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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名誉为“神斧手”的谋士,就这伎俩而已吗?姒思阙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走了。第二天,姒思阙焚香沐浴过后,梳着高髻,身穿太子殿下宫中给她准备的丈把长的长裾,逶迤在地砖上,足足蔓延过十几人的脚下,那情景那美人模样,简直让人疑似是在仙界。楚宫这些年来节俭,还未曾举办过如此隆盛的宴席,太子殿下那边早就想到了,所以这场宴席的一切cao办以及细节,是等赵程率人过来之后,又拉着楚宫营事房的人重新又添加铺排过场面的。甚至连酒水和设宴的物品,太子也要用上乘的,所以这一切物资全都由齐国千里迢迢带来,运辎重的车,挑辎重的男奴才会如此多。赵程堂堂第一谋士,竟然大材小用,来负责给太子夫人办设这场铺张的归宁宴,起初甚是不情愿的,觉得殿下此番宠人未免也太铺张不知节俭了一些。可当他看见楚宫营事房亮出的那几席可怜巴巴,连个像样菜式都没几个时,还是不免生了几分恻隐,把宴席排面之事办好看一些。可他却并不知,姒思阙刚踏进楚宫,拉着司马磊说完行动密图后,让司马磊去办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归宁宴的资费缩减至越少越好。当时司马磊看着公主给比划出来的数时,想着虽然楚国向来节俭,但是如若给在齐国忍辱负重了整整八年的公主归宁宴也办得如此寒酸,未免也太不在理了。司马磊当时立马就皱眉拒绝了:“公主放心,楚国这些年在臣的治理下,不至于这点小钱拿不出来。”而姒思阙却摇摇头笑道:“仲父,不是的。其实齐太子已经事先给我安排了很多。您只要去看看那些辎重车就知道了。”“既然天下有免费的午膳,有宰不完的肥美冤大头,我们这场归宁宴何必真的掏腰包呢?等齐国的赵大人过来找,您就将单子弄得越寒酸,他们出资的地方便越多。”于是,当大家看着眼前空前的盛宴,齐国随驾而来的宫人们都在窃窃自喜,为自己国家的繁盛奢华而沾沾自喜,而楚国这边的人,也喜闻乐见,将齐国的人当成了一个个会行走的冤大头。姒思朗因伤寒未愈,今日没有参宴。姒思阙拖着长裾在铺就了长长红绸的地上走着,脸上始终挂在笑,耳边是觥筹交碰的声音,是楚国宗室们热切地喊着“恭迎公主回国”的激奋人心的声音,可思阙此刻注意力只集中在余光的一角。一会儿,她和司马磊还有纪别光事先安排下的人便要以最快的速度,趁乱抓住那些杀手们。69、第69章位于宴席东南位置有一处主煞的方位,那些晋人也不知怎么推算出来这个位置恰好因隔着一水城河的原因,宫外守兵就无法驻扎太多。她看过那张刺杀的行动密图,届时当司马磊站于那个位置宣诵祭天词时,那些杀手们便是由那个位置进行突击。所以,她和司马磊商量好,那个地方虽然不能驻扎太多防守,但城河两旁的望台上却可以事先藏下一定数量的士兵。虽然可藏人数不多,但也幸而被思阙事先洞悉了杀手是哪一批,早已被她削减掉大部分的杀手在城外,尔后今天,纪别光便会亲帅一支队伍到城外竭力拉住那队被她刻意留在城外的男奴。到时候,城内仅余的这部分晋国杀手,自然很快便会被捕获。快将走至红绸的尾端,姒思阙吸了口气,她还是总觉得这事情还有哪儿感觉不大对,但是没理由啊,计划她已经跟司马磊还有纪平原核认过几遍了,他们所占的先机是得到了行动密图的内容,到时候定然不会有问题的。她又竭力按压住自己心里面的情绪,心想不过是过于紧张罢了。于是,她又笑了笑,继续往祭坛前走。司马磊捧着一个装祭文的木匣子,从不远处走来,不经意地朝思阙投来一个眼神。思阙会意,那木匣子底部藏了一个暗层,暗层内藏了一些粉末,一会儿杀手从他背后突袭,他及时将暗层的粉屑向后撒,争取逃脱的时间。原本思阙打算今天祭天的人选换人的,但司马磊死活不让。他说:“公主卧薪尝胆窃取密图的机密,公主不说臣也能知道过程必定险难万分,臣这次如若不能将杀手一网打尽,如何对得起公主付出的努力?”其实姒思阙很想挠挠头说,虽然过程努力是有的,但是…回想起来,好像她也不过陪太子殿下游了游湖,和被他强。吻了一下而已,就连去游湖也是太子提出,衣裳也是太子自个弄的,她好像也没花多少心思,好像…也算不上险难万分啦…“同德顺年,姒氏有姬,名讳思阙,生于…”司马磊开始念起了祭文,此时思阙也已经站定了既定的位置,双手合十,头微微垂下,余光却不动声色地注意着正前方偏东南的位置。此时青宫中。“庞先生,你说的可当真?!阿姐他们今日要做如此危险之事,你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姒思朗刚听完庞仲进来说的一番话,急得瞪大了眼睛,直接从床上滚下来。庞仲连忙去扶起。“公子,其实臣也没有十足把握,今日以前,所有的一切不过是靠猜的。您也知道现在楚宫里的人,都死死地看守着臣,根本不让臣离开这青宫半步。不过,臣昨夜思来想去,彻夜未眠,终究觉得此事有问题,今儿让青宫一个小奴出去查探,如今臣倒是能肯定几分了,这才赶紧来禀告公子的。”庞仲俯身作揖道。“公子对臣有两次舍命相救的大恩,庞仲此生,只要是公子用得上臣的地方,便是赴汤蹈火,臣也在所不惜!”说着,庞仲便弯膝跪倒下来。“行了行了!庞先生,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得赶紧过去,晚了阿姐他们就危险了!”姒思朗因为腿伤未愈,行动不便,所以坐在一张庞仲亲自设计制造的带木轮的椅子上,由他亲自推着往有祭天神坛的延熹殿去。同时,思朗也手执卫兵的木牌,迅速调动他手底下的人马进宫,但调遣将士那是如此简单的事情,只能加急,让人尽快赶到宫里头。可思朗抵达延熹殿的时候,场中早已混乱不堪,被斩断的衣料,血迹洒落在砂土铺压的地上。所幸的是,楚室这边参宴的宗室人员似乎只有受轻伤,已经被司马磊安排好的士卒护在望台下一大片荫地下,并没有严重伤亡。但是,祭台前却多了一个大铜鼎。不远处是楚宫的卫兵和一些身手不凡穿齐兵服饰的人在恶斗。放眼在混乱人群里,却始终未能找到仲父司马磊和姒思阙的身影。“庞仲!快随我去找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