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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学堂,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商云秀有些兴奋,“jiejie说的对呀,大哥,我要和你一起做。”商云卓道:“我也来。”商云彦感叹道:“还是meimei有见识。见识多了,发展和壮大的手段也就多了。”商澜毫不谦虚地深以为然了——她之所以能在这个时代有所建树,就是因为比古人多见识了一些东西。……三月二十日,大婚日。商澜寅初起床,洗漱、化妆……听父母训导,见亲戚……然后经历了一个相当冗长的仪式,将近正午时分才拜完太后皇上皇后,萧家的各位长辈,盖着盖头进入婚房。喜娘说几句吉祥话,就退到一旁去了。屋子里静悄悄的,若不是还能听到几道略微粗重的呼吸声,商澜几乎以为整个婚房里只有她自已。上次企图羞辱她的贵妇人们都在,但没人敢跟商澜说话。一方面是她的个人能力太过可怕,让她们望而却步。另一方面是太后、皇上、皇后都来了,对她赞不绝口,给未来的关系定下了一个基调。只要不太傻,不会有人愿意跟商澜这样的人做对手。省心了!商澜枯坐着,百无聊赖,只好从床上捡了个铜钱,放在食指和拇指之间,然后翻上食指手背,再翻到中指,无名指,到无名指和小指中间后,铜钱落在手心,大拇指接过去,再重新回到第一步。于是,一干故意冷落某人的贵女贵妇,就见某人旁若无人地玩了起来。她们先是觉得这姑娘有病,看多了就感觉有点意思,等时间长了又觉得就那么回事,最后所有视线都集中在那枚动来动去的铜钱上,十几个人一起盼着那枚铜钱赶紧掉下来,让某人丢一个大脸。不过,他们到底失望了,直到萧复进来,商澜的铜钱还好好地呆在手指上。“玩得不错?”一双鹿皮男靴进入商澜的眼帘。“哈哈。”商澜把铜钱放在床上,“闲着无聊,要掀盖头了吗?”萧复也不墨迹,一边示意喜娘说吉利话,一边从下人手里接过喜秤,挑起了商澜的盖头,“对。皇上刚走,让你久等了。”商澜眼前亮了,抬起头,见萧复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已,目光深邃,仿若星辰大海。她的心脏不规则地跳了几下,“嗯,也不算久。”屋子里更安静了。萧复看看那些妇人和姑娘,问道:“就没人陪你说说话么?”商澜看也没看那些人,说道:“大家都不太熟,暂且不知道说什么。”她点名事实,却没上眼药。萧复明白她的意思了:如此正和她心意。他笑了笑,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那你继续玩,我去外面招呼客人。”商澜朝他眨眨左眼,“好,你去吧,我自已玩,自在着呢。”她画的妆容很好看,眼周画深了,眼睛大而明亮,俏皮地一眨妩媚动人。萧复从未见过这样的商澜,魂差点飞了。他呆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也眨了眨眼,小声道:“等我回来。”这一句极为暧昧。商澜再见过世面,也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红了脸——她两辈子都还是个雏1儿呢。听说那事儿挺疼的。有点期待,也有点害怕。一干贵妇见萧复走了,有几个越众而出,主动跟商澜搭起话来。商澜不是高冷的人,几句话过后,大家就熟络起来了。一个习惯审案的人,很快就拿到了她想要的信息。跟她说话的人都不是英国公府的人,不跟她说话的那些,几乎都是英国公府的人。也就是说,她被英国公府的妇人们孤立了。好像挺大的一招。但商澜毫不在意——她为什么要在意她根本无需在意的人呢?……天黑了,萧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二人在喜娘的cao持下完成了最后的几个仪式。两半匏瓜一正一反落在床下,喜娘喊完“大吉大利、阴阳和谐”后,拥挤在新房里的人飞快地散了。有那么一瞬间,商澜有种全世界都安静了的解脱感。她趴在八仙桌上,环顾四周——与她自家一模一样的小火炕,半包围的窄火墙,窗前的架子上还摆着十几盆绿植,三盆辣椒、三盆西红柿长势旺盛。类似的格局,熟悉的陈设,让商澜倍感亲切,她真心实意地说道:“谢谢你,萧复。”萧复正在脱喜服,笑道:“我也谢谢你,肯嫁给我。”许mama过来帮商澜拆头发,小声说道:“大小姐和萧大人是一家人,这么客气作甚?”商澜道:“越是一家人,就越要感谢,人和人的感情是需要经营的,夫妻之间也一样。”许mama若有所思。拆完头发,换下大衣裳,夫妻二人分头去净房洗了澡。萧复后洗,出来时下人都已经出去了,商澜正坐在桌边喝茶,她穿着大红色交领衣裳,与平常的家居服似有不同,下面没裤子,露出一双笔直白皙的小腿。萧复喉咙一紧,擦头发的动作便停了下来。他走到她身边,捏捏她的耳朵,问道:“怎么不去床上等我?”商澜微微一笑,“没什么,躺在床商怪无聊的。”她其实是不喜欢那种等着男人上床宠幸的微妙感。“我来了,就不无聊了。”萧复弯下腰,一个公主抱,把她抱了起来。商澜笑着说道:“但愿如……”她的“此”字被萧复用吻封印在唇齿之间,她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拔步床是商澜的嫁妆,大且宽阔,红色帷幔放下来,就是一个独立的小卧室,红烛的亮光透过丝绸照进来,形成一片暧昧的淡红色。萧复不再克制,吻商澜的唇,吻他想吻的任何一处……直到天快亮时,房间里才没有了让人面红耳赤的窃窃私语,只有红烛默默摇曳着。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