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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工作刻苦认真,她晚上下班的时候撞见过好几次他在吃中午剩下的盒饭。那时候她和田仁远的关系还不差,两人还没有总是发生争吵,她就把于敬看成弟弟一样,于是就把他回家吃饭,田仁远也是见过的。这些年,于敬在天谕所做的贡献早已超出了一个总助。况且前几年天谕扩张融资,他赚的钱全入股了天谕,现在只是挂着总助的名号罢了。田仁远看着她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他说:“我知道你和于敬没有别的事,我和那个女人也没有别的事,我只是……只是有时候烦闷,找她聊聊天罢了。每次都有别人在场,我从没有单独和她出去过。但是你和于敬单独出去过多少次呢?就算我相信你,外边的人都能相信你吗?我早就说过了,女人在外边本就不比男人,不止于敬,这些年你在外边应酬,酒场上都是男人……”“滚。”田仁远抬头,“你说什么?”“我让你滚,”祝林气的发抖,这些年她在外边拼,原来田仁远心里就是这么看她的,真是可笑。她推搡着他,“你滚,你既然看不起我,这个房子也是我赚来的,你滚,你给我滚出去!”她站在楼梯口摇摇晃晃,田仁远皱眉,想拉住她,“别闹了。”谁知,手刚伸出去,还没碰上她,祝林突然踩空,整个人摔下了楼梯。田仁远一时之间脑袋都空了。于敬在门外听到不对劲,连忙冲起来一看,祝林躺在血泊中,昏迷不醒。他连忙打120,抱着祝林就往外走。田仁远拦住他,“你干什么?那是我老婆。”于敬看着他,“祝总对我从来没有别的想法,她就当我是弟弟。可你呢,这些年有把她当妻子当成一个女人吗?”“田仁远,觉得自己配不上另一半,是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而不是偏要她和你一起沉沦,非要拽着她不让她飞得更高。”*田仁远提着饭菜进来的时候,祝林和田甜已经说完话了,他把饭放在桌上,刚好瞧见已经吃了一半的粥。他看了眼祝林,“已经吃完了?”田甜没理他,别过脸。祝林看着他,倒是平静了许多,“吃过了,你自己吃点吧。”田仁远顿了顿,点了点头。他看着田甜,“甜甜吃了吗?”田甜不说话,祝林说:“她也吃了。”田仁远只得拿着饭菜去了外间吃。田甜余光扫过他的背影,不知何时,田仁远一向挺拔的背已经开始微微佝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田甜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一样,难受的厉害。田仁远出去之后,祝林拉着她的手,“甜甜,我和你爸爸的事和你没关系。这些年他并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你,他是你爸爸,甜甜,你不能用那种态度对他。”田甜双眼通红的看着她,“……他对你不好。”祝林笑了笑,摸着她的头发:“傻不傻,我和你爸爸只是观念不一样而已。再说你爸爸这个人我知道,他和那个女人肯定没有别的关系,他也不敢。他就是……”她顿了顿,才说:“他就是觉得家里压抑烦闷,找个温柔解意的人说会话。”祝林扯了扯嘴角,“我的性格太强了。”“你还替他说话。”祝林看了眼窗外,她不是替田仁远说话,只是这么多年了,她知道在田仁远有多疼田甜,田甜就是他的命。而且别看田甜总是和田仁远吵架,她知道,在田甜心里,田仁远也一直是很重要的。不管她和田仁远如何,他都是田甜的父亲。不能因为她,就让田甜没了父亲,这对田甜不公平。她说:“这是大人的事,我有主意,你别管了,早点回去拍摄,别误了工作。”作者有话要说: 嗷,父母的事基本要结束了,这是个小的转折点。下章秦总出来。☆、第三十四颗奶糖田甜在B市照顾了祝林两天,伦敦那边也不能一直请假,好在医生说祝林没什么大碍,于是她买了机票打算当天晚上飞英国拍摄。她回来的时候匆匆忙忙,除了一个护照什么也没带,去的时候倒也轻巧,和祝林说了一声,打算直接从医院去机场。天色渐渐暗了,田甜坐在去机场的车上,雨滴噼里啪啦打在车窗上。B市突然下起了雨。她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田甜垂眸看了会手机屏幕,接了起来。“甜甜,听祝姨说你要回伦敦了?”秦晏的嗓音从手机里传过来显得格外低沉。“嗯。”田甜应了声,“我现在在去机场的路上。”“我看外面下雨了,你带伞了吗?”“不用,我一会直接进机场了,伦敦那边也有车接。”“那就好。”秦晏说完,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了下来,田甜也没说话。一时之间,耳旁只有电话里传来的微弱电流声。良久,秦晏突然喊道:“甜宝?”田甜眼睫颤了颤,“嗯。”“我上次说的事……”他顿了顿,声音小了些,“你……你还在生气吗?”田甜看着窗外的雨幕没有说话。“从前是我不对,我不该一句话不说就离开,也不该骗你说不喜欢你。我……我当初说对你好都是因为祝姨都是骗你的,甜宝,我对你好只因为想对你好,只是因为你这个人,就算……就算你不是祝姨的孩子,我也会对你好的。”那边说话声似乎有些着急,有些语无伦次的。秦晏感觉自己说的很乱,他闭了闭眼,开口道:“你能原谅我吗?甜宝?”田甜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那边连忙接着说:“我的意思是,甜宝,你别怕,你还有我。”话音一落,田甜怔了怔,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她无奈的说:“我没怕。”“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他们之间的事他们自己能解决。我不是他们的附属品,我所有的选择他们不管同不同意至少明面上都支持我了。同理,我也不能把我的想法强加在他们身上,那是他们的婚姻,就算我是他们的女儿,也没什么权利干涉。”怪不得这些天,秦晏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在医院,守在她身边,还总是欲言又止的看着她,难道他还一直以为她还是六年前那个,因为爸妈吵架就跑出去躲起来哭的小姑娘吗?“至于别的事,”田甜看了眼窗外,“我不知道。”“秦晏,我不知道,我现在挺乱的,也不太想讨论这个。”那边静了静,才开口:“好,那就不说。”车子驶入机场高速,快到了。秦晏说:“那你接我电话好吗?别不理我。”他嗓音很低,带着一丝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