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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花钱让他来算计自己?还好她今晚没有喝酒,要不然真的要被他绕过去了。“岑黎洲——”岑黎洲打断她:“你骂我打我都行,反正就是不能分手。”明瑶气笑了:“那如果我真的要分手,你要怎么办?”岑黎洲沉默半晌。垂着眸,明瑶看不清他眼底情绪,只是觉得他回话声轻了很多,还多了份执拗:“我不同意,就不能分手。”明瑶:“……分手是不需要经过对方同意的。”岑黎洲:“我们和别人不一样。”明瑶:“哪里不一样?”“我爱你。”突如其来的一句“我爱你”,明瑶心口怦怦跳,她瞥开眸,镇定道:“别想转移话题。”更别想用甜言蜜语来忽悠她。“没有转移话题,我爱你。”比你以为的还要爱你。所以我等不及和你自然相遇,急切的拉进度,就是想要早点和你在一起。岑黎洲低下头,克制地在她额前印下一吻。额上抵着他的唇,guntang的气息扑面而来。明瑶听见了心脏的跳动声。不是他的,而是她自己的。明瑶发现他好像在抓自己弱点这件事上,愈发游刃有余了。“这件事我可以不再追究,只是你得告诉我,你还有没有瞒着我其他事情?”明瑶轻轻推开他,和其对视。岑黎洲敛了敛眸,默不作声。明瑶一瞧,眼皮一跳,心下了然地开口:“是什么?”岑黎洲张了张嘴挣扎:“这件事算不上。”“所以,是什么事?”岑黎洲也只挣扎了几秒,就拉着她往对面走。然后在明瑶的注视下,指纹解锁,开了门。明瑶:“……所以你就是那个什么企业家的亲戚?”岑黎洲摇头,而后如实回答:“不是,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企业家,只是对外是那么说的。”他只是不想被打扰。在明瑶质问之前,岑黎洲率先解释:“我没骗你,是你没有问我。”“……”明瑶终于知道岑氏为什么能做这么大了。他的巧言善辩,让人找不到漏洞。“所以你这几年一直住在这里?”明瑶问。“是你说的,让我在家等你的,我听话等了,可是你再也没有回来。”岑黎洲说完这句话,便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中。那个时候他以为只是一场短暂的分开,谁知道却是五年之久。明瑶一时无话,这件事是她理亏。当时她也是事出有因,一时情急就把他忘了。而且她也留了字条了。“我当时留了字条你没看见?”她本来是想发微信的,可是在听到父亲和母亲出事时,她就站在阳台准备洗衣服。她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手上突然失了力气,变得软绵无力。过了许久,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机已经掉进了不小心被自己不知道什么启动的洗衣机里。再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开不了机了。“看到了。”他当然看见了,可是他第一时间就撕了。就好像以此来达到自我欺骗的目的。他当时想她一定是骗自己的,那个时候她经常喜欢开这种玩笑。岑黎洲以为那一次也是。岑黎洲带她进了门。熟悉的内置,冲击着明瑶的大脑。暖黄色的小沙发,阳台上,她当初亲自购买的白色纱帘,甚至她用来点缀的小灯都一个没少的挂在上面。卡通图案的地毯上摆了两双家居拖鞋。和她以前买的一模一样。明瑶还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兔子玩偶。所以这个兔子玩偶不是被她搬家弄丢了,而是不知道被他什么时候偷走了。不用上楼,明瑶也可以预见,卧室的装扮也是和以前没变。甚至是浴室里的洗漱用品。明瑶忽然想起,那次在他办公室里,第一次和他靠近,闻到的淡淡青柠味。她大学时候最喜欢的沐浴露就是这个味道。所以……明瑶收回目光,望向身侧的岑黎洲:“这些年你一直——”明瑶说到一半,忽然就说不下去了。岑黎洲眸里情绪翻涌,替她说:“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也一直在自欺欺人。明瑶默了默,她本来想说,他可以去找她的。以他的手段,不可能找不到自己的。可是她随后一想,如果那个时候,他来找自己,恐怕会被她当成变态吧。以她当时的性格,一定在最开始就将那个追到家门口的他赶走了。岑黎洲或许和她想的一样,也有可能不一样。可是他依然在这里住了五年。也等了自己五年。明瑶看着熟悉的摆设,又想起了自己曾经疑惑的一件事。“我的简历是不是你……”“是。”说到这个,岑黎洲有些委屈,“当时你投了那么多家,唯独漏了我的。”她的简历还是沈朝渊去旗下子公司视察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如若不是如此,他们可能还要错过很久。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岑黎洲就一阵后怕。明瑶全都明白了,难怪她的简历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岑氏的人事手中。“这不能怪我,是你们岑氏的要求太高了。”当时的她决定回到青市也是临时的决定,所以她投简历的公司都是她确定自己能稳定被录用,且不会容易被辞退的公司。岑黎洲不管:“所以你得补偿我。”这都能扯到,明瑶觉得他越来越无赖了:“你别得寸进尺。”岑黎洲:“我没有,我等了你五年,你必须得补偿。”强买强卖在岑黎洲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明明是他一在骗自己,一步步将她引诱到他的陷进里去。可是到头来,一招事发,他却抢在她之前倒打一耙。她应该生气的,放在以前她早就生气了。明明自己最忌讳的就是别人骗她了。可是那个人换成了岑黎洲,明瑶怎么也生不起来气。“那你想怎么补偿?”明瑶发现他好像不仅对自己设了陷进,应该还被他下了药。要不然为什么在她知道他欺骗自己后,明知道他提出的是无理要求,还依旧对他无限的纵容。岑黎洲张开臂,对她说:“抱我。”明瑶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听话地环住他的腰,语气轻缓:“就这样?”岑黎洲没有及时回答,而是安静的抱了一会儿。才开口说了自己要的补偿:“我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他不敢奢求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