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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奇了:“什么叫只够做一身衣裳?”明黛一副说漏嘴的模样,眉宇间尽是忧愁的欲言又止。解桐觉得,这是个有故事的姑娘。这时,如意检查完几套衣裳,确定没有错针破漏的基本错误后,拿来给解桐瞧瞧有哪些地方需要修改。解桐注意力被打断,拎起衣裳随意看了看,“还行,差不多了。”说完,她发现月娘没走,正盯着她的衣裳看。解桐心念一动,笑道:“方才窃闻娘子言谈,只觉娘子深谙此道。不知娘子可有指点之处?”一旁,良姑撩起帘子出来,刚好听到这句话,她一边接待别的娘子,一边竖耳听着这头。明黛谦虚摆手:“只是自己的一些粗浅拙见,怎敢对娘子的衣裳指手画脚。”解桐更有兴趣了:“无妨,我很想听,譬如我穿的话,该怎么改,或者添置些什么小物件儿?”“对了,我半月后要去岐水边参加下水礼。”“下水礼你知道吗?就是新船造好后第一次入水的仪式,与新店开张大吉是一个道理。”明黛眼珠轻垂,似在仔细打量解桐的衣裳。半晌,她轻轻一笑:“若是如此,我倒是有些想法,若娘子嫌这些想法不成熟,千万莫怪。”解桐眼眸一亮:“但说无妨!”女子间的话题,往往可以从一双鞋,一支钗开始,无限延展。明黛就解桐做成的衣裳给了些细致的建议,在解桐拍手叫好,请满脸笑容的良姑修改后,两人又聊起了其他,从站着谈,到在附近的茶楼坐下详谈。半个时辰后,茶楼的雅舍发出解桐的惊呼声:“推、推拿还可以纤体?”明黛从容点头。解桐眼睛都瞪圆了:“你是说,那种揉肩捏腿,还能把身子给塑好看了!?明黛露出羞赧模样:“娘子小声些。”解桐四顾左右,一摆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羞什么!”她极有兴趣:“月娘,你会吗?我想试试看,多久能见成效?”明黛看着她,试探道:“我观解娘子身形不差,倒是有些轻微水肿之态,妆容轻浮,脸上也显憔悴,可是夜间难安眠,平日易怒易躁?”解桐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神了。”明黛老实道:“推拿纤体,或可令娘子消除些浮肿之态,令肌肤更紧。致,但要有所成效,心境平和愉悦,睡眠安稳尤为重要。若娘子都能做到,十日可见成效。”解桐在听到前面的话时,垂头丧气,在听到最后一句时,猛地抬头!“我想试试!”……下水礼是十分重要的一个仪式。解爷这条新船往后会在岐水上营生,若要因更多豪客前来洒金,这个下水礼必须足够有阵仗。所以,解爷准备在游船上办大宴。其实,秦晁在解爷手下这么久,碍于身份问题,很少参加无谓的宴席。扬水畔那晚,他不仅去了,还一改往日的冷漠高傲姿态,主动提出让新妇给大家敬酒。主动热情的程度,比这几年加起来都高。可惜,有人并不买账。……解潜成知道赵爷是父亲身边的亲信,他在解桐手里抢来大宴cao办权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邀请赵爷出席。众所周知,在解潜成同解桐明争暗斗这些年,很多人都受到波及,被迫站队。但这里面,从不包括赵爷。他从不站队,坚定不移只认解爷一个主。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如果赵爷的天平有一天倾向了谁,等同于解爷更青睐谁继承自己的位置。巡视完岐水后,谢潜成回到解府,琢磨着怎么说服赵爷。解潜成前脚刚进门,家奴后脚就来报,说是赵爷过府了。解潜成激动地跑过去,结果被解爷的人拦着了赵爷在解爷书房谈事情,旁人勿扰。解潜成一阵气闷。不用说,这赵爷和父亲谈完事,必定悄无声息的走,他是蹲不到人了。他如今越发觉得,帮内传言父亲为赵爷掩护身份的说法十分可信。也正因如此,他们不敢贸然对赵阳下手。见不到赵爷,解潜成去后院溜达,刚靠近解桐的院门,里面传来一道惊天狂吼“嗷嗷嗷——”解潜成吓一跳,皱眉道:“发什么疯呢?”知情的家奴向他汇报:“大姑娘今儿个一回来就躲进房里,婢子们送了些热水和安神香进去,大姑娘就开始叫唤了。”解潜成皱着眉听完,忽又笑了:“这蠢东西,不会是争不过我,气疯了吧?”家奴讨好的笑:“本就是个蠢笨娇蛮的女子,哪里能跟爷您比呢!”解潜成听得满心舒坦,心念一动:“诶,赵爷和父亲正在谈事情,你想个法子,把这边的动静传过去。”家奴会意,转身去安排。……“嗷嗷嗷!挤破了——我的手臂要挤破了!”解桐痛呼着缩回手。明黛满手香膏,捞了个空,静静看着她。解桐弱小又无助的护着手臂:“真要这样?”明黛淡声道:“不费吹灰之力白捡的美,娘子觉得能信吗?”解桐咬咬牙,又伸出去,视死如归道:“快些!”明黛:“嗯,来了。”“嗷!”……“大姑娘是不是疯了,一直在惨叫。”“吓死人了,听说姑娘出门后又去岐水岸同二公子吵架了。二公子正在忙着cao办宴席,还要分神应付大姑娘,太辛苦了!”“何止啊,我听说大姑娘一直嚷嚷着要让下水礼改期。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说改就改呢……”解爷拧眉,唤来家奴:“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家奴跪地回话:“老爷,大姑娘……好像不大好了。”解爷嚯一下起身,愤怒变成紧张:“怎么了?”“姑娘回府之后,一直在惨叫。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秦晁面不改色,甚至连一丝表情都没有。他从不在乎无聊的事,只负责解爷吩咐的事。解爷看一眼秦晁,有些赧然:“还好这小妮子没嫁给你,否则多折腾你。”秦晁扯扯嘴角,不置一言。解爷摆摆手:“罢了,陵州的事你先盯着,我去看看这不省心的东西。让老刘他们送你走。”秦晁微微颔首,跟着解爷离开书房。解爷直奔解桐的院子,秦晁往后门走。从后门出去,须得穿过解府园子,秦晁熟门熟路的跟着解爷的人走,忽见一旁也有个女子在溜达,似乎在找出路。只一眼,秦晁的步子狠狠顿住!他带着桧木面具,她戴着面纱,二人于园中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