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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下。这时,一只小鸟突然闯入,慌慌张张地钻进他被衾里,姬夷召一愣:“你想做什么?”“姬惠找来了。”云雀把自己藏到最里边,“孔雀伤重,姬惠最多给他几个耳光,痛揍一顿,定然是舍不得杀他的,我却不想成他迁怒之人,便在你这躲躲。”“随你。”姬夷召这是真的困了,闭上眼睛,便睡去了。一觉无梦。等他醒来,就见山君正安然坐在一边,修长五指正刻画着一块甲骨,他长发未束,傍晚的阳光斜照在他天人般的容颜之上,那飘渺若幻之感,以姬夷召的定力,也不免微微失神。感觉到他的视线,姬惠转过头:“醒了,可有不适?”“已无大碍。”他揉了揉太阳xue,“你不是不能擅自离开南荒吗?”“事急从权。”姬惠放下兽骨,起身来到他身旁,伸手按住他手腕,凝神感应。“孔雀呢?”姬夷召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出来,反正山君不会拿他如何。“已被我逐回南荒。”姬惠平静道,“此次之事,孔雀所言,定有欺瞒,我想听你细说。”“呃,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姬夷召心中大叫不妙,简单地把离开南荒后的事情说了一下,“……后来,孔雀欲破天地合,受人围攻,我去救他,因本身功法之故,内力反噬,这才受伤。”空间辐射什么的,反正父亲也听不懂,他就直接说了个通俗的解释。“你如何能与他胡闹。”姬惠话虽如此说,但神情却无责备之色,“十方之界每成一处,都耗尽上古圣皇心血,危险其大,此事了之,你便与我回南荒。”“可以多留几天么。”姬夷召还想去看看其尧。“你伤势不轻,商君身体却已好大半,若是耽搁,他定会再为你疗伤。”山君平淡道,“我不知你此事所遇何事,但你若细查,定会不同。”“不同?”姬夷召感觉了一下,果然觉得身体好像轻了很多,也更灵活方便,“咦,这是为何?”“你之伤重,却也引动体内妖血自补,血自骨生,换血换骨,如今你骨骼中空,自然会轻便许多。”姬惠也很是头痛,“治人难治骨,虽商族祭祀能力不足,不可查之,但以商君之能,你体内妖骨当瞒不过他。”“怎么可能,受一次伤就变成鸟骨头了!”姬夷召大惊失色,“那我伤好了会不会直接变成鸟?”“这,”山君仔细思考了一下,“亦有可能。”不过他补充道:“无需担心,便是孔雀,也能化为人形。”“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安慰。”姬夷召明白这下非走不可了,他可不想被推上火架,“那父亲和商君已经约好时日了?”“稍后见他,明日便归,”姬惠突然走到他身边,自他床边捡起半柄怪异长剑,“此剑材质甚好,可要我为你寻人修复?”“不必。”姬夷召傲然一笑,拿起剑柄,顷刻间,那金属仿佛拥有生命般流动生长,自动化成原来那完好如初的佩剑,可能是他伤重时能力失衡,这才引的剑身融化断裂,现在伤好了,弄好也就一秒钟的事情。突然,他持剑的右手被山君紧紧按拄,微微一惊,抬眼却看到父亲眼中前所未有的凝重。“夷召。”姬惠沉默了一下,才道,“还有何人知晓你有此能力?”“我平时和人交流不多。”见父亲神色不对,姬夷召用力想了想,“可能其尧知道一点,其它人,应该都不知道。”山君点头,放下手,欲起身离开。“父亲!”姬夷召猛然拉住他的衣角,“你要去杀其尧是不是?”“不是!”山君平静道。“那你要做什么?”姬夷召死不放手。“承商部大统,自不得再有异心,我去交待商君,让其以祭祀之术封锁记忆,自认商部正统,断前一切牵连。”山君缓缓拌开他的手指,说道。“父亲你别这样,阿尧不会乱说的。”姬夷召哪肯依他,一把拉住山君右手,“我把其尧从没满月带到八岁,他心里就我一个人,这样乱来会死人的。”“放手。”“父亲,金土相生,我南荒虽是土属,但越有生金之能,以我的水平很快可以编出一部治金法决,到时传到天下,这能力就不会惹人注意了。”姬夷召知道结证所在,瞬间想出解法,“你不能动他!”“……”山君沉默,似是在思考是否可行,半晌,才道,“此时以是晚间,明天日出之前,你可想出此法,我便依你。”“三天。”姬夷召努力为自己争取。山君转身就走。姬夷召一把抱住他的腰:“两天,就两天。”山君拖着他向前走。“一天,十二个时辰就好。”姬夷召垂死挣扎。山君已经快拖着他走出大门了。“我去!”姬夷召大怒,“今晚就今晚,你再走一步试试。”山君微微一叹,把他打横抱起,放回榻上:“非我不进人情,只是此事若泄露半点,我亦护你不得。诸天仙神,皆不会放你甘休。”“这是为何?”难道这个世界也搞什么混血不能活?姬夷召疑惑。“我儿,现在以是申时,到明辰卯时,你还有七个时辰。”山君平静道。“岔开话题也没有用的,我要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姬夷召觉得这个世界太不和情理了。“若你有胜过我那一日,我便将此事从头至尾,与你细说。”山君摸摸他的额头,转身离开。“你去哪?”姬夷召还是有点不放心。“孔雀之账,我已与他清算,如今,自是轮到商君。”山君的声音随风而来时,人影早已不见。“算了,还是快点计算出如何让法决有控金之能吧,不就是温度要求么,现在的青铜器那点温度,木材都可以达到,一点难度也没有!”姬夷召如此对自己说。他却不知,在走出房间的刹那,山君的神色瞬间无比晦暗,仿佛压上巨大阴云,连阳光也无法驱散。许久,他才低声轻喃:“凤凰,呵,凤皇——”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西君禺熊正与商君坐在东君身边。东君脖子上正缠着厚厚的布条,隐隐透出血迹。之前一役,东君箭术重伤了孔雀,本来就他最没事情,谁知事后突然杀出一只大妖,其能神鬼莫测,瞬间就被抹了了脖子,若不是商君仁厚,当时就拼着自己不顾,把本命青木之气分他一半,此刻这个才继位不久的东君,恐怕就要换人了。也正因此,此时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