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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威,怒斥道:“徐缭!你竟然破坏人家夫妻感情!”徐缭未被威慑住,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他,掏出健胃消食片:“来,吃点药。”还没吃早饭的蒙阳说:“我不吃,就不吃。”“都叫你别跟韩云迟待在一起玩了。”徐缭感慨声刚停,化妆间的门就被打开,门外站着哼哼冷笑的韩云迟。“老徐!我就知道你趁我不在说我坏话!”cao。徐缭想:“今天他妈是天要绝我啊。”三大逗逼难得碰面,徐缭连看到报纸的郁气都散了不少,韩云迟大清早就跑来探班,原因也很简单,他就在隔壁拍戏,演员还没彻底进组,不能开机,整日除了跟剧组小弟小妹唠嗑就没什么安排,一觉睡到大天亮后,终于想起来还有两个好朋友,就屁颠屁颠跑来了。韩云迟带了早饭来,抢了汪甜的活,小姑娘只好带着两袋早饭奔入自己的小圈子。馒头豆浆小笼包,徐缭喝了口豆浆,还没来得及解释自己的人品问题,就被韩云迟看见报纸,大歌星很是感慨:“没想到啊,老徐,棠姐可是我心里女神啊。”“哦。”徐缭面无表情,“要不你也吃点药吧。”韩云迟假惺惺抹泪:“怎么就不是我跟棠姐传绯闻呢。”徐缭冷笑了一声,心道:要是跟你传绯闻,你信不信她家那位立刻从圣人变成修罗。其实徐缭没见赵松溪发过脾气,对方连不高兴的时间也不多,最忧愁就是婚姻出问题那段时间,按照正常的规律来看,赵松溪发起脾气来大概会是很恐怖的类型,他没打算发散好奇心,也不打算让韩云迟发散。于是他说:“你等过几天吧。”知道八卦的蒙阳很是痛苦,然后拉上了嘴巴拉链,耐心吃小笼包,仰头看他们俩:“韩胖,带醋了吗?”韩云迟怒斥他:“要不要脸,你当吃饺子吗?”然后不知道打哪儿摸出来一个醋包,说,“正好昨晚上夜宵吃剩下的。”蒙阳感慨万分:“你这生活过得太奢侈了。”“你把我羊都给虐待成什么样子了。”韩云迟一听,心疼得不行。徐缭实在受不了了,就说道;“金球奖怎么没请你们俩去说相声呢?”他不知道第几次怀疑起了自己当初到底为什么要跟这两个人,尤其是韩云迟保持友情跟联系。“他们傻逼呗!”韩云迟愤愤不平,“要有人跟老徐你一样慧眼识珠,那我好歹能陪跑几部。”蒙阳想:你有作品吗你就陪跑。然后就听韩云迟问道:“咩咩,你说对不对。”蒙阳“嗯”了一声,当自己没有良心。徐缭当时就被两个人的厚颜无耻给震惊了,觉得金球奖的档次在这一刻瞬间就被拖垮了至少五十个繁花奖。大概是担心绯闻会拖成丑闻,剧组的行动远比徐缭所想象得要更快,上午才出的报道,下午就赶出了澄清,自然也联系了徐缭这边,倒没有说别的话,更没责怪徐缭跟罗棠不谨慎,只是让他最近低调些,尽量别被媒体抓住马脚。而罗棠跟赵松溪的绯闻大抵是属于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毕竟两人不是主角,加上又不是因戏生情,炒他们俩并不划算,可两位主演又实在不配合,按照这两位配角的人气跟热度,也的确能带波宣传,因此公关几乎挠秃了头,最终还是向流量妥协,决定放出爆料。一石激起千层浪,视后跟影帝居然隐婚多年,又难得拍摄同一部电影,两家粉丝不知所措片刻之后,急忙开始为cp名讨论起来,仿佛为未出生的孩子起名那般殷勤:有人提议“帝后”,听着霸气;有人提议“喜糖”,听着喜庆……一时间两人被扒出不少过往,网民信誓旦旦两人早就看对了眼,徐缭无意瞅了一眼,问应肃是不是真的,应肃虽当初不知道他们俩结婚,但对罗棠人际关系却多少有些了解,冷笑道;“那时才哪儿跟哪儿啊。”两人合作的第一部电视剧,便是定情之作,更往前还素不相识。徐缭抽空上了会儿小号,很是感慨的发了条消息:不是幼女就是□□,媒体对徐缭的人品跟性取向到底有什么误解?粉丝难得见他发条新微博,虽然没有美图,但也十分感动,短短几分钟内评论破百,都是哭哭啼啼的小姑娘。“脑大你去非洲挖煤了吗怎么都不上线。”“不知道为什么,脑脑说话总是如此简单粗暴。”“总结得略有些流劈。”“脑脑最近有没有徐老师的新图啊qaq看了你的图之后看别人的都提不起劲了。”“被脑脑笑死……”“脑哥好像站得是肃哥跟徐老师吧,醒醒啊脑哥,人品姑且不说,人家好歹对性取向没误解啊,你连性取向都变了!”“执着的认为自己cp是官配的脑姐,笑死。”“日常围观脑脑,打卡。”“别说的徐老师就是基佬一样好吗?”……徐缭心想:我就是正主,什么性取向我不知道?然后手机突然震动,他浏览信息,发现是应肃发来一条新消息,言简意赅;“删掉微博。”徐缭脸上笑意未散,就凝住了,他仔仔细细审视了这四个字一遍,忽然觉得全身发冷,对方消息里的意思不言而喻,并非是平日开玩笑,也绝不是时机不恰当,应肃不想公开,连小号暗示都不允许。徐缭便也回他:“来找我。”那头反应极快:“十分钟。”徐缭坐在休息室里,还有两个小时才有他的戏份,妆已经上好,戏服换了一身,他竭力深呼吸片刻,让理智回归身体,倒不是怕自己让愤怒掌控身体,主要是打不过应肃。应肃给了他十分钟冷静,十分钟后准时到达门口敲门进来,而这些时间,足够徐缭删掉微博,整理情绪,在脑海里想过所有可能,首先否决的就是分手,抛掉这个原因后,他就觉得自己好受多了,不公开都看起来像是件普通的事。“你是不是不想公开。”徐缭抱着胸冷冷看他,脸上难得有了些许戒备,“我不是说这段时间,而是之后,更之后,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你当初说好会在今年里给我一个答案的。”应肃丝毫没有被拆穿的恐惧感,只是平淡道:“这就是答案。”其实徐缭早已不是毛头小子了,他在这十分钟里想了无数情况,自然也想到了是不是应肃自己并不想公开,又不是任何人都期望自己被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阳光底下,这虽是徐缭的工作,但却不是应肃的。可每次谈起公开时,应肃分明也是期待的。“那你告诉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