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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被这个词打动,可是被阿伽雷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我几乎是盯着他的嘴唇傻在了当场,仿佛从高悬的钢丝弦上一下子坠入他的怀抱,却还没有反应过来。“你呢?德萨罗…我的小家伙…”阿伽雷斯用下巴温柔的磨蹭着我的嘴唇,胸膛紧紧抵着我,将我逼压到门板上,蹼爪揉捏着我的屁股,“回答我。你爱我吗,还是你仍然害怕我?”老天啊…打死我也想像不到阿伽雷斯这样一只邪恶又强大的人鱼会说这么rou麻的情话,简直…太奇怪了!我不知道他是打哪学的甜言蜜语,也许无师自通,但这些词被他说出来的效果也比任何一个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都要叫人没法抵抗,尽管我是个木头脑瓜的男性,此时也感到耳根软的要融化了。我咧了咧嘴,舌头都大了,不知所措的胡言乱语:“呃…也许…我想…”“不能说‘也许’,德萨罗,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阿伽雷斯威胁意味的说着,一口叼住了我敏感的耳垂咬吮,引得我脖子一哆嗦,屁股rou被他的蹼爪包得更紧了。他的指头时不时隔着裤料揉摸我的两枚卵蛋,令我一下子就在他的爱抚下完全挺立起来,双手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脊背,咽了一大口从嗓子眼涌上来的口水,张开嘴,微微喘息起来。近在咫尺的眼瞳深深的注视着我,眼底深邃的像大海要将我整个人溺毙其中,而我同时在里面看清了我自己的眼睛。我诧异的发现自己眼睛正灼灼发亮,燃烧着浓烈的渴望,迷恋,依赖,彻底泄露着我未曾确信的、试图掩藏的所有情感,它们简直快要挣破我的眼眶,奋不顾身的投身阿伽雷斯的眼睛里去,去探索,去享受,去纠缠,去粉身碎骨。爱是沉陷。我的脑子里回荡着不知从哪看来的这句话,而我真的完完全全的沦陷了。阿伽雷斯强势的、侵略性的,毫无保留的爱足以打破所有壁垒———种族,伦理,情感,立场…所有人类学的东西在他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他驱使我鼓起所有勇气挣破自己所笃信的障碍,去接纳他的海洋。“是的…”我勾住他的颈子,埋首在他浓香的发丝里,放任自己迷失在其中,哑声喃喃:“我爱上你了……”他将我压着的力度更紧了,一只蹼爪沿着脊背摸到我的后脑勺,指头嵌进我的头发里,收紧了,像捧着珍宝一样捧着我的头,凸出的肩胛骨硬邦邦的顶得我的脸颊,“将yoi放到你身上是我一生最正确的决定。德萨罗,我该怎么感谢你的爷爷?”“那就好好对待他的孙子吧,首领大人。”我嘟哝道,心想要是我爷爷到底是因为我刚出生因病快要夭折了才迫不得已的把我“献给”阿伽雷斯,要是知道阿伽雷斯这个家伙把我泡了,非得跟他拼命不可。“好好对待。”耳边嗬嗬的低笑起来,粗粝的嗓音灌进我的耳膜,“我得现在就付诸行动。”说完,他放在底下的那只蹼爪忽然摸到我的裤腰上,抓紧我的皮带将它一下子抽了下来(我该庆幸他这次没有一下子撕掉我的裤子),将我湿得黏在身上的裤子两三下就褪到了脚踝。我光//裸的腿被扳到他的肩上,那猩红的舌头一路顺着腿根舔下去,狭长的眼睛却野狼似的直勾勾的盯着我。那种眼神让我的欲//血轰然洪水似的从下面冲到了头顶,天旋地转的挺起腰瘫软在门板上,手在滑溜溜的木头面上四处摸索着重心,却什么也抓不着,光溜溜的下/半/身几乎就骑在他的肩膀上,被他那样浮浮沉沉的扛着,眼睁睁看着我那翘起的玩意可耻的顶着他的下唇。我提心吊胆望着了望铁门外,生怕有人看到里面我和他的姿势,但好在这里黑漆漆的,根本没什么船只经过,能看见我们俩的只有头顶的夜空,这种隐秘的环境使我的色胆终于毫无顾忌的释放出来。暴雨瓢泼在身上,却丝毫冷却不了我身上燃烧起来的温度。我整个人涨热的就像要爆炸的煤气炉子,目之所及的皮肤都潮//红得如同被煎熟了。他却火上浇油的重重舔着着我那儿,舔得我都要忍不住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才将头埋下去,湿软的舌头径直伸进我渴望被他侵//犯的领地里,肆意的逗弄着我颤抖紧绷的内壁。“嗯……该死的……”我紧闭上眼闷哼了一声,脚趾都不自禁的勾曲起来,欲求不满的把阿伽雷斯的脊背环得紧紧的,腿肚在他结实的背部肌rou上摩擦着,却被他的蹼爪扒得大大分开,由脚踝自腿根的缓慢的、一寸一寸的、充满了□□意味的抚摸着。这让我感觉自己像要蚌一样被他掰开了外壳,然后仔细的享受里边鲜美的蚌rou,并且要一滴不留的将我吃干净。两年都没有被他碰过的身体敏感的到了极致,只是被他舔//弄,我就已经忍不住射//了一轮,但很快又再次硬起来,后口绞着他的舌头绞得更紧,只渴望着被更粗大的东西cao//干,但我他妈的说不出口,阿伽雷斯也似乎在有意折磨我似的没有停下来进入主题的意思。我迷乱的仰躺在那,嘴里漏气般的喘息着,被这种拉糖丝般无限拉长而又得不到高//潮的快意搞得快要发疯,刚探手下去打算帮自己释放,却被阿伽雷斯扣住了手腕。他将我整个人翻了过去,使我趴在那摇摇晃晃咯吱作响的门板上,又把我的屁股瓣大大扒开,不轻不重的啃咬着,吻舔着,手指抚弄着我翘//立的东西,好像不把我的身体揉得足够软誓不罢休。可我发誓我浑身里里外外都软的像蛋糕一样,能挤出奶油来。“阿伽雷斯!”我嘶哑的哀叫着,微微扭动着脊背催促他。湿乎乎的上衣包裹在身上让我很不舒服,我干脆拉扯着衣襟把外边的西装和想将里边的衬衣一块褪掉,阿伽雷斯却不来帮我的忙,尽管我听见耳后的呼吸拉风箱的急促,顶着我屁股的玩意也硬得像钢棍似的。我知道这该死的家伙就是在欣赏我自己脱衣服的光景,他很享受我就像个向他讨糖果吃的小孩的那种感觉,见鬼。可我实在忍不了,我他妈这两年每夜做梦都想着跟他翻云//覆雨,到这个时候了,还要被这个家伙考验尊严。我暗暗咒骂着他,急不可耐的把上衣都扯开,脱下来甩在边上,低头贴在门板上,低声埋怨道:“我脱光了…我…想要你那样……”“哪样?”他的头终于从我的屁股上挪到我的耳后来,低沉的笑道,他坚硬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背,肌rou线条滑过我的脊椎,令我亢奋的浑身毛孔都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