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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若说你自己陷在感情里看不清楚,会错意了,那我和江年这两个局外人总不可能也会错意吧?”“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甜甜,他的眼睛里有你。”听到伍溪这么说,田甜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真的吗?”“你自己想想这三年他对你的好,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为你做的那些事,难道是装的出来的吗?若是没有感情,怎么可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对一个人这么好。”田甜想起了这三年的点点滴滴,祝林和田仁远不在家时,秦晏陪自己的每分每秒。是啊,这些事情,这些感情都是真的。这三年的时光是他们一起走过来的,她不信他真的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她不信这一切真的只是她自作多情。她不信。田甜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很久,直到夜深,她突然站起来,拉开房门,敲了隔壁的门。她按了很久的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但她像不知疲倦一样,一直按一直按。终于,门开了。田甜本来准备了一肚子话,但是当门开了的一瞬间,她愣在了原地。——秦晏衣衫凌乱,浑身酒气,倚在门边上就这么看着她。“你……你喝酒了?”她从没有见过秦晏喝酒,她也从没有见过秦晏这么颓废的样子。他在她面前一向是衣衫整洁,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这……这是因为她吗?她还没细想,一双炙热的手掌直接就把她从门口抓了进去。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就被他带到了沙发上。田甜整个人都懵了,她发丝也乱了,挡在眼前遮住了视线,她刚想伸手拨开额前的头发,就感到旁边躺下一个炙热的身躯。田甜浑身一僵。秦晏灼热的吐息就喷洒在她颈肩,他的手紧紧梏住她的侧腰,两个人抱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她莫名止住了呼吸。“哥哥?”她小心翼翼喊了声。秦晏把头埋进她的颈窝,用气音“嗯”了一声。嗓音尾调微微上扬,随意又性感。田甜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她鼻尖微动,进了房间她才发现,房间里酒气浓的吓人。他身上最重,整个人简直像是在酒缸里泡过一样。她稍稍推开他,微微抬起上半身看了眼地上。“……”满地的酒瓶子,数都数不清。她还没细看,桎梏在腰间的手使力,把她往他的方向摁过去,她整个人都陷入他的怀里了。田甜沉默了一会,才背对着他小声问,“你……你不是说不喜欢我吗?”“那为什么又抱我?”背后没有发出声音,她腰间的手掌抱的更紧了,他的头也往她脖颈深处埋了埋。呼吸就打在她的肌肤上,田甜浑身不自禁的抖了抖。他一直不说话,田甜想起他早上在山顶说的话,整个人气的不行。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句话不说却抱自己抱的这么紧??田甜伸手去掰他搂在她腰上的手掌,“你不喜欢我就不要碰我,你不是说让我去找别的男孩子么?”他的力气太大,她使半天劲也动不了他分毫。她就开始在他怀里手脚并用,想要挣开他。“你走开,我不要你了,再也不要喜欢你了!”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完全没意识到身后的男人呼吸慢慢紧促起来。突然,一股大力从背后扣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过去。田甜只感觉一阵地旋天转,随后一副guntang的身子就贴了上来,“你干什——”她话音未落,就被他堵住了唇,声音完全被他吞进了肚子。他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抬起,让她的唇能够得上他的,吻的又狠又凶,和他平常的样子一点儿也不一样,若不是这气息分外熟悉,田甜都快要怀疑压在她身上的这人还是不是秦晏了!他在她唇齿间肆虐,夺去她所有的氧气和意识。田甜很快就没了力气,一双手虚虚的圈在他脖子上,任他予取予求。他的呼吸很粗,力气很重,过了一会放开了她的唇,把脸凑到她脖颈处流连。不知什么时候,田甜一层薄薄的T-shirt被撩起,露出一小截细白的腰肢。一只粗糙的手掌慢慢滑了上去。……凌晨四点,田甜被手机震动吵醒,她接起,嗓音沙哑:“喂?”“你怎么才接电话啊,”伍溪说:“声音怎么了?感冒了?”田甜整个人一惊,睁开眼看了下周围,秦晏在她旁边睡的正熟。“甜甜?甜甜?”田甜闭了闭眼,“怎么了?”“我实在不放心你。我到H市了,一会就能到你酒店了,过一会你下来接下我。”闻言,田甜心里一紧:“你来H市了?”“是啊,我刚下飞机。江年不在,我怕你一个人在房间里乱想。”田甜喜欢秦晏喜欢了这么久,突然被拒绝,还一个人在H市,她越想越不放心,索性连夜买了张机票飞到H市来了。“知道了,我先收拾一下,一会到了你发消息给我。”说完,田甜就挂了电话。电话挂了,室内一时安静的不得了,耳边只有秦晏平缓的呼吸声。田甜抱着手机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懵了。她小心翼翼偏头看了他一眼,刚打电话也没把他吵醒,估计是酒精的作用。她悄悄起身,看着房间里散落一地的衣服,小脸顿时烧红一片。她不敢再看,捡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拿起手机打算出门,视线突然转到沙发上一片狼藉。想到刚刚的画面,她整个人都要窒息了。她想了想,仔仔细细的把痕迹都清理干净,出门之前视线环绕了四周,发现都整整齐齐,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她才放心的出了门。回了自己房间,她连忙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刚换完就收到伍溪的消息。她又立马下楼去接伍溪。伍溪一看到她就抱了上去。“没事的,甜甜,”伍溪说,“秦晏肯定要后悔的。”田甜摸了摸鼻子,莫名不敢看她。“先上去吧。”她们回了房间,田甜才问:“怎么大半夜跑过来了?累不累啊,我没事的。”“这种时候我怎么能放你一个人呢?”伍溪说。“发生了那样的事,你一个人和他相处得多尴尬啊,我来陪你总比你一个人要好些。”田甜看着伍溪眼下的青黑,沉默了很久。才抱住了她,“谢谢你,阿西。”“说这话就见外——”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