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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亲爱的你真好。”班长推开盛夏,捋了捋身上的鸡皮疙瘩:“咦,rou麻。”盛夏扑哧笑出了声。大家都换好了座位,教室里逐渐安静下来。盛夏翻出卷子开始写作业。写着写着她忽然感觉不对劲。好像太挤了。她把椅子往后拉,然后还是觉得挤,再看看前后的间距,比她以前的位置大多了。那么问题就出在左右了。她的右手边是一堵墙,左手边是陆择。虽然名义上是活动课,但实际上是自习课。别人都在写作业,而陆择却明目张胆地把手机拿出来打游戏。他打游戏也就算了,盛夏才懒得管他。问题是这家伙不止腿长,胳膊也很长,所以他的手肘已经超过了两张桌子拼起来的那条线。如果是超出一点也就罢了,但问题是现在盛夏桌子右边靠着一堵墙,而桌子又只有那么一点大,陆择的手肘又侵略过来老长一段距离。而且这家伙还在无意识地往这边靠。盛夏只能缩着手写作业。最后她受不了了,叫陆择的名字:“陆择。”陆择沉浸在游戏里,完全没听见。盛夏拍了下陆择的胳膊。陆择看了眼盛夏,但很快又把眼神移回了手机屏幕:“干嘛?”“你过去点,太挤了。”盛夏说。陆择于是把胳膊移了回去。盛夏把胳膊松开,支在课桌上。呼,这样舒服多了。但很快盛夏又觉得挤了,往旁边看看,原来是陆择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又慢慢侵占了盛夏的领地。于是盛夏又拍了拍陆择的胳膊:“陆择,你过去点。”陆择不情不愿地把视线从游戏移到盛夏脸上,说了声“你怎么那么麻烦”,不过他还是把手缩了回去。但是很快的,他的手肘又慢慢侵占了盛夏的领地。盛夏忍无可忍,她突然把陆择的胳膊往外推:“说了不要侵占我的空间你怎么老是过来?”陆择被吓了一跳:“怎么了你?你怎么那么麻烦?”盛夏张了张嘴:“我麻烦?你说我麻烦?拜托你搞搞清楚,是你一直移过来侵占我的座位,我每次让你过去然后你很快又过来了。我右边是墙,我真的退无可退了你知不知道?”“知道了知道。”陆择心想还是一个人坐最后一排好,有同桌和后桌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后桌导致他的腿都伸展不开没地方放,而同桌导致他的胳膊没地方放。盛夏指着两人中间桌子拼成的那条线:“你看见这条线没有?”陆择歪着脑袋:“看见了。”盛夏说:“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三八线,就像国与国之间的边境,一个国家越过另一个国家的边境,就是引战,就是侵略。”陆择撇了撇嘴:“你幼不幼稚,你是小学生吗?”盛夏瞪回去:“你说什么?”陆择轻声说:“小气鬼。”盛夏听见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哎,知道了,你烦不烦。”陆择很无奈的样子,拿起手机继续打游戏了。盛夏快被气死了,为什么明明是这家伙的不对,但他的反应就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盛夏气得一把夺过陆择的手机:“你说谁小气?你给我说清楚。”“我快死了。”陆择指的是游戏,他有点着急,“手机还我。”“你说谁小气?”陆择说:“你别闹。”“谁闹了?你说谁小气?”陆择仗着身高优势,一把抢过盛夏手里的手机,本来准备继续玩,但是他刚才那一局已经结束了,队友们正在骂他送死的,连累别人。“该死。”陆择骂了一句,然后准备再来一局。但盛夏还没有消气,她又去抢陆择的手机。陆择这次有了防备,他把手举起,盛夏根本够不到。“你干嘛?”陆择皱眉看着盛夏。盛夏义正辞严:“自习课不准玩手机。”陆择说:“是活动课,我在活动。”盛夏:“我说不准玩就不准玩,全班就你一个人在玩。”陆择:“我就玩,你管得着吗?”后面的男生用笔帽敲陆择的椅背:“你俩能不能安静一点?我们这正写作业呢。”陆择冷冷看过去,男同学被陆择的气场压迫,只好干笑着说:“你们继续,继续。当我什么都没说。”陆择转回身,看向盛夏,发现盛夏还在怒视着他。盛夏双手抱胸:“这位置没法坐了,我要换位置!”陆择什么都没说,站起身走了。过了一会儿,菜鸡抱着书、试卷和笔袋走了过来,坐到了陆择的桌上,看见盛夏的眼神,他嘿嘿笑了下:“大小姐,老大说这节课跟我换个位置。”盛夏说:“你让他有本事永远别回来。”菜鸡当然不会傻得回去传话了,他嘿嘿笑了下,低头开始写作业。写了一会儿往后张望了一下,跟盛夏说:“你们这儿好空啊,我现在那个位置贼挤。”后面坐着的男同学听见了,抬头说了句:“还不是因为有个神仙坐在这儿。”菜鸡没听懂这个男同学话里的意思,他用疑惑的眼神看向盛夏。盛夏说:“我们这里一点也不空,挤死了。”菜鸡说:“你觉得挤吗?那我过去点。”说着他提着椅子往旁边移过去了点。下课的时候,陆择回来了。盛夏假笑着没好气地说:“我还以为您老人家不回来了呢。正想放鞭炮庆祝。”陆择对盛夏笑了一下,然后低头在抽屉里翻着什么,好像是在翻下节课要用的课本。陆择一副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的样子,让盛夏又有点生气。但陆择这么好脾气,让她找不到理由发脾气。这时候,班长朝后转过头来,趴在盛夏的桌上,问:“盛夏你会转笔吗?”“转笔?”盛夏拿起一支笔转了一下,“这样吗?”班长扑哧一声笑了,然后跟她的新同桌说:“你看盛夏比我还不会转笔,转得比我还难看。”盛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班长就已经把头转向陆择:“陆择你会吗?”陆择拿起一支笔转了起来,他手指长,转笔的姿势十分潇洒。班长说:“你好厉害。”盛夏说:“这有什么厉害的?”然后她拿了一支笔去敲陆择手里转着的那支笔,想要搞破坏。陆择就侧身躲着她,不让她得逞。盛夏没有得逞,就吐了吐舌头:“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搞杂耍的。”陆择朝她得意地扬了扬眉。盛夏朝他吐了吐舌头。后面陆择就很自觉了,即使有时候不自觉地超过三八线侵占了盛夏的领地,但只要盛夏一说“手”,他就会把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