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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还要激烈,逃跑几次都被抓了回来,最后咬舌自尽了,他们不敢大声宣扬,更不敢报警,把尸体草草埋在外面,就当没这个人存在过,那种绝望的感觉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所以你知道吗?”胡芳扭头看向呆愣的秋澄,眼中嫉妒和羡慕并存,交织成一种很复杂的情感,“我真的很羡慕你,因为你一直都被组长保护着,所以才能有恃无恐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我甚至一度和其他人一样,变得很讨厌你,为什么只有你,可以活得这么好,这么清白干净……”眼泪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滑落,她灰暗的眼珠满是沉重的悲伤,和看不到未来的绝望。“……对不起。”秋澄沉默半晌,才轻声道歉,低头继续上药,声音恢复了平静。“不过,我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我能平安无事活到现在,不全是因为景清。”胡芳一怔。秋澄竟然对她笑了一下,一字一顿道:“因为,如果有人敢扒我裤子,我就敢让他断子绝孙。”对待林瑶花和周秀彤的事也是一样,如果一直害怕,一直不反抗,那么就一直会是被欺负的那个。而对于她而言,就算打不过对方,也会在被打死之前,拉一个垫背的。就比如胡芳刚刚提到的那个自杀的女生,秋澄很奇怪,她明明都有自杀的觉悟了,为什么就没有放一把火把这里所有人都烧光的念头。真让人想不通。***日子平淡如水的过去,转眼间,她来这里就快十天了。给她上课的老师每天并不重复,除去这里有的,还有其他窝点来串门的,他们似乎很喜欢串门,互相派人过去给对方家里讲课,加深友谊,景清作为他们窝点长得最好看,口才又最好的人,被派出去的次数数不胜数,听说回馈过来的效果很好。只不过,她每次看他出去,都一定是用眼罩蒙住眼睛,被两个男人带出去的。好诡异。虽然好奇,但秋澄没有心思多想,因为她发现,她最近的课程有了明显的改变,不再是枯燥无趣又听不懂的行业理论课,他们开始给她打感情牌,结合亲身经历讲故事。“秋小姐,我知道你仍旧对我们的行业抱有很大的抵触情绪,我刚来的时候也和你一样,什么都不懂,认为这是传销,可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认真考察,发现不是这么简单。”秋澄对面坐着的女人很年轻,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是别的窝点的主任,姓何,大家都叫她何主任,她化着淡妆,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套装,沉稳干练,纤细的眉毛弯弯似月牙,她对秋澄笑得很亲切,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秋澄没什么表情,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无聊地抠着桌面的木屑,淡淡哦了一声。何主任不介意她的冷淡,面貌很精神,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热情,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她说她也是单亲家庭,爸爸有严重的暴力倾向,经常趁她在学校留宿期间家暴她妈,还在外面养了小三,后来被她发现后,连她一起打,那是她最灰暗的岁月,甚至得了抑郁症,无数次想要自杀,后来她爸卷走了家里所有的财产去养小三,mama为了维持生计,去给别人洗衣服挣钱,而她则在学校食堂打零工补贴家用,如果不是朋友邀请她进入行业,她到现在都还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何主任真心实意道:“我非常感谢我的朋友把我带到这里,她让我看到了人生的希望,让我可以好好照顾我妈,她这辈子真的吃了太多的苦。”秋澄问:“那你妈知道你在做这个吗?”“那当然。”何主任笑道:“我早就把她拉进来了,她一开始也很不理解,但听懂了后,就干劲十足的做了起来,赚了不少,她老人家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还买了两辆大奔和一套带有花园的房子。”秋澄顿时就没了说话的欲望,皮笑rou不笑的恭喜:“是吗,你开心就好。”整整一个下午,除了何主任外,给她上课的还有一个秃顶中年男人和一个十八岁小姑娘。一个说他母亲患癌,如果没有行业,他母亲早就死在了病床上;一个说她父亲早逝,母亲含辛茹苦的把她拉扯大,如果不是来到这里,她根本就无力回报母亲的恩情。反正,这些人的家庭不是死了娘就是死了爹,要不就是单亲家庭,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和她的处境何其相似。秋澄后来才知道,这都是他们为了引起她的共鸣而编造的故事,在她来之前,罗宇勤就把她的详细资料透露给他们,这些人对她的家庭情况了如指掌,开会找她的薄弱点,再针对性的一一击溃。也就是说,他们早早就下好了套,等着她往下跳。秋澄现在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虽然很怀疑他们故事的真实性,但看他们说得恳切自然,偶有真情流露,实在不确定是真是假。她想了一下就没想了,反正是真是假都和她没关系,连续上了好几个人的课,她大脑发胀,趁换老师的十分钟空档趴在桌上休息一会儿。昏昏欲睡时,有个人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慢悠悠的走到她对面坐下,没有出声,很安静地看着她。视线专注认真。像是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秋澄缓缓睁眼,打着哈欠抬起头,眯眼看着对面的人,半晌,噗嗤笑了,半弯了嘴角,意义不明的问:“你父母也离婚了?”景清也笑,神情莫测地看着她,似是而非道:“说不定呢。”☆、最遥远的距离“今天最后一堂课你来给我上?”秋澄看着景清,有些稀奇的挑眉。陈主任似乎从景清多次护着她的举动中看出了他们关系的不同寻常,为了避嫌,故意把景清和她上课的时间错开,除了吃饭游戏,两人一天到晚见不了几次面,更说不上几句话。“本来是主任亲自给你上课的,不过他临时有事外出,我来替他。”景清笑,整理带来的书本,言简意赅道。其实陈主任指定代课的人不是他,而是冯强,不过在陈主任走后,他略施小计说服了冯强,才有了现在的机会。“那你打算给我讲什么?”秋澄突然来了兴致,瞌睡虫不翼而飞,捧着小脸笑吟吟地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