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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十八、九岁,这个面会比较粗糙,而这两具男性尸骨则比较光滑,这一具大概三十岁左右,这一具四十岁,你们看出差别来了吧。”何俊伟问道:“如果每个年龄都不一样,大捕头又是如何得知的呢?”商澜微微一笑,“当然是跟高人学的。好了,我们再看这两具尸骨……”她感觉蹲麻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然后把其他几副尸骨上的蒙布拉了下来。“你们让开,到我这边来,全面地观察这些骨头。”她从东往西走,一具一具看过来。谢熙等人赶紧从尸骨中跑出来,跟在她后面依葫芦画瓢。大约盏茶的功夫后,商澜问道:“大家发现问题了吗?”“没有!”几人回答得又快又脆。商澜无奈地笑笑,也不卖关子了,指着长青山和兴隆寺出土的两具尸骨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两具尸骨的桡骨和胫骨十分粗大。”“哦哦哦……”刘达公鸡打鸣似的叫了起来,“确实确实,很明显啊!唉……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商澜道:“你们经验不足,想不到,便也看不出来。”刘达心服口服,态度又恭谨了几分,“大捕头,这又说明什么呢?”商澜道:“如果本地没有人口失踪,那么他们就是江湖上的习武之人。这样的人为保持体力,需要常年习练,才能保证下盘稳健,臂力强横,骨头大多比寻常百姓粗壮一些。”“很有道理。”谢熙连连点头,他原本以为自已学了不少,长进不少,今日一比较,方知还差得远呢。“既然是绿林中人,那么被杀也不稀奇,想要找他们,就要问问江湖人士,看看什么人莫名其妙失踪很久,以及……”她捡起一根胸骨,“胸部受过重创,骨折过。”刘达赶紧写上:“骨头上有痂,是生前骨折长好后留下的痕迹。”商澜把骨头放回去,“暂时就这么多,我们先查女子尸骨,从这里出发去平远县近便些,我们就先去平远。”……平远县。商澜找到县令邢好运。邢好运小跑着迎了出来,“商大捕头,下官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商澜道:“邢大人客气,是我们突然造访才是。”邢好运让长随沏了好茶,惶惶然问道:“大捕头,可是县里出了什么大案子吗?”商澜摆摆手,“非也,我们此来是为了一具三年前的遗骨。这本是顺天府的案子,我们刚刚接手。”邢好运不明白,“既然是顺天府的案子,又为何……”商澜道:“遗骨是在顺天府和平远县交界处挖出来的,考虑到平远县的可能性更大,就先来了这里。”邢好运点点头,“下官恰好是三年前接手的平远县,印象中没人报过女子失踪,我让人去找找。”刑名师爷去了,很快搬了一小摞卷宗回来,说道:“县太爷,三年前的案子都在这里了,学生翻过一遍,确实没有。王有银和刘武凑了上去,接过卷宗细查一遍,确实没有。商澜笑道:“那就是顺天府的事了。”她喝了口热茶,又道,“邢大人,之前那具从河里捞出来的尸体怎么样了,找到凶手了吗?”邢好运道:“找到了,就如商大捕头所说,死者是编鱼篓的,因着一点小事,与三九会的人发生口角,把三九会骂得狗血淋头,凶手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就把他勒死了,人犯已经在秋后问斩了。”“三九会不是道教吗,为何如此暴虐?”商澜不解。邢好运道:“说是道教,但这两年越来越变味儿了。听说那些人经常聚集,信奉一个叫水融的人,提倡什么众生平等。”商澜心道,这只怕不是道教,而是谋逆之人。——“众生平等”,在皇权社会喊这样口号,大多以颠覆政权为目的,想必萧复已经注意到了吧。她又与邢好运说了两句,便起身告辞了。此时已是中午。商澜带着兄弟们去了西城,请大家吃一顿热乎乎的红焖羊rou,又顺便打听打听三九会的事。饭后,一干人急速返回京城。抵京时天还没黑,城门也没落锁。进城的人非常多,商澜前面排着一大长溜马车,显然有权贵正在进京。一行人下了马,在地上溜达溜达,松快松快。商澜才走几步,就见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朝她走了过来。那人笑着说道:“这位可是商大捕头?”商澜道:“我就是,有事吗?”那人道:“我家王爷有请。”商澜心里咯噔一下,“你家王爷是……”“怡王。”那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商澜握了握拳头,笑道:“好,请前头带路。”谢熙小声叫道:“老商……”商澜摇摇头,示意他没关系。怡王车架在中间,马车外观与其他马车一样,没什么特别。那人走到车旁,小声禀报道:“王爷,人来了。”商澜大声说道:“下官商澜拜见王爷。”她长揖一礼。车窗开了,里面露出一张和蔼的中年人面孔,面白、短须、凤眼温润平和。“原来还是个小姑娘,不简单嘛。”怡王笑着说道。“王爷谬赞。”商澜站直身子,直视他。“你胆子不小。”怡王眼里有了几分锐利。“王爷谬赞。”商澜还是这句话。“呵呵……”怡王轻笑几声,“小姑娘有点意思,商家的人都不简单,你就不用自谦了,是不是谬赞本王心里清楚。去吧,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商澜知道,这可能是句威胁。她打了一躬,告退了。谢熙问道:“王爷没问那桩纵火案吧。”商澜苦笑着说道:“没问,他就是见见我,估计是好奇吧。”谢熙笑道:“你这个人哪哪儿都是迷,很难不让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