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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你是我爹?呵呵,我是你爹”来了。见他一脸“哪来的骗子”的表情,许志靖抽出文件袋里的亲子鉴定报告书,递给卓卿,“你看,你哥说的没错,你真是我儿子。”杜余绗:“???”卓卿:“??????”桑骆跟着过来的,遣散了门口看热闹的练习生们,坐在纪高的位置上。在宋虞拉着卿幽的手详述这么些年如何如何之时,许嘉秦拿着小扫把,把地上的碎片清扫干净。张晨程阳和刚来的林以帆,三个人挤成一团,缩在宁川床铺下的墙边,三双大眼睛都扑闪着吃瓜的兴奋光点,支起耳朵听着门前母子两人的话。听了一阵,张晨对着程阳咬耳朵:“真情实感的哭了。小时候我妈可抠了,想要一块钱买糖都不舍得给我,那时候我特么还经常跟同学们吹,我肯定是在医院被人抱错了,实际上我亲爹亲妈特别有钱,多年一直不辞辛苦的寻找我,终有一天他们会找到我,然后让我回去继承万千家产……嘤QAQ”纪高离得近,听到了张晨的话,撇了他一眼,“那要不、你扑过去抱住他们的大腿喊声爸妈?”程阳想到了刚刚卿幽的疑惑,这份亲子鉴定没有他的数据怎么做出来的,桑骆替许家回答说是,在看到他身上那个胎记后,许嘉秦亲自到宿舍,找了两个小时,才在他的床铺上找到了一根头发。程阳努力憋着笑,跟张晨说:“就是,你跟他们说他们认错了,其实一直睡在卿幽床上的人,是你。”张晨:“嘤。”张晨在心里嘀嘀咕咕,不过爸爸还是能喊出来的,这可是背后最大的金主爸爸啊。宋虞说了一阵,卿幽一直都垂着眸子听着,时不时的点头。宋虞想到了调查的他这么多年在养父母家的情况,再看到乖巧听她说话很安静的卿幽,宋虞的心就不住的抽痛。“对不起,这么些年,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宋虞的嗓子哽的发痛,强忍着才没让声音听着不对,“不管怎么说,全都是我们父母的错,没有守护好你。”宋虞的话,让卓卿想到现实中自己的亲生父母,心猛地抽痛了一下,痛的四肢百骸都在发麻,鼻子泛酸。他们呢,他们又在哪里?他们是不是也在一直找自己,但那么多年了,怎么还没找到自己啊?是不是他在人海中潜的太深了,或是被尘世泯灭了,他们才看不到他的。他们或许也会自责,或许在深夜辗转难眠时,也会觉得是他们没有守护好自己。可是,八岁那年,听院长mama跟领养他的人说,是在院门口捡到的自己,是亲生父母将他丢在的孤儿院门前。卓卿闭了闭眼,将几乎翻涌出来的眼泪硬生生憋回去,嘴角扯出一抹笑,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自嘲:“没有什么要怪的。这一切,只不过是我这个人,来这个人世间要遭的罪罢了。”“生而为人,本就是要一个人来,一个人走,早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是啊,人总是要学会适应一个人,适应孤独,自己只不过是比别人都提早学会了而已。再抬起头来时,卓卿眸底已满载星海光芒,通透而清明。宋虞心尖直疼,眼眶的泪包不住了,颗颗如豆滴落着,“阿卿……是爸爸mama不好,以后爸爸mama再也不让你受一点苦了,咱们回家好不好?”“不着急不着急,我这节目淘汰了再回去。”卓卿耍宝般的说道,气氛才算没那么煽情。他没有拒绝,语气又那么活泼调皮,没有那种疏离隔阂,宋虞也破涕为笑,“好好好,淘汰就回家。”临走的时候,许志靖给卓卿塞了张黑金卡,“零花钱零花钱,这一百万你先花着,每个星期爸爸再给你转。”看着许氏夫妇眼眸灼灼,带着小心翼翼,卓卿没那么多的矫情和别扭,直接将卡收下了。训练基地是个人都知道许志靖是嘉视视频老总,更别说A班宿舍这几个人精了,一行人目送着金主爸爸们和桑PD离去,都猛的松了口气。宿舍门又被推开了,许嘉秦的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前,刚松下去的那口气又提了上来。许嘉秦扫视了一圈宿舍里站着的人,视线落在杜余绗身上,锐利之余带着厌恶,声音极冷:“杜余绗是你吧,查一下你的工资银行卡帐单,是不是有笔一万进账。”杜余绗:“???”许嘉秦:“不是让赔你那Kindle么,十倍赔你。”旋即视线落在卓卿身上,看到他孤傲的脸庞,又补充道:“有碰瓷想法的话,百倍千倍奉还与你都行。”杜余绗表情裂幵,嘴角抽搐:“……不、不会。”许嘉秦点头表示知晓,转身离开,顺手带上了宿舍门。杜余绗脸色难看的不行,憋着气把手里的Kindle摔到地上。张晨激动,“卧槽,爽!”许家办事效率很高,之后就趁着卓卿有时间,便带他重新上了户口,新办了身份证。卿幽,成了许卿幽。录完主题曲mv的晚上。桑骆正准备下班,接到许嘉秦的电话。他的声音通过电流信号,带着丝萎靡:“桑骆,下班了吧,有没有时间过来陪我喝一杯?”许嘉秦滴酒不沾,哪怕是再大的商业之餐,他都没有碰过酒杯。“你在哪?”桑骆眉头皱了皱,觉得不对,穿好衣服,边朝外走边问。“过客。”“过客”是家清吧,又极有格调,不少二代都喜欢来这里。桑骆进了“过客”的门,昏暗迷离的光影之中,远远的便看到吧台前坐着的许嘉秦。他弓着身子,垂着头,手里半握着酒杯,整个人说不出的颓靡。桑骆走过去,坐在他身旁,察觉到有人过来,许嘉秦抬起头,看到来人是桑骆,迷离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笑了笑:“你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然后站起身来,身子有点踉跄,努力撑住身子,扯着桑骆的胳膊朝里面进:“走,包厢去,想跟你说说话。”桑骆被他扯的也跟着踉跄了两步,稳住身子之后,借着他扯住自己的力道,撑着他。刚刚在外面看着他还好,哪里想到一进包厢里,桑骆就回身关门的空,许嘉秦整个人四仰八叉的、直接躺在了包间皮质沙发上。桑骆满脸黑线,走过去扯了扯许嘉秦的胳膊,胳膊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像没骨头似的任由他拉扯。“你这是喝了多少啊?”桑骆叹了声,拿起早已送进来醒着的酒,给自己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