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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去医院。”到了医院,江席澈让人给伊颜拍了片,好在没什么大问题,只不过医生建议留院观察几天。伊颜又被迫躺在了医院里,江席澈陪了她一会就回公司了。晚一些的时候,伊颜不放心方舒淑,便又给她去了个电话,果不其然,方舒淑从家里出去了,一个人跑去了酒吧。她这下更加不放心,琢磨着要去陪着她才醒,万一她喝醉做傻事就不好了。于是伊颜偷偷溜出医院了,火速打车到了酒吧陪失恋的闺蜜。包房里只有方舒淑一个人,她已经喝了不少酒,见了伊颜,嚎啕大哭起来。虽然她现在厌恶极了许凡,但两人终归在一起有一年多了,她对他是有感情也是真心的,没想到却换来了背叛。看着闺蜜这样哭,伊颜心疼不已,一个劲地安慰她,说以后见到许凡打许凡一次,她陪她喝酒,却也不敢喝太多,毕竟晚点肯定要把她送回家。两姐妹在酒吧喝酒谈心时,江氏大厦顶楼还灯光透亮。总裁办里,王特助正在向江席澈汇报许凡和小三的信息——“许凡是许氏时尚传媒的继承人,太太公司的服装品牌一直由他们帮忙宣传,程琳是程氏的千金。”江席澈一边听着,一边在合同上签字,寂静半晌,他冷静地说:“我需要一份公司近几年与程氏合作项目的损益分析报告。”“好的。”王特助准备离开,转身时蓦然想到什么,又折了回来,“江总,刚刚医院打电话过来,说太太不见了,我查到她去了极乐会所。”男人手中的动作顿了下,语气略显无奈:“知道了。”......“伤过的心,就像玻璃碎片——”(取自歌词)包房里,玻璃桌面上七零八乱放着几个酒瓶,方舒淑彻底醉了,耍起酒疯来,正在唱歌。伊颜觉得该带她回去休息了,拉着她,柔声哄骗道:“淑宝贝,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方舒淑压根没听她的,忘我歌唱,眼角还泛着泪花。伊颜见状深深叹气,觉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生气之时,手机有人打电话过来,来电人是“江狗”。她瞬间有几分心虚,犹豫几秒才听了,“喂。”“出来。”对方难得命令的语气。“?”伊颜愣了愣,往门外瞄去,没见人,问道:“你在哪?”“会所门口。”......伊颜拖着方舒淑出了会所,果真见到在等她的江席澈,他立在他的黑车前,身旁还跟着位有些年纪的女秘书。那女秘书上来扶过方舒淑,对伊颜温和道:“太太,请问方小姐家的住址在哪?我将她送回去吧。”伊颜观察她几眼,感觉可信后,便告诉了她地找,外带几句叮嘱。女秘书带着方舒淑走后,伊颜才走到江席澈身前,“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江席澈目光落在她额头上的纱布上,阴沉开嗓:“谁让你出来的?”“总不能让舒淑一个人在这买醉吧?多危险啊,万一遇上了坏人怎么办?”伊颜理直气壮,一副理所当然模样。江席澈不跟她争论,拉开副驾驶车门,看她,“上车。”伊颜乖乖上了车,车子刚发动,她就声明:“我不要回医院。”“不行。”江席澈目视前方,冷声拒绝。“我不想待在医院,跟坐牢一样。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别忘了,我可是摔断过门牙和被狗咬过屁.股的人。”他没理她。“你听到没?”伊颜有些急了,怒目看他,“我要回家!你要是敢把我送医院,我就......我就不理你了!”他还是没理她,专心开车。伊颜没辙了,真不想回医院,便软下声来乞求:“求你了,我真不想待医院,医院好可怕,我晚上睡觉会害怕,会做噩梦的。”这话倒是让江席澈于心不忍起来,他轻抿了下唇,妥协道:“好,那回家。”伊颜略显意外,怔了怔,凝着他。他坐在那里,表情淡然地认真开着车,车外的灯光时不时在他柔软漆黑的墨发上跳跃,零星落在他纤密的睫毛上,莫名温柔,他俊朗的侧脸线条硬朗,过分好看。看着看着,伊颜突然问他:“江席澈,你交过女朋友吗?”她想,这颜值,想要什么样女朋友都有吧?如果他交过女朋友,那是怎么分手的?谁提的?会不会也是某一方背叛?江席澈答:“没有。”伊颜惊讶地撑了撑眼皮,觉得不可思议,歪头想了会,又表情认真地问:“那你交过男朋友吗?”“......”江席澈禁不住脸色往下沉了几分,压着声音喊她:“伊颜。”“啊?”“你脑子是不是被撞坏了?”伊颜登时眉毛一横,骂道:“你脑子才坏了,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他索性不再搭理她。-今天经历了闺蜜被绿的戏码,伊颜觉得闹心的很,她这辈子最讨厌暗地里背叛女人的男人。就像她的父亲,在母亲没去世之前,她曾一度以为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和母亲恩爱无比,对她也好,可是当mama去世后,不过半个月时间,父亲就娶了另一个女人过门,并且带着一对比她大半岁的龙凤胎。而那对龙凤胎,竟一直跟她在同一所学校!还是她在学校里讨厌的人!她那时才知道,父亲在她没出生前就背叛了她的母亲,他瞒了她母亲十几年在外面有另一个家,或许恩爱只是他为了掩饰罪行而做出来的假象。自那以后,伊颜厌恶极也恨极了那位在她眼里虚伪无比的父亲,毅然和亲哥哥搬去跟奶奶住,连父亲给的生活费都不想再要一分,就差跟他断绝关系。因此,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伊颜觉得有必要跟江席澈谈一谈,虽然他们只是塑料夫妻,但基本的尊重和原则还是要有的。等到江席澈洗完澡出来,她盘腿坐在床上,双手环胸,模样严肃地瞧着他,抬高下巴示意,“坐,我们来谈一谈。”江席澈不明白她又想干什么,却也配合地坐了上去,沐浴过后更加漆黑的眸子盯着她,“怎么?”伊颜一本正经地问:“我问你,你觉得夫妻之间,或者男女朋友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信任。”他不带思考地答。“不对!”伊颜坚决反对,鼓着腮帮子,“我觉得是忠诚!”江席澈没反驳,漫不经心道:“所以呢?”“所以!”伊颜朝他竖起一根手指头,周身透着警告,“你给我听好了,既然我们现在是领证了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