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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而很快刑毕,空气中弥漫一股血腥味。“将军,行刑毕。每人杖二十。”执令官与李昭回令,李昭道:“好,入列。”打完了人就回去呆着,李昭朝着下面的人道:“你们不将从前的军令当回事,我便以我立下的军法与你们说来,都给我一字一句听清楚了,下一次再犯就不是二十军棍而已了。”二十军棍只是教训,并不足以让他们都听话,接下来李昭立下的规矩,才会让他们心生惧意。“是。”李昭一个眼神扫过灵韵,灵韵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得了李昭的眼神立刻上前,拿出纸张读起来,一条一条的十分简单,叫人听了就明白了,而且法令并不多,也就十来条。可是该做的,不该做倒是说得一清二楚。故而李昭等灵韵念完了,李昭朝着下面的人道:“我会将军令张贴四下,你们最好都记熟了,若是记不住,犯上哪一条,如同今日的二十军棍,我并非随口说说罢了。”有了打人的先例在前,谁还会认为李昭在开玩笑?“散了,明日军训,等我击鼓之时,希望不会再有人迟到,鼓声停下就是时间到,再有迟到者,再杖二十。”李昭似乎把该说的都说完了,即准备走人,而明日的安排一说出去,下面的人都不敢有异步,与李昭作一揖而道:“诺。”一个诺字啊,李昭走了,而宇文承基能说什么,要是换了是他,叫李昭这么一来就给下马威,而且气势逼人,只怕都要顶不住。“今日多谢宇文将军了。”出了军营,李昭便与宇文承基道谢,他的人帮她不少忙,还比着宇文承基也是告诉了下面的人,她与宇文承基是不一样的,不要拿她当作宇文承基,否则一个个都会吃大亏的。宇文承基还在消化李昭今日在军中所为,此时心情十分的复杂,听到李昭的道谢,“李将军好手段。”“执兵于手,不敢松懈,宇文将军莫忘了左右翊卫本来是什么样的人,我连这样的一支兵马都能训出来,再也没有我训不动的兵马,故而,这三万兵马,我只要想练,只要没有二心,我就能让他们成为大隋一支精锐之军。”李昭自信满满地回答,宇文承基心下只有一个念头:在他们宇文家想尽办法讨好杨广,对付李昭的时候,李昭压根没把他们放在心上,甚至可以说是无视他们,反而只是不断地强大,只有自身强大了,才不会有人敢随意打她的主意。或许,他们宇文家需要做的事,而不是真正倚着杨广,因为杨广的喜与不喜而变化。“宇文将军的事已经做完了,往后不敢再劳烦宇文将军了。”来一趟军营,接下来是李昭和这三万兵马的磨合,宇文承基的用处也就没有了,李昭也就不想再与宇文承基再有其他的往来。“听李昭将军的意思,若是我想来看李将军练兵,李将军也不会同意?”宇文承基直问,李昭用完人就想甩掉,打的如意好算盘,李昭是有真本事的人,今天收获颇丰,故而宇文承基就想与李昭再有往来。李昭没想到宇文承基还动了学习的心,李昭道:“宇文将军想来就来,就算大家用同样的办法练兵,请相信我,你的兵再怎么练也比不上我的。”宇文承基虽然知道眼下的自己不如李昭,但是李昭的大口气,听起来太自负,总是让人不喜欢的。“话是实话,宇文将军不相信只管自便,看,我可以让你看,只是你若是不相信,往后一比就知道。”敢让人看她练兵的办法,她就相信学到的人就算学到了,却也只可能学到皮毛,李昭与他们本来就不是一样的人。狼与狗,差距巨大的。李昭朝着宇文承基挥手,“宇文将军,再会。”走人走人,宇文承基打量的目光,李昭才不想再让他看下去,有这闲功夫,回去就今天看的情况,不管如何也得写上一份计划书。兵要练,可是这支兵练了出来也不是她的兵,如同高句丽的那些兵,练出来也总是别人的,她可不想倾尽全力。但是就算不曾倾尽全力,也不能留得太多,最重要的是要洗脑,让这些兵得听她的,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都得让他们听她的。目光闪烁着光芒,宇文承基是没注意到,李昭走得太快,他再想说些什么,李昭却不会给他机会。不成,他得回去把自己见到的情况告诉自家的父亲才成,他的手里是没有兵马的,而李昭手里却有,高句丽那支兵本来是什么样子他的确比很多人都清楚,眼下那支兵却接二连三的在李昭的带领下夺下一座又一座的城池,再有今天所见,宇文承基认为自己应该重新审视李昭。此事还是应该问问宇文化及,他们就算要对付人,最好的办法还是应该强大自身,只有自己足够的强大,这样才会赢。李昭不知有那么多人还有那么多的心思,就算是远在太原的李渊在得知李昭又跟宇文化及对上,好在有惊无险,李昭又一次坑了宇文化及,也因为这一坑,李昭终于要去练兵了,练的还是新兵,原本的兵马还是宇文承基所征的。李渊看着一个接一个的消息,脑门是真痛,痛得厉害,结果倒好,李昭来信还说起洛阳比起以前更好玩了,可是水太浑了,她不能一直留在洛阳里,得想想办法回太原才行。不用李昭说,李渊也时时盼着李昭赶紧的回到太原,眼下太原还有人等着李昭,要是他再不把李昭带回来,他要顶不住了。“夫人。”才想着自己要顶不住,结果倒好,外面传来了叫唤声,李渊最怕的人进来了。赶紧将信收起来,李渊拿过一旁的书看着,来人正是唐国公夫人窦氏,虽说四十来岁了,却依然美艳动人,贵气逼人。“洛阳有来信。”李渊才要装作从书中惊醒抬起头想与自家的夫人打个招呼,结果倒好,窦氏却毫不犹豫地截话问起。“并无。”哪怕有,就这两封信的内容也绝不能给窦氏看到,要是看到了,窦氏定不会饶了他。窦氏难道由着李渊一句没有就能糊弄的,二话不说地走上前去,直接翻他的袖子,李渊暗松一口气,却还是装得无辜地道:“夫人这是何意?”“你不拿出来我只好自己找。”能知道洛阳来信,窦氏早有准备,袖子翻不到,一定藏在案上。夫妻多年的人,这书房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藏东西的窦氏清楚着,故而二话不说地翻起来。李渊一看她要翻案几,赶紧的按住,若是窦氏一翻其他地方,他哪里还能藏得住。“你是自己拿出来还是让我找?”窦氏叫李渊按住也不急,只是问他是要自己拿出来还是等着她翻出来?李渊心里苦,最终也是没办法地乖乖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