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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剧透一下这其实是剑红能来这个世界的必备条件。当然他下章不会出现,下章是晴明救场来着。剑红:听说你打断了我的fg?礼尚往来我要插满地的fg去打你了。虚:……第282章282、退让旗帜折断,练红霸的脑海中空白了一瞬。这无疑是他自幼时那一次起,距离死亡最近的时刻。可当初他软弱无力,现在却是敌人太强,没有成长的机会,再怎么惊艳的人物也是会死去的。而他不甘心死去。风神加护疯狂旋转起来,裹着他避开了些许攻击,可惜远远不够,他用剑支撑起身体的时候,虚已经再次闪现到他面前,宽大的斗篷飘扬,犹如乌鸦的翅膀……那只乌鸦一定有着残忍而淡漠的血红色眼睛吧。“开火!!!”天空上的飞船不断干扰虚的动作,试图掩护他。率领【钱塘】众人赶来的胧甚至直接跳下飞船,加入对虚的缠斗之中。虚的眼神中是一种微微不耐的困扰,像面对几只聒噪的蚊虫。“锵”的一声,剑与剑的交击爆出星星点点的火花,虚看了练红霸一眼,有些意外。“还真是个勇敢的孩子,我以为已经把你吓坏了。”练红霸没有说话,他抿着唇,眼睛勉强能跟上虚的动作。他挡下了刺向胧的剑,挡下了刺向银时的剑,甚至连桂和高杉他都兼顾着,却惟独顾不上自己。这一次虚加上三分力气,剑尖狠辣的自下而上挑去,龙鳞开始崩坏,他不得不踉跄倒退几步,鲜血顺着手臂流淌下来。虚闪现到他眼前,仍然是淡淡的虚假的勾动嘴角的表情。这一次他直接滚出十几米远,大雨劈头盖脸的砸落,地上的积水里混杂着大片血色。竭尽全力的话,大概还能够站起来,但那已经没有作用了,站起来却无力反抗,只不过是维持自尊而已。练红霸现在的思路非常清晰,他听着虚大肆攻击其他人的声音,还有雨声,思索着躺在地上装死偷袭的可能。不管怎样,胜算都无限趋近于零,是个死局。虚扫清其他阻碍,向他这边走来。这个男人很有头脑,又足够冷漠,练红霸是在场唯一能对他造成些许威胁的人,只要解决掉练红霸,剩下的松阳的学生将会成为一群红着眼睛奋力成长的有天分的孩子,他很期待他们能带给他这无聊的人生一点什么。“你害怕了……”练红霸让自己的脸离开地面,讽刺的笑起来,“你怕我会杀了你,你不想自己只有两年的命。”虚被他猜到心思,并不生气,反而点点头。“确实,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让你在这里逃掉了,我大概真的只有两年好活了。”他几乎有点赞赏的看着练红霸,“如果你愿意将心脏交给我,宣誓效忠,我可以让你活下去的。”练红霸冷笑,他当然不可能那样做。“这样么,真遗憾……”虚抬起了手,“折在……长成之前吧。”这一剑当头斩落,练红霸眯了下眼,没有动。淡蓝的结界在他面前张开,同时,一只小纸人,两只小纸人……上百只小纸人在雨幕中出现,一点也不怕被雨水打湿,没有表情的白纸做的脸抬起来,齐刷刷看着虚。安倍晴明看样子真的很喜欢给自己的剪纸附加【人】的属性,他对人类可以说是喜爱的,即使他是不纯的人类,这一点跟练红霸很相似。这些纸人簇拥在练红霸身边,头上系的红缨抖动,小心翼翼的用没有剪出五指的手想要摸摸他,担忧的情绪快要满溢出来。虚扫过这一大片纸人,以及难以攻破的结界,微微皱眉。“……你的耐性比松阳差许多。”清澈而迤逦的声线在雨幕中响起,凶暴的大雨似乎顾及来人身上温和的花月气息,逐渐有了减弱的趋势,淅淅沥沥仍然在下着,却仿佛某种婉转的收尾了。“安倍晴明……”虚低声说出来客的名字,他沉吟一会儿,似乎在估量是否应该继续动手,他绝不只想活两年,红龙会给他带来计划外的威胁。阴阳师低声笑了笑,“我很害怕你会不管不顾,所以提前请好了外援,希望阁下再慎重考虑一下,要不要在这里彻底翻脸。”星海坊主和江华出现在战场上,虚的眼神长久定格在江华身上,略有些诧异。“好奇江华夫人是如何活下来的吗?”安倍晴明进一步加重他们这边的筹码,“我们有可以获得阿尔塔纳结晶的帮手,阁下要做一次尝试吗?”虚更加迟疑,如果今日动手,他将面对当前的宇宙最强者星海坊主、昔日的徨安之主,以及一位不死不休的大阴阳师,还可能引动某个更加巨大的存在,非常不利。可是如果今天放过练红霸,他有种预感,大概就真的杀不死这条年轻的龙了。他的手指微微一动,下一秒,一条巨大无比背生双翼的黑龙从练红霸的影子里窜出,向他发出滚雷般的咆哮!rider用行动向他表明自己随时可以从世界外侧冲进来!如果虚执意在今天对练红霸动手的话,他做不到干涉过多,却可以保证,练红霸的死期也将是虚的死期,毕竟这个自己一死,世界存在与否已经毫无意义了。虚终究没有动手,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被紧密掩护起来的练红霸,不得不遗憾的离开。大概还有机会,只要在两年之内……“我觉得两年有点长,就下个月吧,你觉得呢?”远处山上,笼罩在斗篷里的人打了个呵欠,一条通体纯净的白龙没有接他的话,淡淡的警告声从龙口中传来。“别胡来。”“好的呢~”斗篷里的人回答的超级没有诚意,“我有分寸的,你信我嘛。”rider就算信鬼也不会信他。“但是……”斗篷里的人不带温度的笑起来,他的视线投向那片已经结束了的战场,“我不介意给那个折了我旗帜的家伙一点教训,怪物就该跟怪物对决,欺负别人家的小怪物算什么本事。”他的红发在战场的镇魂之雨中微微润湿,显现出一种略带昏沉的暗红色,腰间没有佩剑,甚至连浑身的气息都是圆融而无害的,可他站在那里,眺望着战场,自有一番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