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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告诉你。」温热手指滑过脸颊,收了回去。「……自己想。」他没什么表情地说着,定定的注视我。不是多凌厉的视线,却让我无法直视,才瞪回去三秒就认输地移开视线。可恶!这到底怎么搞的?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孬了?「赵永夜,你上一次跟女孩子做那种事,是什么时候?」他突然问。「啊?」我一凛,瞬间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棒,差点昏倒,脑袋却又一下子变得清醒无比。明明只要随便想想答案就浮现出来了,我却紧咬着唇不出声,手心、背脊都在冒冷汗。真的不正常了……以前明明只要几天没碰女人就会受不了的……将近一个月的禁欲生活简直是破纪录,而且居然还要别人「提醒」才察觉!「忘记了?好吧。那我再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应该是没有吧。」况寰安缓缓地说,把我别开去的脸扳回来。「乱骂脏话,就洗嘴巴。至于乱跟人发生关系,该洗哪里……这个你也回去自己想。」第九章「夜仔!球过去了!」旁边忽然传来大叫声,我吓一跳,头直觉往出声的方向转过去。「碰!」只见一颗球在眼前不断变大,就这样不偏不倚砸在我脸上。「靠……」我痛得抽气,掩住脸蹲了下来。「学弟!你没事吧?」纪攸茗急忙跑到我身边,检查我的状况,林柏也摇着头走过来,直接托起我手臂往球场外拉,把我压到板凳上。「你!给我好好坐在这里看我们打,等你把另一半的魂找回来了,再告诉我。「还有,比赛是明天开打,不是明年,我管你是被女人甩了还是被妖婆吸干,再不快点给我恢复过来,小心我……哼哼……」他比了个砍脖子的手势,连连冷笑。「柏熏……你少说两句啦。」「欸,茗茗,我可是很认真的在教训他耶!」林柏满脸委屈地摊手。林柏本名林柏熏,挺娘气的名字,和他本人完全搭不起来,会规规矩矩喊他「队长」或「柏熏」的,也只有纪攸茗一个而已,我们都直接叫他林柏,更狠一点的就叫「色伯」。当然,能当上枫淮这支球队队长的,绝对都不会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林柏正是那种可以一脸无辜把人踩在脚底下的人,对自己人很好,对妨碍他的对手就很无情。知道他表面上仍是嘻皮笑脸,但心里可能已经有点不太高兴了,我左右用力拍了下脸,也受不了这样失常的自己。赵永夜,振作点!别再想一些有的没的了!「林柏,传球给我,我要继续打!」「哦?」林柏叉着腰,斜睨重新走回球场的我。「这么快就回魂了?很好,再梦游一次,我就轰人出去啰。」「学弟,不要勉强,如果人真的不舒服,多休息一下没关系。」纪攸茗本来还有些不放心,看我接下来表现正常,也就不再说话。练习结束后,林柏和纪攸茗打算去附近的拉面店吃饭,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犹疑了下,点头说好,要他们先走,我再骑机车过去那家店。「有什么心事,等一下尽管跟我们说,千万不要都闷在肚子里喔。」我看着纪攸茗那张明明已经高三却仍然像小学生的天真脸蛋,半个字都挤不出来,只好模糊点了下头。说?说什么?说我被你以前的好战友给亲了,还一点都不觉得恶心讨厌吗?更!打死我也说不出口。走到停机车的地方,才插进钥匙戴上安全帽,「老虎老鼠」的歌声就响了起来。我不是那种会勤劳划分来电铃声分别是属于谁的人,光这样听,没办法分辨到底是谁打来的。我急忙脱下安全帽,掏出手机一看。结果是根本不认识的号码。瞪了萤幕好一会儿,铃声都快响完了,我才按下接听键,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永夜?」乍听到这句,我整个人惊呆了。是「她」?为什么她会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她不可能跟人在大陆的老头有来往,光用膝盖想,我马上就想出了答案。妈的,实在有够多事……「你打过来干嘛?」等了半天没听到任何回应,我冷冷哼了声。「这位太太,没事的话,那我就挂了。」「等、等一下……永夜,听……听说你最近都在忙练球?」她支支吾吾地,「嗯……听说除了高中联赛,明天你还有个重要的比赛要打……真巧,刚好跟你生日同一天……」「没错。」我不耐烦,「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那个……mama想说也好久没看你打球了……明天的球赛,是在信义新光三越那里打吧?妈会去看看……」我倒吸一口气。「不用了好不好?你又不懂篮球,过来凑什么热闹?那种斗牛比赛参加的、会去看的都是年轻人,你来只会害我丢脸而已,被我朋友知道,他们一定笑掉大牙!」「是吗……对不起……」「齁,不用道歉啦!」我烦躁地抓抓头,说:「反正明天晚上那个生日会我会去,到时就见得着面了,你用不着白天多跑一趟,OK?」「嗯……永夜,那你比赛加油……」烦!用力按掉电话,我马上火大地按了一封简讯,传给某鸡婆没筋男。然后,立刻关掉手机电源,跨上机车直往拉面店飙去。吃完拉面,我本来还鼓吹着要去下一摊,马上被林柏以「明天还有比赛」驳回,早早就把我赶回去。我骑车在街上乱绕,努力想了半天,除了闹翻的小婕,一时还真想不出还有哪个女人的窝可以去,某人的「威胁」又一直在我脑中阴魂不散,最后只好放弃,没辙的乖乖骑回家。远远就看到家门口有道眼熟的人影,我当作没看见的越过他,把机车停入了车棚里。「赵永夜。」「干嘛?」我脱掉安全帽,回过身往机车上一靠,环着胸看他走过来。他越走越近,近到两个人的距离几乎缩为零了还是没停下来,忽然伸指捺过我嘴唇,接着往下滑握住下巴抬起,低头就牢牢封住。「喂!放……唔……」嘴巴因为想抗议而微开条缝,里面的空间马上被强行挤进来的舌头占满,也剥夺了我的言语能力。一下一下地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