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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姬一副伤心疾首的表情,哆嗦着话语,像是有种很难相信的感觉。“不!不对!阿兄他不可能会害我!!大王明鉴啊!一定是有小人要害我阿兄!大王一定要查清楚啊!”戚姬跪伏下来,忍住被案角撞得生疼的下腹,跪行至姬厚光身下,戚戚萋萋地哭道。姬厚光皱眉盯了盯脚边哭得浑身打颤的美人,一想到爱姬也有受人利用的可能时,心一下子就软了。他弯腰抚了抚美人带泪红晕的小脸,朝身后下了指挥,命宫人进来,把戚姬架去后殿检查。片刻之后,后殿的宫人前来反馈,戚姬的胞宫里果然找到了和雁玉一模一样的毒。齐王思忖半瞬,便令人好好安抚好戚姬,自己带同甲士们,到宫台外太傅府去了。躺在后殿床上的戚姬,宫人已经帮她盖上了一张锦绸遮盖身子,平安跨过此槛,她整个人都虚脱了下来。只是一想到即将便为她而牺牲掉的兄长,她到底不甘心。她花了那么大的功夫,好不容易拴住的人,就这么白白丧失掉,让她如何甘心!不过这回是她命大,如若不是那支神秘的箭,给她带来了药粉和指明方向,现下成刀下亡魂的,就该是她了。就是不知道,那个暗中给她指路之人,到底是什么人?吕侯如今身份特殊,在朝牵制着朝局平衡,齐王是不会明面上动他的,但会命人将他打至残废,打至不能人道,再将他在朝的权力逐渐架空。等齐王找到另外一个取代吕侯的人,制衡朝堂,绝了太子的念想时,才会暗地里用最凄烈的方法弄死吕侯。姒思阙一连好些日子守在业巷的高墙头上,拿起一个自个临时用陶土烧制的颇为粗糙的埙,之前那个已经被她决定回齐受制于齐王的时候,被她摔碎在路上了。她决定从这处可见通由姑苏台和漳华台女官的地方守着,不时用埙声吸引一些曾经仰慕过她的女官注意。现下在漳华台和姑苏台的女官虽然都知道那个曾经的“墙头佳公子”原来是位公主,失落的程度可想而知。但当思阙再度换上利索的装扮,把墨发简单地高高束起,古树撒下斑驳碎银,全笼在劲装少女身上。她的身周吸引了纷纷扬扬的鸟雀驻扎,扑着翅膀在她周围争鸣,完美相和着她埙中吹奏出的优美动人韵律。路过的女官还是不可遏制地被她吸引住,纷纷停住了脚步。“啊,好些时日没见到公子阙出来吹埙了呢。”一个绑灰绸的小女官踮起脚,满眼流露出殷切的光。“唉,现在可不能叫公子了,得叫公主,晚些还要叫太子妃,要叫夫人了…”另外一个手捧木托的女官满脸颓落道。“可是,即便公子阙成了女人,我依旧觉得她好看呀,况且…就算她是男子、是楚国的质子那又如何?便是楚国如今暂沦为俘,人家血统在那,反正咱还是没有希望的,倒不如宁愿她是个女子呢…”灰绸小女官道。“嗯…这么说,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于是乎,昔日那些被她埙声俘虏的女官,重新又往姒思阙这儿汇聚而来。思阙看着墙头下这些与她同为女子,却对她满眼倾慕的小姑娘,心中哭笑不得,却还是趁机一个一个问了过去。一连问了好几天,都没有发现类似思朗的消息,思阙有些慌了。第三天的时候,思阙站墙头吹埙,太子姬夷昌乘车身稍微狭窄,敞露的单牡鹿辇来到她跟前,朝她伸出手:“走,坐到孤的边上来。”思阙朝他狐疑地看了几眼,戒备地后缩着。“怎么,不找人了?”姬夷昌状似漫不经心地,“那算了…”姒思阙把心一横,立即从墙头纵身跳下,刚好跳进逼仄的车辇中,却因收不住冲力,头直直地往太子怀中扑去。姬夷昌坦然地伸臂环住了她,面容冷漠,道:“孤既然决定了娶你,自不会食言,你无需如此。”他这话说得,仿佛她跳下来站不稳,不小心摔他身上是预谋好的,用以诱惑他的手段似的。姒思阙涨红了脸,握埙从他膝上起来时,眼神既憋屈又不敢声扬,两腮因为生着闷气而嫣红的模样霎是可爱。姬夷昌看在眼里,内心仿佛被狠狠地揉捏了一番,又酥又胀的。他忍住这种感觉,撇过目光去不看她,撑着她握埙的手将她扶稳,坐到了自己身旁。二人坐在车辇上,把各自的头扭向两边,都两双无言了一会。等车子轱辘轱辘驶出业巷,姬夷昌终于按捺不住,清咳了一声找话道:“你以前那个绘窃曲纹的陶埙呢?”思阙愣了愣,想起来那个满载她归故希望,却又被她远远摔碎在距楚一城交界的沙土地上的土埙,闷声道:“扔了。”“为什么扔了?”姬夷昌一听,眉头紧皱起来,转脸过来,相当不悦道:“孤记得那个陶埙是自你来齐之初,就一直跟在你身边的了,为何要扔了?”姒思阙想不到这个向来讨厌她的太子,竟然会记得那个同她一块从楚地来齐的埙,她以为这满载着故国回忆的陶埙扔碎了,只有阿云在意呢。“扔便扔了,嫌它碍事呗。”姒思阙如今满心满眼只想着赶紧找出弟弟,劝他出宫,不是很耐烦应答太子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可姬夷昌却仿佛揪着这个问题不肯放,还干脆就夺去了她手上握的那个粗糙难看的土埙,逼问她道:“你把它扔哪了?”思阙冷冷地瞟他一眼,一副“扔哪关你屁事”的模样。偷了他的玉玦倒没见他上心。“说啊!”太子继续逼问道。思阙很无奈,终是把埙扔的位置告诉他了,末了还在想,要是太子回头问她,都快回到楚地了,缘何还要回来,一个不慎被他得知齐王威胁她回来的,那该咋办。可太子听了,显然没有进一步追问的现象,思阙松了口气。鹿辇一路带着姒思阙来到华容宫附近一个破落的院里,姒思阙不明太子为啥带她来这里。下了辇,姬夷昌没有让随从跟上,独自走在前头给思阙带路。思阙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院里一间木头都覆掉,上头覆盖着厚厚青植的小室前。掉漆泛黑的木门上,架了几大把锁,从布满蛛丝的木棂窗看进去,却看见一个单薄的身影倒在了漆黑的阴影处。定睛一看,便是着女奴装的姒思朗!“朗…岚儿!!”姒思阙抓紧窗边木棱,紧张地大喊起来。然里头的人却一动不能动。姬夷昌看见她这个样子,眉头不可遏止地皱得死紧,极其不悦的样子。他想起自己在命人去抓姒思朗时的样子,那家伙不是个简单角色,要是晚了一步,庞仲已经被他偷偷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