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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门的原因吧,麒麟血本就有毒,青铜门的对你们来说根本不成问题。正常人的血液又和青铜门无法产生共鸣,所以我的半吊子麒麟血就遭殃了。”吴邪说得很随意,就像今晚吃什么一样。“还有一半的解药,我陪你去拿。”是吗?拿了你就可以毫无负担的走了?真是好算计。吴邪嘲讽的勾起唇角:“好。”张起灵觉得吴邪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例如,今晚他没有让他进门。“你睡沙发。”吴邪抱出一床被子。“…”“啪”门被关上了,很刺耳。张起灵坐在沙发上,一瞬间搞不懂自己是该愧疚还是什么心情面对吴邪。如果不是他,吴邪是不会这样的。可是吴邪又平静的让他害怕。他真的怕就这样失去吴邪。他要怎么做?他该怎么做?张起灵是惯的不会表达的,而张家也不需要语言,他只要做好,就能折服众人。但爱情不一样。不要说什么甜言蜜语不如行动之类的屁话,如果没有承诺,爱情不可能长久。主卧里。吴邪背过身,倚着门,把自己的心血淋淋地剖开来想。自己这样是在干什么。自己是想干嘛。曾经有无数次在午夜梦醒,在黑暗里抱住自己在孱弱地发抖。我是多想还给张起灵一个天真。所以现在我就有多厌恶这样的自己。一厢情愿也还有个限度。最好不要说出来,否则就会连站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张起灵,你知道我有多怕,一旦说出来,我连在你身边看你的资格都丢得一干二净。都说爱情谁先动心谁先死。可惜我在一个人的战役里输得一塌糊涂。最后是一个人自作多情。俩个人都彻夜未眠。清晨。“王盟。”吴邪一早就倚在了贵妃榻上。这不合老板的作风啊!老板不是一向没事不起床的么!王萌萌心里无限咆哮,这下也得乖乖应着:“在。”“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吴邪口气依然是淡淡的。“...”王盟愣住了,张爷不像是那种会打小报告的人啊,“我说。”吴邪合上了眼皮:“不用了,自己看着办。”“...是。”王盟点头,坐回柜台里,鼠标依然按的噼里啪啦。张起灵就站在楼梯口,想了一会儿就走了下去。“张爷。”王盟抬起头来。置若罔闻。张起灵最后站定在吴邪面前:“我们,来谈一谈。”“东西收好,现在就能下斗。”吴邪同样置若罔闻,想了想,很好心地补了一句,“还是秦皇陵。”吴邪这是在逃避。张起灵终究没能说出第二句话。这次坐的是飞机。吴邪把身份证递给张起灵的时候是垂眉的,否则他怕自己会抑制不住眼里的波澜。他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为张起灵换来了阳光下行走的权力。无话。唯一令张起灵心烦的恐怕就是吴邪绝对不分时间场合的溢血。这样的吴邪,很危险,他不知道吴邪还能活多久。所以下了飞机,他就不分好歹地将吴邪压在了巷子的墙上。“你现在,是怎么回事?”“身体细胞抵抗,崩溃的过程。”“还能,撑多久?”“三四天吧。”“...”吴邪意外的十分配合:“张起灵。”“...”这是吴邪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名字之后便是一段长长的沉默。“我要是走了,请你照顾好吴家。”谁知道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吴邪被按在了墙上,所有负隅顽抗通通溃不成军——这是我喜欢的男人啊。两条交缠的舌疯狂地彼此索取,想要更多,还要更多,咸涩的泪在两人之间不加掩饰地暴露了彻骨的悲哀。直到唇齿之间蔓延开淡淡的血腥味,张起灵才放开吴邪,最后在他额上温柔的印上一吻。“小哥...”吴邪的眼睛有点朦朦胧胧。但是晃神之后,吴邪轻轻地推开了张起灵:“走吧。”“吴邪,你想怎么样。”一如既往将疑问句说成陈述句的功力。“怎么样?”吴邪重复了一遍,眼神开始变得癫狂,“那好,张起灵,我们今天说清楚了。你是不是在玩我?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不是三叔楼下吧?”确实,不是。“我记得我五岁那年见过你。”吴邪口气很淡漠,“如果没有猜错,吴邪应该是一项计划。而我只不过是最后的完成品。张起灵你敢否认吗?否认我们在五岁的时候见过,或者,吴邪不是个代号?”确实,不能。“我见过吴邪计划的所有失败者。和我长得真是一模一样。和他们站在一起我就觉得我不是吴邪。我怎么会是吴邪呢?这里有这么多的吴邪,他们都是吴邪。那么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哦,对了,我是张起灵的吴邪,所有计划里的吴邪最终都是为了张起灵服务的。吴邪是为张起灵而生,也是为他而活,亦可以为他而死。”确实,是。“甚至,我都不是吴一穷的儿子。”吴邪说到这里整个声线都低下去了,“我是捡的,在哪里捡的...”张起灵没有犹豫地一手刀砍晕了吴邪,他不会看不出来,吴邪的神经,已经不太正常了。想了一会儿,他掏出吴邪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第7章“喂?吴邪,什么事?”谢语花接起电话来不过一个呼吸间就笑了,“哟,哑巴张。”“告诉我,吴邪的一切。”声音是不容置疑。谢语花那里停顿了一下:“八年前,新九门的聚会上,我看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嘟嘟嘟”谢语花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丹凤眼里玩味地流转媚人的锋芒。“花儿。”黑瞎子从背后不老实地把手探入了谢语花的衬衫口。“黑瞎子。”声音陡然冷了下来,“你也该适可而止。”黑瞎子像是没听到一样,全然不见收手的打算。修长的手指扣住了黑瞎子的手腕,谢语花的眼神冷若寒冰。“花儿,你说,你有没有喜欢上我,哪怕是一瞬间?”黑瞎子全然不惧,继续贴近谢语花的耳旁,调笑道。热气悠悠地喷吐在耳垂上,谢语花略微有点心神不宁,厉声喝道:“闭嘴。”“那么,是没有吗?”黑瞎子慢悠悠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倚着沙发边沿好整以暇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