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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算计你,就那样粗茶淡饭,平平凡凡,简简单单,一直到老……”傅楚没有说话,久久地,一震。“你竟喜欢这样的生活?”江沅点头,“嗯!”傅楚:“假若我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首相了,我可能再也无法保证你的物质生活,咱们可能会过得很清苦贫穷,你也喜欢?你也接受?”江沅再次轻点点头,“嗯,喜欢!接受!”“……”“你知道么?我最近日日夜夜都生活在焦虑不安、各种提心掉胆的噩梦里,今天是听见这个想要对付收拾你,明天听到你兄弟又开罪了哪些当官的,他们都恨不得剥你的皮,吃你的rou……就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纵使荣华富贵在身,吃穿不完的山珍海味、绫罗裹衫……可又有什么意义呢!心不自由啊!”傅楚呐呐道:“你让我想想,好生想想!”(正文完)作者有话要说: 很抱歉,一直说要放meimei的CP,包括男二号陆钟毓很多种种,都放正文里,但是,我觉得他们的故事和CP会碾压现在的主角。尤其是meimei的CP和互动,会碾压男女主。于是我决定还是放番外吧。另外,这个故事我觉得还是有很多遗憾的地方,可能和作者笔力不够有关。这个正文就这样完了。以后番外弥补。下一篇文,我在考虑要不要写男女主的后代,就是下一篇的女主。希望大家能够给一个意见哈!谢谢支持。(正在计划新文大纲,那个故事比这个故事要复杂得多,请帮作者收藏一下哈哈,谢谢!)☆、喉结滚了滚这片地方是一个地狱,是一个魔鬼窟。无垠的绿色起伏连绵,形成一片绿色大荒漠。到处都是狼烟,蓄意以它的残酷,摧毁着人间所有一切太平盛世与春深似海。至于白骨累累,死人堆积,人吃动物尸体继而以充饥,也绝对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惊悚事。在傅家排行老七的小幺弟傅容、傅七爷的生命里头,他的人生经历统共有三个片段与重要转折点。对于傅容傅七爷来说,第一个重要的生命转折点,是父亲没了,童年时光里,伴随每天睁眼醒来就要面临的寒冷、饥饿,蝗虫水患灾难。那时,他约莫有且仅有两岁,饿得患了水肿黄疸,肚子肿得像颗球,都已经两岁的男孩了,还成天坐在一个用破烂竹篾编织的箩筐中——他压根不会走路。两岁了,被人叫“趴子”,都说他是得了一种叫“软骨”的稀罕病。其实,他当时哪里得的是软骨病,他最大的兄长傅楚,有一天去给地主家的小妾姨太太,洗了好几大盆子的衣裳,人家可怜他,才赏狗儿猫儿似地,赏他一碗吃不完喝剩下的牛骨汤。哥哥把那碗汤,用一个破损的烂瓷碗小心郑重端回来,就像捧着什么了不起宝贝,让他喝。他们全家都围着他,看着他手上所捧的那碗牛骨汤。一个个舔着焦干苍白的嘴唇,吞咽口水。那是世界上最最美味的东西。最后,就因这碗牛骨汤,他站起来了,从此会走路。傅容最最恨的,他经历了很多生命的重要转折点,之后,家破人亡,坐牢狱,被阉割,生不如死……然而,都没现在来得绝望、来得痛楚。傅容发现,自己的亲兄长,那个向来只会溺他、宠他、迁就、无原则无下限原谅他、一直以忏悔赎罪的心态面对他……他的亲哥哥傅楚,有天,居然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无情残酷地抛弃自己。怪道世人都常喜用“红颜祸水”来形容女人。夏之亡于妹喜,商之于妲己,周幽王更是为逗女人一笑,不惜烽火戏弄诸侯……我艹他妈的!而今,他傅容,也毁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了。***这片狼烟弥漫的血腥荒原,刚刚才结束了一场好大的战斗与厮杀。将士们死的,伤的,肠子脑花哗啦啦涂满一地的,春天来了,到处是金绿色苍蝇在那些尸体上飞。足下随便一踩,又是尸声,白色的蛆虫四处爬,然而,就是这样的地方,那些饿极困极的士兵们,仍旧心无旁骛地倒地就睡,他们打着鼾,甚至捡起一块动物的尸骸,把那上面的蛆给抖落干净,袖子擦擦,就升起火在军帐下烤起来。傅容像木偶似瘫坐在地上,闭着眼睛,深吁一口气。忽然,一阵冰冷带着腥sao的臭味,有人冷笑说道,“小兔崽子,好啊,又想躲在这里偷懒!你上去打仗不行,跑后腿也不行,老子收你这徒弟,是伺候你的吗!想充大爷,去京里充呀!”那人把尿,解开裤头就朝傅容的脸上撒过去。傅容压根就没回过神来。他立马弹跳似地站起来。“你干什么?干什么?又想用你哥的威名来压制我吗?上头已经招呼了,对你,就是让你在这里磨练的,不准开小灶,否则,老子会吃不完兜着走!”那人是步兵营里面一个小小的校尉,五十多岁年纪。傅容的生命里头,有很多噩梦,如果说,之前有一场场不堪回首的记忆噩梦,而现在站在他面前,可以肆无忌惮在他头上撒尿的老东西,就是噩梦中之一了。傅容把这场愤怒仇恨的大火到底给压了下去。忍辱到现在,连他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从前那个肆意妄为、可以仗着哥哥名头任意胡作非为的傅七公子。他把这一生从来没有受过的奇耻羞辱,也在这里统统体验到了。“去,给老子上山里去找一瓶酒来!再弄点rou吃!”距离军营好几十里路外,翻过一座座山,住有几户农家。这老校尉嘴里所谓的“找”,自然是让他想办法去“偷”,或者“抢”。不过,就傅容这种长得细皮嫩rou、手不能提、肩又不能扛的废物点心,真除了兄长庇护外,他别说是“抢”了,能翻过那一座座大山,都是令人刮目相看。傅容窝囊地喘息着,袖子匆匆抹了把脸,把上面的尿液给擦掉,眼眸充着红血色,趔趔趄趄,狼狼狈狈还是去了。天高皇帝远,哥哥不在自己跟前,他任由这些人随便作贱。这名义上的“师傅”、老校尉,兵部下发文书来,叫作为新兵中一员,吩咐好好训练一番,然而结果却是,这老不死的哪会认认真真带他,压根就把傅容当一个发泄的工具,一个使唤奴隶。刚开始,傅容还不识相,不懂得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和这老东西对着干,一个劲儿反抗挣扎。他朝这老不死的踢过,吐过口水,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不服软不行。尤其是想要活命,活着回到京城——活着回去像那贱女人复仇,他必须:忍!“狗东西!”老校尉眯缝着眼笑了,笑得恶意阴寒。“真是没骨头的蛆!除了一张脸,他哪里像个男人?”“哈哈哈,陈校尉,你果真还猜中了!因为他呀,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