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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不分胜负,还不是因为越渡江吗?如果越渡江死了,清明关也是唾手可得,青国的天下也就会在赢国皇帝的手中,可是越渡江并没有那么容易死。“我答应你,可是要我退下朝廷……”风清扬犹豫了,他那时真的可以全身而退吗?秦桑笑了笑,笑颜如花,道:“陛下会答应的,因为这是meimei最后的请求。”灯黑了,谁也看不见的城楼上,一个人被杀死了,那个人是谁?一名士兵莫名其妙死了的消息不胫而走,风清看着死去士兵的喉咙,一道果断的伤口,一刀毙命,没有任何的余地。风清看着张锦,道:“张客卿,麻烦你保护风某的夫人,我去寻这个鬼。”张锦拱手作揖道:“放心吧,张某在,夫人就在。”风清与随同副官一起去了发生命案的城楼,看着一大片的鲜血,道:“昨夜并没有人来过城楼,为何这人就死了?”这里什么都没有,甚至脚印也无,人到底都去了哪儿?一滩血,还有随同值夜的人,他们都没有看见杀人者。这就传出了有鬼杀人的谣言,可风清不信这是鬼神所做,他看着血迹里面的一点绿色,道:“这是何物?”他捡起那一点绿色,风清笑了笑,将绿点放在城楼上,那绿点就不停地蠕动,随后变成了一棵树苗。“这是何等的壮哉?”风清哈哈大笑,看着小树苗还有继续成长的趋势,不禁有些兴奋。嗖——一道影子从树苗里闪过,风清拔剑刺去,可是落空了,这是个人,可是隐藏于黑暗之中的家伙。影子里丢失的东西,到底还有什么?风清看着那家伙消失于黑暗,对副官道:“让所有人加上戒备,术法青国不知又搞了什么名头。”副官道:“将军,可是要请张锦先生?”“不必了,那影子晚点会再出现。”风清有些疲惫的道。青国经常搞这些小把戏,可是他们的把戏从未成功。可风清永远都不会猜到,那影子正是日思夜想也要杀死的越渡江。夜深了,城中的将士们都准备夜宿。可有人还是睡不着,谁也不想死在睡梦中。“不知那鬼是什么?”“谁知道呢,兴许只是有人杀了那个人罢了。”“睡觉了,门账外还有人在守夜,不会有事的。”正当他们就快入睡时,哐当——一声,有人已经打起来了。军营有人大喝:“围住他!”士卒们拔剑冲了出来,看着那黑暗里的人,道:“大将军来了!”风清一步一步的来到了黑衣人的面前,道:“你是何人?”越渡江将遮挡面目的黑衣取下,道:“风清,你可是不记得我了?”风清默默的看着越渡江,道:“你怎么会来敌军军营?刺探情报吗?什么时候青国那么落魄了,这种小事竟然要你前来?”越渡江看着风清,道:“风将军,我们会在沙场上见,今夜你们留不下我的。”风清的剑一摆,越渡江的手臂被刺出一道口子,风清宛如站在风中,看着越渡江,道:“你到底是谁?为何知我名字,既然知道我,那么你可知,在我手中的,没有活口。”越渡江道:“我是青国的越渡江,我还没有在你的手里呢。”风清看着越渡江,笑道:“对,你说的很对,可是不在我手里,你也是在我的触手可及之处。”哗啦啦——铁锁不知从何处来,这城下竟然有兵马来攻,飞矢从城下飞到天空,随后落下城中。嗖嗖嗖——那些铁锁将人捆绑,风清剑却不停地动,将那些烦人的铁锁斩断,那越渡江化作云烟,竟是消失不见。“该死!”风清与张锦飞出城去,将那些接应之人斩杀。看着尸横遍野的城下,张锦道:“风将军,这些人恐怕还会再来。”风清看着尸体,道:“他们不会再弄玄虚。”张锦道:“何以见得?”“这东西造价不菲,恐怕是青国唯有的一些。”风清捏着绿点,看着城上的那棵树,道:“将那棵树给我砍了。”那城中的风清果真厉害,越渡江看着手臂上的剑伤,不禁有些犯怵。“经脉已断。”越渡江看着自己的手,他笑了笑道:“风清果真不同。”“他当然不同。”一个人微笑着,看着越渡江。“陛下,您怎么来了?”越渡江跪在地上,看着自家陛下道。这是青国的皇帝,谢乘风。谢乘风看着越渡江,道:“我已劝说过你,你怎么不听?”越渡江道:“我总是要试试风清的深浅的。”“可你忘记了,朕说的就是命。”谢乘风瞪着越渡江。越渡江不敢抬头,而是认真的看着地下,陛下不喜欢仰望他的臣子。谢乘风将一柄剑丢在越渡江的面前,道:“你还是大将军,可是别忘记了,青国不止是你,还有其他的人。”越渡江道:“臣知道了。”谢乘风随风而消失,这越渡江也离开了原地。风清看着这城,人已散了,那越渡江让他心情不好,秦桑来到他的面前,笑着道:“夫君可是忧虑那越渡江的事情?”风清道:“是的,那越渡江极其邪魅,真不知他哪里来的本事。”这越渡江展现的能耐着实罕见,术法之国与众不同。秦桑道:“我听闻江湖有一位刺客,倒可以让他前去,将他杀死。”风清好奇的看着秦桑,道:“不知此人是谁,夫人竟然很有信心?”那人是赢国的一位至尊刺客,本来也应追随秦朗的脚步,可是秦朗不知是何缘故,竟然将他拒绝了,风清也听说过这人。他叫做——‘玄剑’挚孤。挚孤看着风清,他举起了茶杯,一口饮尽。风清看着这人,道:“不知挚孤可还举得起剑?”挚孤白发苍苍,笑看风清,将剑拔了出来,道:“大将军说笑了,这人在江湖,怎么会拔不出剑来?”风清看着那柄剑,原来也是陛下御赐的好剑,微微一笑,将自己的剑拔了出来,道:“挚孤的剑,原来也是陛下御赐的。”挚孤道:“如果陛下让我入军,你又怎么会是大将军?”那倒也是,江湖挚孤的本领很是强大,也不知道这人师从于谁?“既然如此,那么此事就拜托了。”风清拱手道。挚孤将剑收了起来,道:“那人的命,我收下。”风清走了,挚孤看着风清扬离开,道:“真有意思。”赢国边关琼阳关,风清回到这里,对秦桑道:“他已经答应了。”秦桑看着风