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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膨胀了,我这个混蛋。后来我鼓起勇气转过头去看他,他这个人在梦里还皱着眉头,睡得不怎么安稳,不过我想不会比做那样的噩梦来的更不安稳了。他要是知道了这个梦,肯定得生气,我该怎么解释?就说梦都是相反的,事实不是这样的,重华宫那个主动伸手解人衣带,还千回百转的喊人的不是他,其实是我?或者说我是被逼就范的,这事儿都怪他,其实我根本没想过……好罢,我有想过一点儿,而且一开始我还有点儿高兴,但就只是一点儿,真的。要不就说我会对他负责的?我做了什么我心里有数,绝对不会抛下他不管。宋清平仍是睡着,他昨天晚上才答应过我,不会对以后发生的什么事情生气,希望他不要对我生气。天刚蒙亮的时候我就起来了,随便套上衣服拢着头发去养居殿找父皇。我没敢回头看,我怕我一回头看会发现宋清平是装睡的,他这个人太了解我,我虽然一直试探他,但是我又很怕他看出我在想什么。第30章这章依旧讲到春——意盎然的——梦养居殿也只亮了一盏小小的灯,侍卫把我拦在外边,我只好在外边拍门叫他:“父皇,爹,臭老头子……”父皇在宫殿内回我:“你这么早过来?今儿你加冠,是不是高兴的一晚上没睡着?”“我要真是一晚上没睡那就好了。”我推门进去,父皇正裹着被子坐起来,从被子里勉强伸出一只手来,一边打哈欠一边招呼我:“快过来,大清早的这么冷,吃了没有?”“还没有。”我就随便洗漱了两下,也不知道头发梳齐整了没有。我简直是逃一样的从重华宫跑出来的,生怕宋清平在后边追我。“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三月份不想出去,你好好跟我说,我就派别人去。”我在床边坐下:“别,您还是让我去罢,我再不走就不行了,我完了。我大概是被宋清平用网给捉住了,趁他还没收网,我得试试看能不能跑走。”父皇拍我的脑袋:“从头说起,你不会是还没睡醒吧?”“爹啊。”我抽了抽鼻子,想起那个死活刹不住脚的梦,又想哭了。父皇有点慌了:“你做什么?你这副样子怎么好像被谁祸害了?还是你祸害了谁?”他抖落开裹在身上的被子就要下床:“朕给你去找宋丞相,你放心,朕给你主持公道。”我说:“做了个梦。”“梦里的事情怎么能当真?”父皇爬回床上,说了一句真冷,又重新用被子把自己给包起来,然后教训我,“沈风浓你几岁了?还因为做噩梦的事情跑来找爹娘?说罢,你这回是梦见怪兽,还是梦见巨蟒了?都这么些年了,那些怪兽长大了吗?”我顿了顿,不知道要怎么向父皇形容这个梦,梦里的场景走马灯一样从我眼前飘过去,又是一层薄薄的纱。最后我只好长话短说,把梦里情形种种全都汇成一句话:“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春——意盎然的——梦。”“什么……”父皇刚想问我,随后反应过来,就咳了两声,然后安慰我说,“没事儿,你都要加冠了,正常情况。”“正常吗?”“正常啊,这说明吾儿长大了。”父皇又道,“还没来得及问你,是哪家千金?闺名什么?芳龄几许?”这几个问题不怎么好回答,我挠破了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父皇很善解人意的说:“你大概是没记住人家的脸,这也正常,你还没喜欢的姑娘,也就是做了个梦。”“不是,我记住他的脸了。”而且还凑近看过了,亲了啃了。我一咬牙,道,“他不是千金,也没有闺名,更没有芳龄。”父皇一抚掌,朗声道:“那我猜到……”他的声音弱下去了,大概也不大想承认这件事:“朕大概猜到是谁了……宋家小子?”宋清平这个人简直像是武侠话本里说的大侠的命门,他是我的命门。我现在一听宋清平的名字我就发晕,我一拍脑袋,然后顺势跪下向父皇请罪,像许多次因为偷做木匠活儿向他请罪一样,捂着脸道:“父皇,我对不起列祖列宗。”“你快起来吧,地上挺凉的。”父皇把我扶起来,“我问你,你那梦里有多春——意盎然?”父皇为了照顾我的感受,还沿用了方才我的说法。我还是尽量用简短的话来描述那个梦,我还是不大愿意去回想它,我说:“摸了、抱了、脱了。”“你们两个没在梦里时不也……”我恍然大悟:“是啊,我没在梦里时不也常对他动手动脚的,怎么还非得跑到梦里去呢?他身上哪二两rou我没摸过?”父皇忽然挑眉问我:“哪二两rou?”“你正经点!我在说正经事情!”父皇严正了神色:“你继续说罢。”“我说完了,就是这样。”父皇摸了摸下巴:“那你在怕什么?”“得怕的东西可多了。”我掰着指头给父皇一一算来,“其一,我实在是对不起宋清平,他拿我当好兄弟,而我却……”父皇抢话:“你怎么知道他拿你当好兄弟?说不定他背地里也偷偷做过这样的梦。”“你正经一点!儿子说话的时候老子不要插嘴,作为爹娘,要懂得倾听孩子内心的声音。”“好好好,用不用我去洗个耳朵再回来……”那时候我的面色恐怕真的很狰狞,父皇很认真的看着我,“你继续。”“其一,我对不起宋清平,哪一天他要是知道了,我怎么跟他解释?我没拿你当好兄弟,其实我在背地里很想、很想……”后边的几个字被我吞掉了,我自己也没听清我究竟说了什么,“而且我现在没办法再正常和宋清平相处了,我的感觉很奇怪,说不出。”“那其二呢?”“其二是,父皇你和宋丞相知道了大概会打死我,不打死我也得打断我的腿。”“不会,你看现在我知道了你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可是我喜欢男人,这件事情,不是比我做木匠活严重得多么?”父皇反问我:“男人不是人么?”“是啊。”我点头,“那您的意思是……我可以……”“不许放肆。”父皇终究是我的父皇,连我在想什么都很明白,“在你跟宋清平说得明明白白之前,不许放肆。”“像从前那样也不行?”“无论如何,不许孟浪。”父皇又小心翼翼地问我,“你是真喜欢他吗?”“大概……有点儿。”父皇笑我:“大概是你也不明白吧?”“我有点儿明白,又有点儿不明白”“你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