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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却被另外两个整成这幅德行!呸!没用的男人!”“还想拖着我跟他一起过被人欺辱的日子!?”香怜抬头望向明黛,从往昔中回到了现实。“凭什么?凭什么你就能遇到他好的时候?”“我不想的,我也是被迫的!”“我一个没权没势的小女子,我不帮秦家两个公子,我还能好过吗?”“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去对付他,可我比别人更爱他,他要恨的人也不该是我!”香怜情绪渐渐癫狂,以至于没有发现,她面前的人,已不像方才那样冷静。明黛双手垂落,紧拽成拳,微微颤抖。她咬着唇,眼泪还是落了出来。那夜,秦晁抱着她说的那些“过往”,平静的像是在讲一个故事。他甚至有意把自己与红岚的感情讲得深刻,把自己讲的更主动,就为转移她的注意力。一旦她沉浸在他曾对另一个女子真心相许的醋意中,或许会失去理智想别的。可他忘了,是她亲手掘起秦晁的过往,替那个受尽委屈的少年去讨了一份公道。她对秦晁过往的好坏感知,是一种刻进骨子里的敏锐。胡飞领她去望江山诉说秦晁母亲过往时,曾亲口告诉他,即便秦晁放弃务农与仕途,选择到县城务工,依然在第一时间被盯上了。秦定方和秦镇业将他视作消遣,视作可以随意施加恶意的玩意儿。秦家从秦鼎通到三房的朱氏,都默许了这件事。可是,秦晁对她讲述的那段故事里,根本没有秦家的影子。他在故事里,给了自己一段无忧无扰的少年时光。勤勤恳恳干活儿,遇上一个出身虽然不好,但对他好的姑娘。他们会一起出去玩,会给对方留下最好的东西分享,会在一起做亲密的事。比起是被从头到位算计,挑破他的尊严和底线无尽施辱。他更愿意自己遭遇的是故事里那种情形——偶然遇上一个心动过的姑娘,无缘便散了。再者,他一早就表明过不会帮齐洪海,可在偷偷见了香怜后立刻变卦。而在对她表态后,依旧与齐家往来热络,甚至成了齐洪海的座上宾。明黛已明白了。他骗她,是因为他已觉得自己很不好。昔日他入赘朱府,在床笫之间以无能激怒了朱宝儿,尚且换来朱宝儿羞愤的报复。而今,若当她知道他曾经……曾经那样……狼狈。他怕她看不起他。这是男人最后的尊严。而那晚,明黛之所以心中锥痛忍不住落泪,是因为她想起另一件事秦晁与红岚相识的时间,与他母亲墓xue被毁,挨得很近。据胡飞所说,秦晁母亲坟墓被毁,是因为秦晁到了县城,秦振业和秦定方还时不时跑来欺辱他。他找了机会报复秦镇业和秦定方一顿,惹来三房朱氏震怒,还派人毁了他母亲的墓xue。现在想来,秦镇业和秦定方大概是借红岚欺辱他,以致他受辱爆发,亲身上阵报复。虽重伤两人,但也令三房主母朱氏震怒,不仅派人修理他,还要用到掘坟这样损阴德的手段。她听秦晁说故事时,心中已然生疑。可是待他说完后,她却不忍心再去求证什么。她想,就按照他说的那样相信吧。或许,她嫉妒香怜,甚至对他发火吃味儿,他反而会高兴。他用谎言守住自己的尊严,才能带她回家。可是,不是这样的。他独自将那段过往藏在心里,只会酝酿成更伤人的毒。不挖掉这块毒,他永远不会好。她甚至怕他会为了曾经的仇恨,作出冲动的事情来。他连私营便换都不愿再做了,他是想变好的。所以,他也不该再为了这样的人弄脏自己的手。借着幽暗的天光,香怜看到了她眼中隐隐闪烁的光。她笑起来:“你哭了?是不是很嫉妒我?他从来没那样对过你吧。”“他在床上,是不是都专心不起来?”“你说他与你行那事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你呢?还是我呢?”明黛看着她,轻声开口。“香怜,秦晁是个聪明又细心的人。”“一旦他认定谁是对他好的,一定会回应对方想要的好。”“你说得对,曾经的你,一定有哪里打动了他。”“比如,你让他真的相信过,你是在那种情况下,可以陪着他的。”“你一直对他念念不忘,未必是因为他生的更俊俏。”“你口口声声说的,都是他曾经对你多好”“这就是秦晁的回应啊。他也给你了最想要的东西——即便身不由己,清白难保,依旧被当成好人家的姑娘来对待。不轻浮,不出格,给足尊重与爱护。”明黛:“你该恨的,不是秦晁,也不是那些对你恣意欺辱的男人。”“而是曾经你,那么轻易放开了一个真正给过你心中所求的人。”她的声线温柔细腻,在夜色中拨开尘埃与人心的杂乱,只剖出最干净的部分,却也成了一把利刃,将香怜的心一块一块割开。在满心空洞中怔然的香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秦晁真的是一个很孤冷的人。她被秦家公子指使,使尽浑身解数勾他,他却并不怎么动情。她面上装作不喜,觉得他不够喜欢自己,其实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她觉得松了一口气。整日应对男人,她也很累。都是爹生娘养的姑娘,谁不愿求一份无忧无虑的安稳?那时,秦晁会看着很远的前方,说:“咱们的路还长。”他说,他们的路还长。明黛言尽于此,退开几步。荒芜的老宅,忽然响起女人凄厉的哭声“秦晁——”香怜对着门口大喊,一声又一声。少顷,秦晁慌忙跑进来。多神奇啊,隔着夜色,香怜甚至清楚的看清,他眼中只有另一个人。他慌张进来,牵挂的只有那个女人。“黛黛……”秦晁紧张的走到明黛面前。“秦晁……”香怜的声音小了,她依旧在流泪,可泪水比方才灼热许多。秦晁充耳不闻,他只是看着明黛,试着朝她伸出手:“现在……可以和我回家了吗?”明黛慢慢看向他,在男人紧张忐忑的眼神里,倏然一笑,将手放上去。秦晁眼眶发红,立刻将她握紧了。“回家吧。”明黛拉着他往外走,秦晁定定的看着她,乖乖跟着走。“秦晁!”香怜又喊一声。明黛驻足,秦晁跟着驻足。他蹙眉回头,声音冷车肺腑:“该说的都说了,还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