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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的。赫卡同克瑞斯在不二被击中时也感受到了痛苦,他好几只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别的手则是乱挥。不是Servant的忍足或是千岁没事,但橘这类的Master就得小心点,于是千岁护着他往更安全的地方撤。但是还有这么一个人,离赫卡同克瑞斯最近,又是造成它痛楚的罪魁祸首,发了狂的巨人用数量极多的手掌一同按向他。没人能逃离这种绝境。巨人松开手,发现装饰着金平糖与马卡龙的蛋糕已经分辨不出原来的样子,它看看手上满手的红色奶油,粘腻得让人作呕,仿佛永远也无法洗净。那瞬间,恐惧再次爬上所有人的脸庞。周围甜食的海市蜃楼迅速消失,原本并不能改变味觉的魔力场景,此时却给身在其中的人带来一种气味。血的气味。首先反应过来的千岁看向忍足,对方也立刻反应过来,准备草草了结这场比赛然后再做打算,可就在他要说出口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4-3,立海大丸井领先。」比赛,还远远没有结束但是,其中一个人已经在残酷的死亡后,被圣杯「回收」,只留下模糊不清,似乎还带着rou块的血迹,诉说着自己的遗憾。这下谁都没法简单地宣布结束了。另一边,从睡梦中惊醒的幸村猛地坐起,大声呼喊着丸井的名字,惊动了隔壁的柳。于是参谋立刻过来查看情况:「精市,怎么了。」参谋才刚刚问完就闭上嘴。他看见大量的眼泪从幸村的眼眶中流出,现在,对方一贯有着温和的表情的脸上并不只有悲伤,而是混杂着惊愕,愤怒与怨恨。「卑鄙,无耻!」他拳头捏得几乎让指甲陷入rou中,这几个字完全是从牙缝中蹦出来。「这笔账,不会就这么结束的!」柳看了看窗外,阳光明媚。却又无法穿透这越发深邃的黑暗。作者有话要说:☆、第八章无尽羯磨01迹部从忍足这边得知丸井不二比赛始末后,责无旁贷地再次组织了部长会议。这次倒不是讨论避免之类的问题,而是讨论出赛权。虽然表面上来说是网球比赛中失败的,但严格意义上,其实不二昨天算得上是打破了「死三位Servant才能进行主动攻击」的协定。不过,在场的人很多,又都是对青学或手冢有好感的,所以开始时迹部提问是否要因为这个除名青学之时,多数人还是对青学表示理解的。问题在是否在除名不二。前一个问题是走过场,后一个问题就不那么简单了。不二的行为虽然是无意,但这就好比过失杀人,依然是有罪的。部长们当然不是法官之类的能审判别人罪行的人,他们讨论的是之后是否还允许不二周助继续参与比赛。当事人的部长手冢本来就是寡言之人,现在更是为了避嫌,只要不是人身攻击他就不做讨论。而之前一些对青学表示同情与好感的学校此时也表示反对:「这种方式结束战斗,本大爷是不会承认的。杀人杀得如此残忍,你们能忍受自己的部员,朋友那样悲惨的死去么?」迹部如是质问。「况且,如果现在允许这种战斗方式,以后又怎么甄别违反规定与否呢?」白石也投了反对票。「幸村,你有什么想说的么。」手冢无奈,询问了一直沉默着的另一位当事人。抱胸靠墙站着的幸村闻言抬眼,十分冷淡地说:「我方倒是无所谓。」「什么?!」幸村看了眼惊讶的山吹和四天宝寺部长,用理所当然的口气说:「在那种情况下,保全自己是Servant自己的责任吧。上了战场,就要做好杀人或被杀的觉悟。」「哪怕死无全尸。」幸村的话令在场多数人倒吸一口凉气,首先反应过来的不是那些正直的人,反而是敢在后面说酸话的家伙:「哼,你当然无所谓。死的不是你,你只要躲在自己部员后面就好了。听说你连支援都不支援你的Servant就放任他们被杀?真是冷淡的人啊。」闻言,知道内情的白石和迹部就想为幸村辩白,连手冢也张口欲言,但最后说话的还是幸村本人:「支援这个问题且不论,但是我可是一直在看着的噢。」他这么说着,摸上自己的眼睛,此时部长们才想起是有视觉共享这玩意存在的。「我看见一幅漂亮的风景画,上面装饰着甜美的糖果,然后我躲避着有一百条手臂的巨人,直到那巨人忽然将我压在掌下。那瞬间,本来蔚蓝的天空转为一片漆黑。」「以那个巨人的体格来看,被这么狠狠地压死,别说头骨肯定压碎了,全尸都很难留下来吧?肝脏错位,肠子流了一地,肌rou也成了分辨不清的rou块。」「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么,不动峰的橘部长。」被点名的旁观者一点都不想再回忆之前看过的景象,狠狠地摇了摇头,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听着幸村的叙述就感到恶心的了。神之子点了点头,对之前那个出言不逊的家伙说道:「我可是,一直看着的啊。」他这么说了以后,就径自离开会议,很明显地表现出「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我只会按照我自己说的来」的架势。部长们忽然意识到,之前的一切只不过是他们的约定俗成,不二其实远远没有违背圣杯战争的规则。「幸村那个家伙,真是凉薄,连自己部员死了都无动于衷。」「是啊,说不定为了能完全打破之前的规则,回去以后就命令自己的Servant自裁呢。」面对这样的恶意中伤,手冢感到无力。「别在意,这比赛一定会变成这样的。」站在他旁边的迹部看都没看他,如是说。青学的部员们不是想不到这些弯弯绕绕,而是不想去想吧。这时不得不细想的手冢忽然意识到,对幸村尚且能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的人,对真的虐杀了对手的不二,又会说得多么难听呢?而被中伤的幸村,现在也挺不好过。倒不是因为有人在他后面酸他,这种人从他国一时候就屡见不鲜,他早就懂得怎么无视了。他现在的不舒服完全是身体上的。之前他就知道,Master能看见Servant看见的东西,除此之外,在睡梦中两人记忆中过于深刻的回忆也会流向对方,所以幸村有时是可能看见自家部员的记忆的。当然,平时看的那些基本都是他知道的,偶尔一两个不知道的也无伤大雅。但昨晚上,作为Servant的仁王流过来的记忆,却让幸村完全没法睡了。倒不是他记忆中有什么过于可怕的东西,他的记忆反而非常的简单,全是关于与柳生相处的小事。但就是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才让幸村的心如同被攒紧般的痛。仁王的记忆过于清晰,他看着那些琐屑的事情,竟也有看着弥足珍贵的记忆的真实感。这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且不论他能感受到的仁王过于强烈的感情,光是他自己的感情就足够让他悲伤。柳生不仅是仁王的恋人,也是他的队友啊。而现在,不仅是柳生,连丸井也离开了。不,现在不是为了这些事情迷惘的时候。幸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果连他都开始迷惘,那谁去引导立海大走向胜利。考虑着是不是该来杯咖啡的幸村回到立海大的阵地,在一条走廊里遇见在对峙的真田和仁王,而柳在旁边沉默,气氛相当不好。「这是怎么了。」幸村知道仁王和真田两人相性不好,但是他也知道还不到关系不好的程度,仁王本身喜欢整人但是不喜欢招惹麻烦,把真田惹到让他跑圈他没什么,现在这样相当火大可不太正常。故此,幸村决定过来干涉一下。对视的两人仍旧气势汹汹,估计都觉得要是回答了幸村就是示弱,最后倒是柳解释了:「刚才仁王过来说,希望自我了断。」之前还在想被回收的柳生和丸井的幸村一听到「自我了断」,睡眠不足产生的头痛愈加强烈,他不耐地对柳说:「柳你解释一下,我不想费脑子了。」立海大的参谋本想先关心一下幸村的状况,但时机实在不好,只得干巴巴地说:「仁王认为如果立海大再死一位Servant,那么之前部长们做的不主动攻击协定就可以抹除,立海大有绝对的优势。而弦一郎,你也懂得,这个方法本身就有点超过他的底线,加上他认为这是仁王在逃避。」因为幸村发话要他解释,柳就没有说得太委婉,反正当事人做都做了,难道还怕人说。「幸村,你不能再放任仁王了。」真田这么说。幸村看了一眼仁王,对方本来不欲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说了一句:「部长,你说了要带领我们走向胜利的。」这话给柳和真田听了是一个意思,给幸村听了又是一个意思。柳和真田以为他要幸村以大局为重,而仁王真正想说的,确实说给幸村听的意思:你当初,向我承诺不管前方是怎样一条修罗之路,你都会带领我们走向胜利。他这么说着,在真田和柳惊愕的目光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