去找那个骂。倒是另外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看到她在这缝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缝的是啥?”“没什么。”她这生意还没开始呢,这东西太没技术含量,可别早早泄露了商机。那人脸一沉,觉得自己是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了,嘟囔了一句“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