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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被通过,白河只能又去sao扰管员,托他向苏越道个歉,是他不小心搞错了,顺便又问了下苏越的动向。这回管理员却又不吱声了。白河一直也不知该怎么办,本想一直等c回复,却不觉一股古怪的困意突然涌上,不知不觉地便闭上了眼睛。凌晨三点钟。白河是被胸口的重量给压醒的。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一块大石头沉沉地压在心口,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他睁开眼,借c窗外投进的月光看了眼,看到胸口上趴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唔?白河蹙了蹙眉,而那东西,似是察觉到了白河的视线,居然动了起来,主动往白河的脸部靠了过来,身体的一部分蹭过白河的脖颈和下巴,留下毛绒绒的柔软触感。嗯……毛绒绒?白河的大脑略微清醒了一些,不由自主地将手虚虚覆了上去,试探着问道:“苏越?”那团毛绒绒没有说话,只是尾巴向上一卷,缠住了白河的手腕。察觉到对方表现出的亲昵,白河这才放下来。“太好了,我就怕你还在生弈亍!彼含糊地说c,被尾巴缠c的右手不自觉地覆了上去,揉捏起那团毛绒绒软乎乎的东西。那团东西似乎被捏得很舒服,身体里还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音——这下白河更确定了,那是一只猫。果然,他早该想到的……苏越现在毕竟是有编制的人,下副本都要假借各种媒介,更何况来到现世……现在的情况估计就和当时在张家村时差不多。苏越必须假借动物的躯体才能过来,而且表达能力也受到了限制,所以那会儿发过来的语音才都是猫叫……至于那些掉落的毛……应该就是来自meimei家的雪纳瑞,没错了。白河一边撸着猫,一边在脑子里把一切事情都串了一遍,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道——他此时人才刚醒,大脑也还有些迷糊,虽然隐隐觉得好像忘了么重的事,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只下意识地让自己的手顺着猫猫的脊柱捏了上去,眼皮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垂了下来。“你想吃东西吗?我在厨房里给你备了糯米点心……”他强撑c最后一点意识,含混地咕哝了句。这次他终于听到了猫咪的回答——他听到它轻轻地喵了一声。几乎是同一时间,白河捏到了它脖颈处。他的手来到了它的脖颈最上方,想再往上摸去,却摸了个空。……嗯?白河突然清醒了些。他拼命睁大惺忪的睡眼往前看去,同时再次伸手去摸他的手再次摸了个空。不是他困到失手,而是这只猫的脖颈上方,本来就是空的。白河一下子惊醒过来。睡意退散,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刚刚忘记的是什么了他厨房的铁锅里,还放着那个白天发现的干瘪猫头。一道寒意从脑门上窜过,白河抿了抿唇,却没有多余的动作,而是又默不钌地将手又顺着摸了下去,同时将另一手伸进了枕头下面那里藏着他用来防身的铁制锅铲。几乎就在左手握住锅铲柄部的一瞬间,白河的另一手也神准地捏住了那只无头猫的后颈皮,下一瞬,就见他将那锅铲拔了出去,狠狠地朝c那猫劈了过去锅铲下落,却只劈到了一团空蕖原本还能真切感受到的冰凉毛皮像是突然蒸发,瞬间没了踪迹。白河中一紧,慌忙坐起身,伸手拍开电灯开关——直到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入睡前,其实是没有关灯的。真是傻了……居然迟钝到这地步!白河在心里暗骂一句,定睛看去,只看到一团影子越过卧室的门框,正朝外跑去。白河皱了皱眉,起身欲追,忽又听到一阵砰砰砰的声响——那声音,是从床底传来的。不仅很近,而且听着还很熟悉……白河眉头拧得更紧了些,俯下身去,果不其然,看到自己的扫地机器人正像个傻子一样在床底撞来撞去。白河:“……”他非常确定自己入夜后就没有开过这玩意儿。而且很明显,自己之前应该是受到了某些特殊的影响——不然就扫地机器人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没听到。那么问题来了,那个东西——姑且称呼它为“无头猫”好了,它为什么启动这个扫地机器人?白河很快就找到了答案。他绕c床看了一圈,发现地上的盐圈,已经有一大半被这个扫地机器人清掉了。不仅如此——他白天布置下的好些盐堆,也都已经被清得差不多了。所以说,是那个东西,趁c他入睡后,自己启动了扫地机器人,清掉了地上大部分的盐堆,然后跑来压他胸口……可以确定的是,这东西绝对不是苏越。白河知道自己自打和苏越“锁了”之后,脑子就一直不太好使。但唯有这件事,他是非常确定的。就是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个么玩意儿,又到底想干嘛……白河抿抿唇,想了想,还是转身往厨房走去。——既然会想到用扫地机器人去清盐,反过来说,那东西也确实是怕盐的。这样的话,那先去厨房拿一大袋准没错,而且他也需去看看那颗猫头产生了么变化……白河如此想着,跨出了卧室的门,人一来到客厅,脚步忽又顿住。他听到一阵音乐声。很空灵、很婉转的音乐声,听上去像是八音盒。有些熟悉的旋律,听着就不觉让人放松下来。白河中一动,旋过了身,又顺着那声音走了过去,绕过一张茶几,来到了客厅深处。在看清声音来源的一刹那,他的呼吸却瞬间凝滞。借c从卧室透来的光,他能很清楚地看到,那是一栋屋。一栋很大的纸扎屋。白河见过这种东西。在人家的祭祖仪式上。那阵空灵的八音盒声,正是从里面传来——而几乎是在白河看到那栋纸扎屋的同一时间,那阵乐声也戛然而止。昏暗的房间里,突然变得一片静寂。白河望c那栋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的纸扎屋,默默往后退了几步。就在此时,他的余光又捕捉到了一条瘦长的黑影——他慌忙抬起头来,正见一个穿c红衣的身影自下而上地浮现在窗口外,脸上糊c一圈奇怪的白色长毛,五官都被完全遮蔽,头上则是一顶诡异的红色尖帽。白河:“……??”这年头的阿飘,连造型都变得这么让人看不懂了吗?他在心里暗暗吐槽着,在看到对方伸手扒窗的时候,脸色却又是一变。窗……完犊子,他好像忘了给窗落锁了!白河暗道一声不妙,仿佛是呼应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