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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两眼自己的衣裳,然后梗着脖子辩驳:“哪有?你方才不是没看出来?”“我是逗你玩儿的,不信你问沈林薄。”只要沈林薄这人长着眼睛,就不会说自己被这身装扮骗过去了。沈林薄果然还是有良心的,他很委婉地说:“皇姊这身装扮确实有些瑕疵。”话明明是沈林薄说的,但是皇姊却偷偷地掐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身边的姑娘家都是天生神力。但这还是我和皇姊头一遭这样见面,我不能抛下她一个人在燕都闲逛,于是我打发沈林薄去叫后面跟着的一队人跟得远些。“你现在去换件衣裳,我带你到处逛逛。”“我不回去。”皇姊跺脚,她以为我是要骗她回宫去,我没有想到我在她眼里竟然是这种人。这时候沈林薄很好地解了围:“皇姊可以去李将军府上换衣裳。”李别云那儿确实是最好的去处,虽说陈夫子也有个女儿陈晚照,但是陈晚照前几天南下探亲去了。皇姊进李府去换衣裳,我趴在李府门前的石狮子上等着,我怕李别云一见我就把我摔到地上,我今日穿的是新衣裳。我趴在石狮子上随手一推,发现自己推动了狮子嘴里的石球。我身边的人全是天生神力,我想我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最后我再推了两下就知道了,这个石球原本就是可以动的,我从前不知道。在我发现石球原本就是可以动的时候,皇姊就出来了。李别云的衣裳都是窄袖武服,皇姊穿上这种衣裳掐我,肯定更疼。我和沈林薄陪着她几乎逛遍了整个燕都,我们十五年才摸清楚的地方她用一个上午就摸清楚了。我从来不知道一个朝阳公主会这么没见过世面,只要是她看见的东西全都要买,她还全不记得自己之前买了什么,因为这些东西都是我和沈林薄拿着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买过什么。事实证明她的眼光一直都没有变,买的东西大抵都是相似的。前面说最近我手头紧,而且在皇姊面前,我也不好意思当场脱鞋拿出自己的私房钱,所以买东西的钱全是沈林薄付的。我这位二弟弟出手阔绰到让我以为他在私底下有自己的产业。我觉得我根本不用退位让贤,因为沈林薄可以凭自己的本事把我给挤下去。我很欣慰,我的弟弟终于长大了。中午沈林薄请我们在燕都有名的酒楼吃饭,这家酒楼我只来过两回。第一回是父皇带我来的,他带我来见见世面;第二回是我的兔子卖出了二两银子,我请宋清平来,结果最后不仅二两银子没了,我们还把身上所有的钱全送了出去。真奇怪,一个太子、一个丞相之子,竟然会沦落到没钱吃饭的地步,所以当时我们要是放出话来说自己是谁也根本没人会信,他们会以为我是个小瘪三,宋清平是个读过书的厉害点的骗子。在街上走了一个上午,终于能坐下休息,我不愿意离开酒楼。午后我们又去茶馆听了会儿说书,讲的是,说原先青蛇是个男子,很是喜欢白蛇,但是他与白蛇斗法败了,最后才变成个姑娘侍奉白蛇。皇姊听了很是惆怅,我听了也很不喜欢许仙,青蛇与白蛇多少年的交情呢。之后我和沈林薄送她回宫去,她向沈林薄道谢,又说:“下回你们书院开假,我把二meimei也带出来。”二meimei沈梅青和沈林薄同是贤妃娘娘所出,但是这两个人全是闷葫芦,不常聚在一起,聚在一起也不怎么说话,仿佛这两人之间交流全靠心有灵犀。这时候二meimei走出来迎皇姊,她唤了一声“皇姊”,然后才看见我和沈林薄,又叫了一声:“皇兄。”她的目光停在沈林薄身上,但沈林薄也只是点了点头。我理解他,我也不大知道要怎么和二meimei相处,她总是笑着说什么都好。“乖啦。”我抬手揉她的脑袋,“二殿下给你带了东西,待会儿让你皇姊给你拿。”沈林薄也只是问她一些寻常的事儿,问她吃了什么,二meimei都一一回了,也一一反问回去。有时候兄妹与姊弟确实差得挺多,皇姊就从来不问我的生活起居,因为她知道我不会亏待自己。临走时沈林薄对她说:“下个月书院开中秋的假,我带你出去玩儿。”或许他是看见皇姊出宫来,才要带她出去。皇姊也顺势挽起二meimei的手:“到时候我同你一起去。”二meimei也点着头应了。====进了宫就不得不去拜见父皇母后,父皇正在与臣子们议事,我和沈林薄就没好意思进去,就转去长乐宫拜见母后,母后知道我和沈林薄一起来的,就差人去请贤妃娘娘来染指甲,仿佛她们一早就说好要一起染指甲。从前的人都不愿意旁的皇子威胁到太子的地位,后妃母家又多是大家世族,所以不让皇子与生母见面,也不让他们与妃子的母家又过多接触。但我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不许母子见面的狗屁祖制还没有被废除。贤妃娘娘很快就过来了,这似乎是她与母后之间的暗语。后宫之中根本没有那么多的争斗,妃子们都卯足了劲儿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生了孩子之后就专注着给自家孩子上下打点起居,虽说不能常见面,也算有个念想。贤妃娘娘是江南人,面容与二meimei几分相似,笑起来温婉。我陪着沈林薄坐着,但贤妃娘娘只是与母后说用凤仙花染指甲的事儿,偶尔敛起目光,才会小心翼翼地瞥他一眼。一直到了日落,我和沈林薄才从长乐宫出来。宫道的那边,有宫人提着灯笼走来,夜色随着他走来,仿佛隐隐提着一条牵扯夜幕的细绳。夜色那边,宋清平站在那里等我。第5章这章讲到七月十五(2)在山脚下我们遇见牵着马要上山的猎户,就要入秋了,他把今年打的皮毛都拿下山来卖,顺便也买些东西。沈林薄不能迟到,他是未来的太子和皇帝,所以我们让他先骑着猎户的马回去了,还顺便能练练骑术,为九月的秋狩做准备。我不急着回去,我不喜欢回书院去,也不怕中元节被鬼捉去;宋清平也不急,因为我不急。于是我们就在山下的集市里闲逛。我这一整天都在花费别人的钱。但宋清平脸上的表情明显不是心疼钱。等我吃完羊杂汤才反应过来,卖羊杂的桌上根本没有点蜡烛,这棚子借的是别人的光。我骗他说在羊杂摊子上被蜡烛烧坏的头发还没长好,束不上,垂在耳朵旁边很像长安城的纨绔少爷。宋清平根本猜不出我是在哪儿烧坏的头发,因为今天隔壁的印度娘们儿没来。山背面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