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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活的情况以及牙齿的断裂程度看,这条鲨鱼的命运,一定比他悲惨得多。说不定…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我禁不住探手下去摸了摸人鱼的胃部。那里果然鼓鼓囊囊,食物还未消化掉。他也许是与鲨鱼争夺食物,又或者,那条鲨鱼就是他的猎物。我不禁为人鱼的攻击力而啧啧称奇,想像着他与鲨鱼在深海中博斗的情景,那一定是一幅非常惊险的画面。人鱼可不知道此刻我在思考什么,只是静静眯着眼,犹如一个旁观者一般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微微挑着眉头,垂眼看向我放在他胃部的手,露|出一种种饶有兴味的神色。就仿佛在他面前做着这一切的我,只是一个有趣的、不小心冒犯了他的天真孩童。这种想法引起我一阵强烈的不适,连忙撤开手,想去为他缝合。然而,我的手腕却被他另一只蹼爪按住了。脑海中警铃大作,我立刻抓起麻|醉枪抵在他的额头上,以示|警告。人鱼抬起眼皮,扫了一眼我的枪口,似乎不以为意,既没有感到畏惧,却也并未露|出任何攻击的意思,依旧懒洋洋的卧在地上,活像一只晒太阳的海豹,擒着我手腕的力度也很轻。我紧绷的神|经稍稍一松,手背被人鱼湿|润冰凉的蹼爪覆住了,手掌随之被压在他的肌rou犹如岩石一般起伏的腹部上摩擦起来,尾巴在我身下轻轻摆|动了一下,似乎感到十分惬意。他的目光也聚焦在我的脸上,眼底仿佛藏有一缕蛰伏于静水下的暗流,在期待什么,暗示什么,就像是表达某种复杂的诉求。既然要理解人鱼这种神秘的生物,不如从现在开始,试着与他和平相处,也许比试图驯服他有更好的效果。这样想着,我索性大着胆子,顺从他的手势,在他的腹部放松的摊开了手掌,顺着他的肌rou线条轻轻|抚|摸,就像对待一条海豚那样轻柔而友好。正如我之前猜想的,人鱼的皮肤光滑细腻得如同一匹上好丝绸,比人类的皮肤厚且柔韧得多,抚|摸时,就好像一只大型虎鲨从我手下游了过去,莫名的,一股隐约刺|激着我的兴|奋感自心底升腾而起。人鱼似乎同海豚一样,十分享受人类的触|摸,他惬意的仰起了修|长有力的颈项,搭在我背后的手搂住了我的腰脊,就像我对待他一样,用粗砺而滑腻的掌心抚摩着我的脊背。鱼尾游戈般的在我身下起伏着,同时托动我的臀一下一下,轻轻颠动起来。混杂的不适感几乎要霎时间将我湮没。羞耻感,背德感,恐惧感同时侵袭着我的神|经。我不仅错觉正在与他性|交,更错觉自己变成了一条正在被他侵犯的雌性人鱼。这是一种怎样的噩梦般的经历!我的所有神|经缩紧成一团,此时,人鱼却凑得更近了,近得几乎与我耳鬓厮|磨,他嘴里潮热的呼吸一阵一阵的喷洒在我的颈项上,像一股觊觎着、随时会侵入我身|体的欲念,化作暗流无孔不入的钻进我的衣领里……我的身|体竟不可控的隐隐发起热来,忍不住侧过头去——他用臀|部以下的鱼尾支撑着身|体,就已足足比半蹲着的我高一个头,手臂全然将我环绕住了。我刚好能看到他因欲求满足而滚动吞咽的喉头,薄唇咧开了一抹堪称yin|邪的弧度,尖利的牙齿森然寒洌。“a…ga…res…”人鱼抵着我的耳朵低吟,声音沉而暗哑,像深海沟壑的波流。这串断断续续的低语让我想起里的yin|||欲之神,阿加雷斯。而人鱼的声音仿佛也具有邪神一般的魔性,我受到蛊惑似的,一时连扭开脖子的力气也尽然失去了,任由他用嘴唇衔|住了我的耳|垂,舌|头勾卷着,贪婪的吮|吸起来。我的耳膜深处还不断的萦绕着那串低吟,脑里如同起了漩涡,晕眩沉重,身|体摇摇晃晃的靠在人鱼的身|体上。他锐利的蹼爪剖开了我后背的衣物,冰冷的寒意沿着脊椎,直往我的下|体钻去,同时湿|润粗韧的鱼尾用|力挤进了我的腿|根,将双|腿分了开来。我浑浑噩噩的感知这一切,却无力反|抗,犹如身置梦魇,周遭事物蒙上了一层虚幻的黑色雾气,世界都失真了,唯独腹下越渐浓重的yin|||欲真|实得无法抗拒。就是我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了一声呐喊:“德萨罗!”“德萨罗!”那喊声愈来愈近,愈来愈清晰,穿透了迷雾而来,一下子击|打在我的神|经上。我乍然着魔的状态中惊醒过来,身上的压|制骤然一松,我还未看清,人鱼便从地上蛇盘而起,化作一道修|长的黑影,跃入了水柱之内,隐没在了水草之中。我惊惶的在原地呆了一两秒,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然湿|透了,上半身的衣服残破不堪,脊背上破了一个大口,滴滴答答的往下趟着水。刚才发生了什么?我的大脑似乎被格式化一般空白一片,怎么也想不起几秒前的事情,仅能回忆起我试图获取人鱼的精|液。此时来看,我的尝试显然失败了。也许是我的行为惊吓到了人鱼,才会令他如此迅速的逃走吧。我望了望一片平静的水面,有些沮丧的心想。“德萨罗,你在哪里!”那是莱茵的声音!他似乎正在我的头顶的甲板上。我感到头皮一麻,急忙将散落一地的药箱和dv收捡起来,慌不择路的逃出了底舱。tbcchapter6突发事件我飞快的从底舱回到了自己的私人舱室,趁莱茵还没有追来,便将所有的东西一并塞-进了床底,把身上湿-透了衣物脱了个精光,便冲进了盥洗室。这样也许他问起时,我可以说自己在洗澡因此没有听到。尽管这种借口有些牵强。我心惊rou跳的听着外面的动静,拧开了水龙头。花洒里热水喷-涌而下,我匆匆将自己冲洗了一道,却无论如何难以冷静。身上残留的人鱼身上那种奇异的香味似乎怎么也洗不掉,闻来叫人头晕目眩,除此以外,它还引起了另一种不可思议的后果——我瘫-软撑在墙壁上,朝身下望去。双-腿之间的玩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立了起来,而且硬得非常厉害。真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