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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净胡说八道。”老刘道:“人家姓商,卫国公的商。”老吴脸色一变,“那又如何,我也没说什么嘛。”几个人出了衙门。谢熙劝道:“老商别生气,他们就是酸,就是嫉妒。”商澜上了马,“放心,我心眼没那么小。”一行人到了一塘胡同,重新把案发现场看一遍,没有新的发现。商澜站在屋里,对着空床铺发了会儿呆。她很难想象,一对在这儿养老的老夫妻能碍谁的眼,要在死前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谢熙玩笑归玩笑,心里也不舒服,劝道:“走吧,抓紧时间破案才是正经。”“嗯。”商澜拍拍脸,说道:“死者搬来两个多月,附近没有亲戚朋友,推测死者去世前经常去两个地方,一是菜市场,一是尚书府。尚书府太远,路线太长,没有排查价值,菜市场近,且经常去,应该看一看。”“你我分头行动,你带他们去菜市场,看看有没有值得注意的什么人和事,我们三个在附近转转。”谢熙没太听明白,眨着眼睛看着商澜。商澜补充道:“把人活活饿死需要很长时间,凶手必定认真观察过两位死者的生活规律,不然他不会轻易出手。”“明白了。”谢熙每次都觉得心服口服。三塘街,只有三条街,街道不规则,总共十几家。人家少,闲杂人等也少,但凡看见陌生人大多会多注意几眼。商澜前后左右走了走,询问过几个下人打扮的年轻男女,都说很少出门,即便出门,也没遇到过同一个人。案发地的西侧是胡同,总有行人,不是最合适的观察地点。东侧则临着二十几亩的深塘,塘上有荷花,堤岸上稀稀疏疏地栽了一圈柳树。柳树下去是石阶,可直达水面。如果人坐在对岸,一边钓鱼,一边观察胡同里面,倒是个极好的观察点。堤岸对面有两个男人正在钓鱼。商澜溜溜达达地走过去,先下石阶,打算先在这边观察观察他们,不料下面也有一个钓鱼人。那是个五六十岁、穿着绸衫的老者,身边还伴着一个长随。老者瞧见他们,立刻招了招手,“小伙子,你们是顺天府的吗?”尽管他叫的是乔大,但商澜还是走了过去,“我们是六扇门的。”老者点点头,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哦……原来是六扇门的女捕头,失敬失敬。老夫让人报的案,怎么样,能抓住人吗?”他嘴里说失敬,脸上却没有失敬的意思,显然年轻时也是个人物。商澜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定会抓到的。”她在老者面前半蹲下来,“老员外,您经常在这儿钓鱼吗?”老者道:“差不多吧,除了前些日子太臭没来,几乎每天都过来坐坐。”商澜又道:“这里钓鱼的人多吗?”老者看看周围,指了指东面两个,南面一个,“大多时候是我们这几个,四五个人,都在这附近住,方便。”“你们都认识?”“好几年了,都认识。”“他们都多大年纪?”“怎么,为什么要问年纪?”老者警觉地看着商澜。商澜笑了笑,“随便问问罢了,您可以不说。”反正她也能看得出来。老者不傻,笑着用手指点点商澜,“小丫头不实在。”商澜还是笑。老者便道:“南边的小李四十二,东边那个白胡子的比我大两岁,六十八,另一个三十九,姓孟,是个做茶叶的皇商,别看腿脚不好,人能干得很,比我家几个儿子出息多了。”商澜顺杆爬,“老员外贵姓,之前在哪里高就?”老者道:“老夫姓魏,原在礼部,前几年身体不好,向皇上告了老。”商澜知道他是谁了,“原来是魏老大人,卑职姓商。”他是魏智铭,魏老尚书,慕容飞说起过他,为官清廉,性格也比较耿直。魏智铭点点头,“老夫知道你,干的不错,但女孩子终究是女孩子,早日抽身吧。”商澜敷衍地点了点头,“老大人,东边还有其他人来钓鱼吗?”魏智铭道:“有,还有一个姓黄的男子,一个姓叶的男子,他俩不大来。怎么,你怀疑他们?”不待商澜回答,他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无冤无仇,他们杀两个下人作甚?”商澜道:“这世间无奇不有,唯有不可能才是不可能。”话虽绕,道理浅显。魏智铭沉默片刻,“你这丫头倒是有几分慧根。”他点点孟皇商,“小孟平日走路都不利索,白胡子那个身体不好,多走几步就喘。小李身体倒是挺好,不好说。还有我刚说的姓黄的和姓叶的,我跟他们打交道不多,他们前些日子都在对面钓过鱼。”在这样熟悉的地方钓鱼,一般都有固定的位置,商澜以为,要想观察,对面才是最佳地点。魏智铭坐在这边,年纪也大了,不大可能杀人,那位白胡子上不了高墙,其他人呢?第38章疲惫商澜并没有立刻调查当天在池塘钓鱼的几个人——她职位太低,而对方都有身家背景,不好贸然行事。她与魏老大人聊了一会儿,便带乔大乔二回了范关氏的宅子。太阳已经偏西,差不多下午未时,商澜摸了摸瘪瘪的肚子,赶紧安排乔大去买熟食,乔二回家,让几个mama做几个小菜。大约一刻钟后,谢熙等人回来了。“没什么收获。”谢熙有些丧气,“一般是郑有买菜,但他们搬来的时间短,去市场的次数不多,只有卖鱼和卖rou的摊主记得他,其他卖菜的都没什么印象。”“卖鱼的说他喜欢吃鱼,隔一天买一次,每次一条,印象很深刻,挺爱说爱笑的一个老头,唉……”他叹了一声。刘武和王有银脸色阴沉,显然心情不好,没补充什么,只跟着点点头。刘达是屠户,年岁也大,心理承受力比孩子们强多了,劝道:“不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