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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笑道:“这我当然知道,不过他心里其实有另外的人。”“姑娘不可冤枉阿丹,他对人绝对是一心一意的,”老者将那枚卖玛瑙还给他,谆谆道,“年轻人,不要这么奢侈,这个你留下,早知阿丹是为你换药,我哪还会收他的东西,别嫌我啰嗦,找到阿丹是很好男人,绝对不会委屈你。他性子认真,我看你心也不小,日子还长,要好好过才是。”姬夷召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阿叔别说了。”豢丹把姬夷召拉到身后,“你的药铺有人守着吗?我把货给你送过去。”“这么快就护着妻子。”老人笑了笑,转身走开,一边道,“你这货我就不要了,前几天我老妻说想见见两心知,如果有心,就去找来带我看看。”豢丹哑然,然后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划船离开。“什么情况?”虽然豢丹动作有条不絮,但速度却是飞快,好像在躲避什么。“再不走就走不掉了。”豢丹解开绑船的草绳,强忍住捂额的冲动,“部族婚嫁消息,素来比军情还快,大家对此非常热情。”姬夷召耸耸肩:“怕什么,你的东西还没卖完。”他其实只是想多看一会他面红耳赤的样子。豢丹的动作猛然一顿,突然有古怪的眼神凝视着他,这个是想让我在大家面前承认关系么?姬夷召有点莫名奇妙。豢丹凝视着他一会,然后点头:“东西有点少。”“有点少?”姬夷召一头雾水。“虽然祖训有言不可竭泽而渔,但仅此一次,想来应该无妨。”豢丹神色瞬间坚定起来,右手长弓自体内拔出,冰冷弓体猛然拉满,一道粗有数寸的光焰长箭在弓弦上凝聚,随着弓满而越加明亮。“嘣!”一声巨响,长箭破空,将整个小船都振荡的左右摇摆,而那道光焰,更是在空中分化出无数细小箭体,向四面八方飞去。姬夷召正奇怪时,豢丹已经从船舷上拿起一根长竹竿,前方被火烧弯,套着一只大网。“捞鱼吧。”豢丹将竹竿递给他。“?”姬夷召拿着竹竿正不解时,湖面上已经浮起无数被震昏过去的大小鱼类。很快,一名中年女子带着小孩子过来,放下一朵野花,对豢丹说了声祝福语,赞了赞他的新娘真漂亮,然后提着一尾鱼走了很快,又来一群小孩子,放下蛐蛐、泥人还有各种乱其八糟的东西,带走一截白藕。很快,又来一位老人……豢丹面前的东西很快消失不见,抬头用一种:“快点,人还有更多。”“这什么情况?”姬夷召凌乱了。“东夷风俗,若男女双方相恋,愿意白头相偕,就带着女子在集市上易物,以昭告族人。他人可以随意赠物,取走新人的礼物,坚持越久,代表日子越长。”但看对方一脸惊愕,豢丹微微皱眉,严肃道,“如果你只是想要玩上几日,也可当我……”他沉默了一下,说:“……多事”五雷轰顶不过如此,姬夷召感觉头晕目眩,这玩大了啊。“那位阿妹,快动手啊。”一名旁边的妇人见事不妙,“好男人要抢的,不然就没了。”“就是,玩过我们头领就想丢掉么!做人不可如此啊……”立刻有人附和。“大阿妹,你胸那么小,丹都不嫌弃,去其它地方找不到了……”……豢丹沉默了一下,伸手去拿那根竹竿。姬夷召没有松手,他是真的很喜欢和对方在一起的感觉,不管是火印还是这个人。如果认真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如果把他丢给别的女人……姬夷召瞬间觉得非常讨厌,就好像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却要让敌人得到一样。手快有手慢无,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还能吃了我?豢丹抬头,却见姬夷召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伸到湖水之中,牵出一根银丝,上边生长着无数细勾。挂着一排鱼类。层层叠叠,一眼望不到尾边,不知有多少。然后,他有点别扭地解释地道:“竹竿太没技术含量。”豢丹偏过头,耳朵红透了。……于是从清晨到晚上,姬夷召那银线上挂的鱼好像无穷无尽,豢丹担心他的伤还没好透,主动要求先回去。姬夷召挥手道:“没事,可以长久一点嘛,睡一起也没事,反正你不穿衣服更好,免得被我抓烂。”“大阿妹真放的开。”一名老者称赞。“过奖。”姬夷召找了一条最大的鱼递过去。“阿丹真有眼光啊。这妻子肯定能持家。”这是一名艳色照人的年轻女子,却是递过来一只八孔竹笛,笛身修长,有着点点黑斑,甚是雅致美丽。周围瞬间一冷。黄帝令伶伦制乐时,伶伦以凤凰鸣声,削竹为笛,制作了雌雄六律,是以若男女之间互赠竹笛就有示爱之意,而以湘妃思念舜帝,泣泪而染闻名的湘妃竹制笛,就更是明显的表示。但如果在别人的纳礼之时送,就是明晃晃的打脸了。姬夷召秀眉一挑,正要说话。豢丹已经将长笛接过,微笑道:“多谢山萝,不过这湘妃竹不宜做长笛,倒是短笛更佳。”说罢手中巧劲一运,将长笛从中截断,变成一对,前后加了一孔,试了试音,将其中一只交给姬夷召。那女子神色一暗,没有多说,径自退回人群之中。姬夷召接过短笛:“那只也给我。”豢丹当然从命。然后两只上品的笛子变成竹篾,用来扎鱼嘴了。周围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表示这回丹找了个厉害的老婆,定然以后日子不好过了。到第二天,终于没有人再来纳礼,姬夷召觉得大获全胜,心情很好,带着豢丹和满满一船乱其八糟的东西回去了。--------------------------------------------------------------------------累了一天的两人躺在床上,姬夷召靠着旁边的男人,有种很奇异的感觉。“我们这就算成亲了?”“不算,算……预定吧。”“男人和男人要怎么成亲?”姬夷召上辈子只和女人在一起过,真的不清楚。“不知。”在这事上豢丹远远不专业。“你什么都不知道也敢说和我在一起?”“我可以问。”豢丹想了想,然后找到目标,“殷流云一定知晓。”“那那天我摸你时你怎么寻死觅活的?”姬夷召好奇。“不提这事好吗?”豢丹扭过头。“说。”姬夷召把他的头颁过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