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7
书迷正在阅读:干爹(强强,高干,父子,荐)、特工如何解决单身问题、食人花了解一下、御史大人奔赴在反对断袖的大道上(欢喜冤家)、捞人师(欢喜冤家)、娇宠难却、当年离sao(君X臣,年下)、献给深不可测的金主大人(成熟攻)、位面火锅店、山河表里(双向暗恋)
见她。他们感情真好。主子要是能快点好起来就好了。”长廊中传出脚步声,几个小宫女鸟作兽散,各自站回了原位。武安提着灯走过寝宫的各处,一人带着笑容迎上来,他脚步一顿,瞥了一眼来人,“我当是谁,原是魏公公。您这是做什么呢?”宫中的宫人来处不尽相同,像是武安怀梦自小便入了宫,怀梦稍稍好些,进宫时已经记了事,至少知道自己家在何方,爹妈是谁。武安却是自小长在掖庭里,连爹妈是谁都不知道。稍稍大一些,看着伶俐才得以来东宫伺候太子。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魏公公却不同,他生的端正,站在那里就显得和其他宫人很不同,有一种读书人的文雅气质。乍一看不像是做太监的,倒像是殿上站着的那些大人。听说这个魏涕入宫前就已经有妻有子,还颇有才学,能识文断字。不过再有才学又有什么用,如今还不是干着跟他们一样的活,还要对他低三下四。魏涕将腰弯的很低,他本比武安要高出一头,此时头却低到了武安的腋下,“武公公,小人见西殿的小门有些朽了,怕是要砸着人。这准备带几个人去修一修呢。”他身后跟着几个半大的太监将头深深的低了下去,缩着脖子,一眼都不敢看武安。这读书人手脚还算勤快,一手木匠活也算看得过去。魏涕在东宫算个不大不小的管事,平日里竟干些领着小太监这里修修那里弄弄的事情。武安漫不经心的收回了视线,“大晚上的,搞这些做什么。”一个小太监憋不住看了一眼武安,他眼神有些惊慌,攥紧的手心中已经有了一层的热汗。魏涕陪笑道:“这不是,这不是怕砸着人。白日里修门挡着路总是不便,我们一定轻手轻脚的,绝对不会弄出什么声响来。”武安抬了抬下巴,“去吧。”两行人擦肩而过向着不同的方向走去,烛火将人影拉的很长。走出几步,魏涕回头阴骛的看了一眼武安的背影,唇角的弧度意味深长。殿中各处的烛火大多都已经熄灭,一行人轻手轻脚的走在过道中,队尾的小太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他抬头看着黑暗深处的那道门,只觉得手颤抖的厉害。他难以继续迈动脚步,停在了原地,急促的呼吸着摇头,低声道:“我不去了,不行。我好害怕。义,义父,我,我不行的。”几个人一时都停了下来,走在小太监前面的太监回过头冷冷的盯着这个胆小鬼,低声斥责道:“闭嘴!让别人听到你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魏涕走到小太监面前摸了摸他头顶,低声安慰他,“小十二,这件事情做好之后,咱们就可以去贵妃宫中了。每个人都有十个金饼,那可是一辈子都赚不来的金子啊。你刚刚看见武安了,他跟你差不多大,你不想跟他一样吗?一个人住好大的一间屋子,还经常能吃上rou。你不想过好日子吗?办好了这件事,贵妃一定会很看重我们的。”小太监在他温和的声音里渐渐放松了些,但仍怕的厉害,他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才小声的说道:“可,可那是太子。这是诛九族的大罪。我从没杀过人。”魏涕笑了笑,“诛九族,咱们都是罪人入宫,那里还有九族可诛。况且,这怎么能叫杀人。”他顿了顿,眼底滑过一线贪婪,“太子都病成这样了,反正也活不了多久。病着也是遭罪,还浪费药。咱们只是帮他解脱。他总这样生病,自己也难受,下面咱们这些人也难受是不是。帮他解脱,也是帮东宫里大家都解脱,跟着这样一个主子有什么前途呢?我这是为大家好啊。”小十二觉得义父说的很有道理,不是杀人,是帮人解脱。这样想着,他一下就感觉没有那么怕了。几个人都充满信赖的看着魏涕,义父总是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左云裳站在太子的床边,小心翼翼地扯动着床幔,将它们闭合,尾端紧紧地卡在床榻的缝隙里。为了确保她卡的够紧,她又拉了好几下,确保拉不开才稍稍放心。她困意上涌,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抬头又环顾了殿中一遍。太子的寝殿中有一道正门,正门外一整条甬道都有不少人守着,怀梦武安很多时候就站在门外。刺客想从正门进来应该不太可能。她的目光落在了那道侧门上,说实话现在她心里仍没有底。刺客,刺客,他们真的会好好从门进来吗?戏台子上那些英雄好汉好像从来都不肯老老实实从门口走,不是从房顶上掏洞就是翻窗户。她走到窗边又确认了一遍每一扇窗户她都拉紧了关好了,仰头看着大殿穹顶摸了摸下巴,东宫的房顶应该不至于那么不结实能让人随便掏个洞……吧?作者有话要说: 啊,这两天有点卡大修了一下四十一四十二章梳理了一下大纲和剧情应该这样就不会卡了吧……大概第43章她默默的抱着大匣子蹲在墙角摸机关,可不管怎么摸难以沉下心来去摆弄机关,一不小心还把已经打开的机关重新锁上了。她皱着眉头抽出手,抬头看了一眼那道侧门,想起了上一世刚入东宫。送亲的队伍自朱凤门进,由宫人引入东宫,那时她初入东宫只觉得看什么都新奇有趣的很。一路上又忐忑又兴奋的东张西望,这份忐忑和兴奋在大殿中见到皇后皇帝时达到了顶峰,在看到坐在上位俯首看下来的人时尽数化成了震惊。少年着一身金黄色的圆领长袍,胸前以金线绣出团龙,端端的坐在那里,身形修长。他低眸向她漠然的投来一眼,苍白的面容太过俊秀,以至于有了模糊性别的阴柔之感。他看她的眼神没有半分波动,仿若天上的神祗随意的向地上的众生投来一瞥,冷漠又威严深重。身着龙袍的少年高贵俊美若星光却也陌生的可怕。母亲与舅舅跟皇帝与皇后一番客套,在东宫安顿好她之后便告别了她出宫回家,留下她一个人住在东宫,也就是众人散去,她才有机会和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夫君说上两句话。他只是沉默的站着,她也不该知道该说些什么,目光瞥过他包着布的手,话便已经说出了口,“殿下的手怎么受伤了?”武安见叶裕衣不答话暗暗心急,替他上前解释道:“有一天晚上殿下遇刺,可危险了。万幸只是手上受了伤。”左云裳没什么兴趣的象征性问了一句,“哦?什么时候的事情?”武安侧头去问怀梦,“这日子过了也挺久了,我记不清是哪一日。你记得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