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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孟言曾经听阮烟提起过,田滨海是她最喜欢的导演之一。也是林城戏剧学院的客座教授,这两年一直很少有新作品。对方答应周孟言,其实是私人原因更多。因为有件很巧合的事,去年的时候,周孟言曾经去北城参加过一场酒会,当时田滨海在酒会上遇到了一些麻烦,后来周孟言出手解围,两人那晚聊了许多,成为朋友,田滨海也算欠周孟言一个人情。这次周孟言找到他,说了这件事,田滨海回去看了眼阮烟演的话剧,觉得女孩很有天赋,加之一直在等待一个好剧本,于是答应了。但是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缺个剧本。两天后,田滨海出差,顺路来到林城,和周孟言当面聊聊话剧的事,他说他这边收到了几份不错的剧本,让他也可以看看。周孟言翻了几下,看到其中一本上面的编剧名,眉头一皱。赵月。周孟言询问了下田滨海,最后得知确实是仲湛静的朋友,赵月,不是重名。他眉间渐沉,没有翻开,直接扔到桌上:“其他待定,但是这个剧本不可以。”-话剧结束之后,赵月无事可做,一直在家打磨新的剧本,因为没有收入,就像无业游民一般,前段时间她心情不好,出去旅游,花了很多钱,现在下个月的租金付完,生活费就愁了。前几天她听到周孟言在重金招募好剧本,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上次的事,她对周孟言怀恨在心,现在怎么可能再愿意和他扯上关系。然而她逐渐陷入纠结,要不要去投这个剧本,一笔巨大的报酬摆在面前,如诱饵一般,一直勾着她,让她想放下又放不下。到最后,她觉得面子还是没有钱重要。这一个剧本她创作了整整半年,绝对会脱颖而出,到时候她拿到钱,参不参与后期的编剧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当剧本投出去之后,那边先给了不错的反响,她顿时满怀希望。直到一个星期之后,她收到了通知,是剧本被拒了。她不甘心,问是什么原因,然而那边一直没有给她明确的答复,赵月抓耳挠腮,最后那边放了消息——是周总那边亲自毙掉的。这下赵月一下子明白了。敢情还是因为当初她改剧本的事。赵月抓狂,崩溃,又气又恼,后悔为什么当初为了仲湛静做出自断前程的行为,现在谁都没有受影响,偏偏是她,她的生活变成了一团糟。赵月打电话给仲湛静哭诉了这件事,“湛静,我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我真的特别缺这笔钱,可是周孟言竟然还在计较着当初的事。”仲湛静闻言,安抚:“月月,你先别着急……”“我怎么能不着急?你没有缺钱的时候,可我有!如果我是因为剧本写不好被拒也就算了,为什么因为的是当初那件和我无关的事?”仲湛静听出她话中带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赵月放下啤酒罐子,撩开蓬松的头发,闭上眼:“湛静,你帮我去找周孟言一下行吗,帮我问问他,能不能不要这样毙掉我的剧本,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会有上次的事情发生了。”“我可能……”“你什么?你难道就坐视不理?看着我这样?”仲湛静回想起周孟言对她的态度,更加心烦气躁,“我劝他可能没什么用……”那头传来哭声,仲湛静半晌无奈开口:“行,我帮你去问问他。”-阮烟在外地第一轮巡演结束之后,回到了林城,一大早上,是周孟言去机场把她接了回来。回到家,阮烟洗了个澡,在卧室收拾着行李,男人缠了上来。两人接着吻,就滚到了床上。“大白天呢……”房间里被外头日光照的一片通明,周孟言起身把窗帘拉上,房间的光线骤然暗下,男人重新上了床。肩带滑.落,裙摆撩.开,她被剥了个精.光,按在他身下。周孟言目光炽|热,声音哑然:“好几天了。”好几天都没有吃到她了。阮烟目光游离,感觉到他的唇往圣地探去,忽而间,她他感觉眼前被一道日光划过,浑身麻过电流,不禁呜咽出声,脚丫子紧紧蜷缩在一起,轻轻蹬着他的身体。“孟言……”她想喊停。可是感性让她没有躲开他的唇。男人无声地取悦她。房间里,如浪潮涌起,水声黏腻。阮烟泛白的指尖揪着床单,如同脱水的鱼儿一般,不敢看向他,可是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乐和满足。像是干旱许久的地,终于遇到了春雨。直等到身子颤抖又恢复平静,他起身把她抱进怀中,漆黑的眸里染着nongnong的情|欲,勾唇问她:“感觉如何?”阮烟的脸埋在他的肩上,不好意思开口,就听到他在耳畔问:“要不要我继续?”他一遍遍问她。阮烟最后抵抗不住,主动送上红唇。而后则是彻底沉沦的疯狂。周孟言的气息伏在她的脸上,汗珠一滴滴从下颚线滑落,最后滚落她身上,烫开一朵朵小花。两人的身上留下对方的印迹,像是特别的印章。阮烟背对着他,被他抱着坐起身,小腿被他的掌心握住,腿部弯折,膝盖贴在她的肩.胛,阮烟呜咽着,被这姿.势耻红了脸。被抛起又被放下。她是风筝,而他手中握着线。他偏偏还在耳边说着那些白日不曾说过的情话,带着颜色,让阮烟脑中迷乱晕眩,一点点被剥开,吞噬。最后,还是变成她躺着,他在上方。直到他停下,阮烟的唇就被狠狠封上,两人一起送上了云端。过了半晌,周孟言轻轻撩开她湿润的长发,吻了下她眉心,声音低哑缱绻:“累了?”“就一次,不想再来了……”她撒娇。这一次都让她彻底虚脱了感觉。“……好。”见他眸色翻滚,情绪还没完全宣泄,阮烟仰脸轻轻啄了下他下巴,“今晚……今晚再补偿你,好不好?”他缓缓勾唇,“好。”女孩被他抱去冲洗,阮烟勾住他脖子,想黏着他,却差点被他在浴室里又要了一次,最后还是她用其他办法哄好了他。阮烟觉得,再也不要招惹这个男人了。从浴室出来,她拉开窗帘,把空调调高了些,而后倒在床上。他上来,把她揽进怀中,“饿不饿?”他柔声问。“不太饿,你呢?”他笑,“已经饱了。”阮烟红着脸轻嗔他,过了会儿想到一事,轻声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